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她說出可以現在立馬就離開的話時,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時間,所以纔會那樣說。
現在又得知他們都要去,那他們兩個就考慮起了這個時間,因此便又了剛纔和他們說的那些。
睡覺去吧,等明天睡醒了之後,喫喫早飯然後再離開這裏。
畢竟就算是需要越快越好,也還是得有準備的時間的。
這個時間他們給了,然後幾人就都紛紛上樓睡覺去了。
本來花知溪是想讓復江寒休息一下的,但他並沒有答應,在喝了點兒水之後,就離開了客棧,找到寒鴉,去到了寒鴉身邊。
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而且氣息還特別熟悉,寒鴉就沒有回頭朝他看去。
預計着他過去了,他就問他:“是不是咱們要離開這裏了?”
復江寒在找他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做好了會被他詢問的準備,結果關於他回去以後遇到的事情,以及和莫秋詞她們都說了什麼這件事,他都一點兒都沒有問起。
所以,他在聽到他問的那個問題時,就愣了下,不過很快就又回過神來,看着他回答道:“明天早上我們要離開這裏回臨南城去。”
寒鴉聞言應了一聲,他早就猜到他們要離開了。雖然不知道是要去哪裏,但這並不妨礙他會生出那樣的想法來。
聽了復江寒的回答,寒鴉就不打算再說什麼了。他沒有去看他,就坐在那裏,看着不遠處的點點星光。
只不過,他不問並不代表着復江寒就能這樣順其自然,不和他說起這些事情了。
所以很快,寒鴉就聽見他的聲音又在自己耳邊響了起來。
寒鴉被迫聽復江寒說完了他和那位大小姐的事,然後在聽他說到風無意和莫秋詞對於他們那件事的態度時,寒鴉的興致就突然來了。
他最後得知莫秋詞是要跟着風無意去領略臨南城的所有有趣的事物時,就不自覺地跟着高興了起來。
他們那樣的確挺好的,可以進一步地培養培養感情,所以寒鴉就在聽完後,笑了起來。
注意到他的笑意,復江寒就問他:“寒鴉,你在笑什麼?爲何會這麼開心?”就好像是我說了什麼特別可笑的話一樣。
寒鴉扭頭看了他一眼,回答他道:“我在爲小秋感到開心。”
復江寒知道他口中的小秋就是莫秋詞,所以就在皺起眉頭認真考慮了之後,小心翼翼地問他:“寒鴉,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聞姑娘呀?”
他總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有些太好了,就算莫秋詞已經和風無意在一起了,但因爲寒鴉對她的關心程度甚至是上心的勁,都讓人覺得他們兩個之間肯定是有些什麼的。
只是,寒鴉卻回答他道:“我不喜歡小秋,就算是喜歡也不是像你喜歡花小姐那樣的喜歡,而是在作爲朋友,甚至是家人時的喜歡。”
說白了,他對莫秋詞只不過是像在面對妹妹時的那種心情。甚至有時候她還會變成他的女兒,反正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會關注着,然後無限對她包容的。
正是因爲這些,纔會讓復江寒生出那樣的念頭來。
聽他仔細解釋了一通後,復江寒對於他的誤會就完全沒有了。
寒鴉說,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因爲莫秋詞遇見了他,然後這件事成了一件特別好的事情,而是因爲他遇見了莫秋詞,所以這件事就變成了一件特別好的事情。
說的通俗一點兒,就是他覺得他能遇見莫秋詞這樣一個人,就是他這一輩子裏最幸運的事。
不管之後,他的生命裏還會不會出現對他更好的事情,他都不會輕易改變這個想法。
他真的是對莫秋詞無限包容着的,甚至在聽他說了那樣的話後,還專門反駁了他。
見狀,復江寒就不再和他說起關於莫秋詞的事情了,他們兩個又說了會兒話,然後就都不再說什麼了。
時間過的很快,只不過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天就亮了。
因爲心裏面裝着事情,所以今天的花知溪起來的特別早。
她剛一下樓,就將復江寒叫了回來,讓他一起和他們喫早飯。
起初,復江寒是不怎麼願意的,但被她好說歹說,他最後就同意了。
所以當風無意和莫秋詞從樓上一前一後走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兩個已經坐在了樓下,並且看樣子應該已經坐了很久了。
注意到有人來了,花知溪就將注意力從復江寒身上收起,扭頭將視線落在了緊跟着下來的風無意和莫秋詞身上。
“早。”在他們下了樓梯的瞬間,她就直接開口和他們打起了招呼。
看到出來,她今天的心情好像並不錯,所以莫秋詞就朝她擺了擺手,也和她打了聲招呼。
等他們走到他們面前,並在那裏坐下時,復江寒就問他們:“你們都要喫些什麼?”
他也想着一會兒由他去點餐,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只是因爲人還不夠的緣故,所以就沒有人和他說自己要喫什麼。
他們又一起等了會兒,等看到花知夜和墨映弦也像是風無意和莫秋詞下來時的那樣,一前一後在樓梯上走了下來,復江寒就鬆了口氣,在他們坐下後的第一時間就又再次問起了那個問題。
“你們都要喫些什麼?”
若是平常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來詢問他們。但現在事情畢竟和平常不一樣,他們得儘快吃了飯,然後離開大葉城,回到他們的臨南城裏。
只有這樣,他才能儘快將那位大小姐的事情給解決了,省的再讓自己糟心,又讓其他人爲自己糟心。
他又一次問了這個問題,這次和上次不同,這次在他問完後不久就得到了回答。
當聽他們都說好自己要喫什麼後,復江寒就起身,走到一旁的櫃檯邊,和掌櫃的一一說了出來。
等他說完後,掌櫃的就讓他稍等片刻,那些東西很快就能做好了,於是復江寒就快步走了回去,再次在花知溪旁邊坐了下來。
一坐下,花知溪就問他:“怎麼樣?”
復江寒朝她點了點頭,然後笑了起來:“我都已經和掌櫃的說了,而且還說的特別清楚,所以那掌櫃的就說讓我們等會兒,用不了多長時間,那些東西就能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