宋丁雲迅速後退一步,同時擡腿反腳一踢。
宋丁雲腳落地的同時,高青青的閨蜜小紅也被宋丁雲踹飛在的地方。
“哎呦!”
小紅痛呼一聲,捂着被踹的腹部躺在地上想爬起來,結果根本爬不起來。
憤憤的盯着宋丁雲,實在是沒有想到宋丁雲的反應速度居然這麼快。
高青青也沒有想到宋丁雲反應速度居然這麼快,力氣也這麼大。
小紅一百多斤,宋丁雲居然一腳就把她踢飛了兩米多遠,這得有多大的力氣啊!
見附近的人都圍觀過來了,高青青立馬走到小紅身邊,一邊扶起小紅,一邊怒斥宋丁雲:
“宋丁雲,你好好的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夠動手打人?”
“你看不慣我就算了,你動手打我閨蜜幹什麼?”
小紅眼睛一轉,立馬雙手捂着胸口靠在高青青身上,眼裏瞬間浮現出了淚花:
“宋丁雲,你真是太過分了,我剛就想和你說個話而已,你居然就用腳踹我。”
跑過來圍觀的人見小紅可憐巴巴的坐在地上靠在高青青身上,而胸口有一個有些髒的拖鞋腳印,一看就知道是穿着拖鞋的人踢的。
紛紛開始指責宋丁雲:
“你這小夥子怎麼回事啊?怎麼能打女人?”
“就是啊,就是啊!你這小夥子怎麼回事?你怎麼能夠打女人啊?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行嗎?”
“一個大男人,你居然動手打女人,真是沒有一點涵養。”
高青青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一個個都還自以爲是的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宋丁雲。
高青青心裏樂開了花,敢威脅老孃,必須得收拾收拾你。
宋丁雲冷眼看着圍觀的人,見這間店的導購走過來了,冷聲道:
“導購,你們店裏的監控哪裏能看?”
“剛纔這女人要偷襲我,我正當防衛反擊了,她現在在這裏冤枉我打她,麻煩你們調調監控,把剛纔那一幕直接在你們店裏的廣告屏幕上播放,看看到底是誰對誰錯,播放了我就刷卡結賬。”
宋丁雲買了快20件衣服,是近半年裏最大的客戶了,導購二話沒說,立馬讓人去調監控。
圍觀的人聽了宋丁雲的話,又見他一臉淡定的樣子,一時間底氣也有一些不足,指責宋丁雲的聲音都小聲了些。
高青青見狀暗叫不好,居然忘記了有監控攝像器這個事情。
立馬就想拖着小紅離開這裏,“小紅,我們先走吧,回去我再給你說。”
小紅還以爲高青青怕宋丁雲打他,抓着高青青的手,一臉關心的說:
“青青,你不用怕,他敢打你,我必須得給你討個公道纔行,我的朋友可不能就這樣白白被人給欺負了。”
“不是,小紅……”
高青青話還沒有說,小紅就指着宋丁雲罵:
“宋丁雲,剛纔我就是要來打你,誰讓你家暴我閨蜜的,我閨蜜這麼好看又這麼漂亮,你居然還打她,你就是個人渣。”
宋丁雲暼了眼小紅,盯着高青青,一字一頓的說:
“我說到做到,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儘管試試。”
一想到要是那些視頻被所有人看到,瞬間高青青臉色一下蒼白一片,立馬伸手捂着小紅嘴巴:
“小紅,對不起,他並沒有家暴我,剛纔是我故意這麼說,想你幫我收拾他的,你身手好,我以爲你打得過他。”
宋丁雲撇了眼和小紅說話的高青青,從兜裏掏出手機翻看了起來。
片刻後,服裝店原本在播放廣告的大屏幕上,就播放了小紅偷襲宋丁雲的一幕。
圍觀的人沒想到宋丁雲纔是那個受害者,只不過是他及時反擊。
居然罵錯了人,不少圍觀的人迅速扭頭就走了。
宋丁雲也沒有管高青青和她閨蜜,結了賬後就提着二十多件衣服回到車上。
隨即買了兩杯奶茶就開着車一路返回白玉瓏的住處。
現在大早上的,許多人正在趕去上班的路上,公路上車輛很多,很擁擠。
宋丁雲開着車都在公路上耽擱了十幾分鍾了,才往前挪動了不到二十米。
看着旁邊停着的車輛,宋丁雲拿了根菸叼嘴裏,在兜裏掏打火機時。
打火機沒有掏到,倒是掏出一個墨綠色小指頭大的小瓶子。
看着小瓶子,宋丁雲纔想起,這是昨天晚上自己準備的猝死時的急救藥物。
按照上輩子的軌跡,昨晚自己應該猝死的。
結果昨晚上一點兒猝死的跡象也沒有,導致了準備了藥都沒有用。
宋丁雲看了眼外面天上的太陽,有些想不明白,怎麼時光倒流了,就不猝死。
見前面車隊還堵得老長了,一眼都望不到頭,不知道要賭到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宋丁雲乾脆掏出手機,打開瀏覽器輸入晉朝。
結果顯示:晉朝,266年到420年,上承三國,下啓五胡十六國和南北朝。
因爲晉朝皇室姓司馬,所以晉朝又稱司馬晉。
而晉朝又分爲兩個時期,西晉時期東晉,合稱“兩晉”,共154年。
西晉爲晉武帝司馬炎所建立,首都爲洛陽,東晉爲晉元帝司馬……
“還是有東晉和西晉,不會我廢那麼大力,又花費了那麼久的時間做的事情都不存在吧!”
宋丁雲自言自語的說着,又在搜索欄輸入晉朝督察所,點擊搜索。
直接什麼都沒有搜到。
宋丁雲不死心的又輸入石勒兩個字,點擊搜索。
下一刻,屏幕上立馬彈出石勒的信息:石勒(原名匐勒,後趙明帝,274年-333年8月17日),字世龍,上黨武鄉羯胡族人,是後趙的開國君主,世界歷史上從奴隸到皇帝的唯一一人……
“哎!”
“莫非真是去了一個平行的時空?”
宋丁雲關了手機,把手機揣兜裏,看了眼的空間裏的東西。
裏面的所有奇珍異寶都是晉朝的,又不是自己的幻覺,今天都拿去賣錢了。
宋丁雲也想不通,自己這半年到底去了哪裏?
餘光突然瞟到外面人行道上有個熟悉的人,那人一邊走一邊還在擡手,像是在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