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詞站的最靠近那家鋪子,見狀,風無意就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然後繼續盯着那家鋪子看。
在衆人的注視下,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原本什麼都看不見的鋪子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亮堂了起來。
不過儘管它亮了,他們也就只能看見一個櫃檯。
“怎麼辦?要不要進去瞧瞧?”花知夜最先收回視線,擡腳走到他們旁邊,問了句。
莫秋詞的視線依舊落在那個鋪子裏,很快,她就看到了一樣有些熟悉的東西。
那東西是直接擺放在櫃檯上的,所以莫秋詞就看的特別清楚。
風無意剛扭頭想要和花知夜說話,結果站在他旁邊的莫秋詞,就無聲無息地擡腳朝那家鋪子走了去。
“阿言!”他慌忙回過神來,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的胳膊。
被他這一拉,莫秋詞就頓時回過了神來。
她扭頭看着拉住她的風無意,不等他開口詢問什麼,她就直接和他說道:“風無意,我得進去看看,我看到了一樣特別熟悉的東西。”
“特別熟悉的東西?”風無意疑惑了起來。
明明門只開了一扇,裏面的東西並不能看見,能看見的也就只有那個櫃檯了。但她說她看到了一樣特別熟悉的東西,那就代表着那個東西是在櫃檯上了。
風無意將視線落到那個櫃檯上,但掃了一圈,卻是什麼也沒看見。
“我和你一起去。”儘管什麼都沒有看見,但他是相信莫秋詞的。怕她遇到什麼危險,就說要和她一起進去。
“嗯。好。”莫秋詞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朝他點了點頭。
見她同意了,風無意就打算和她一起進去。不過在行動之前,他扭頭看了眼花知夜,和他說道:“我們兩個先進去看看情況,你們先呆在這兒,若是沒什麼的話,你們再進去,若是有什麼的話,到時候你們在外面也能應付一下。”
他是怕他們進去後,若是真的遇見什麼危險的話,到時候他們在外面,還能衝進去救他們。要不然的話,若是他們都一起進去了,到時候真的遇見這種情況,可就直接全軍覆沒了。
花知夜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就朝他點了點頭,同意了。
風無意見狀就沒有再和他說什麼,他拉着莫秋詞的手,和她一起朝那家開了一扇門的鋪子走去。
“阿言,你看到的那樣熟悉的東西,是你們那個世界的東西嗎?”
在進去的期間,風無意傳音問了她這麼一句。
方纔在聽她那樣說的時候,他其實就有這個疑問了,不過因爲當時的情況不允許,所以他就沒有問。
莫秋詞聽見他的聲音,先是在他的注視下點了點頭,而後在也同樣傳音回答他道:“嗯。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我看到的那樣東西,就是我們那個世界裏的東西。”
那樣東西此時依舊擺放在櫃檯上,莫秋詞說完後便又將視線落在了那樣東西上面。
若是沒有看錯的話,那是一個眼鏡盒,就是最常見的那種裝眼鏡的盒子。
就算這個世界裏面的設定大多都是他們那個世界中存在的東西,但再怎麼說,也不應該出現這麼離譜的東西啊!
風無意牽着她的手,自然就也跟着她加快了腳步。
本來距離就不遠,所以他們兩個很快就來到了那家鋪子門口。
莫秋詞在門口停下,猶豫了下,先是擡手在門上敲了幾下。
就在敲門聲響起的瞬間,有一道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進。”
只有一個字,但莫名讓莫秋詞覺得特別熟悉。
那感覺就好像是去找老闆,敲門後得到的迴應一樣。
真的是簡直了!
莫秋詞感嘆了一句,推開那扇關着的門,拉着風無意走了進去。
進去後,莫秋詞的視線就先被掛在牆上的東西給吸引了。
好傢伙!要不是還牽着風無意的手的話,她怕是就要以爲,自己回到了原本生活的那個世界裏了!
看清楚了牆上掛着的東西后,莫秋詞徹底相信自己方纔看到的那個東西確實就是眼鏡盒了。因爲就在她左手邊的那面牆上,正掛着幾把吉他,以及尤克里裏。
這……這……
莫秋詞被眼前那副畫面給驚到了,她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面牆,還沒等她回過神來,那道方纔響起的聲音,就又在他們耳邊響了起來。
“姑娘,公子,是要買樂器還是武器?”
隨着這道聲音的響起,兩人耳邊緊接着傳來了腳步聲。
風無意並沒有像莫秋詞那樣,他在聽見腳步聲的瞬間,就扭頭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去。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身着奇裝異服的男人。
風無意頓時皺起了眉頭,他心道:“這人怎麼穿的這麼奇怪啊!”
看出來了他的疑惑,那男人就笑着和他說道:“公子,我不是你們這裏的人,我是外族人。”
外族人?
聽他這麼一說,風無意原本皺起的眉頭就散去了。
原來是外族人啊,怪不得穿的這麼奇怪。
在他們兩個說話的期間,莫秋詞的視線依舊停留在那面牆上。她好不容易從那份震驚中回過神來,結果當她轉身朝那個男人看去時,卻是再次愣住了。
好傢伙!我沒有看錯吧!這人身上穿的是西裝!西裝!!!!
莫秋詞徹底被驚到了,不過相比於對這些東西的驚訝,她更驚訝於除了她之外,居然還有別的人穿越到了她現在身處的這個世界。
她強迫着自己回過了神來,收起那副震驚的神情,看着那個男人問道:“老闆,你這店裏的東西都是哪裏來的?”
在他心裏已經確認了面前這個男人肯定就是像她一樣的穿越者,不過讓他不明白的是,他爲何能把他們那個世界裏面的東西帶到這個世界裏來。
她沒有跟他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先問了他這麼個問題,想要看看他會怎麼回答。
那男人看了她一眼,臉上依舊是那副剛出現時的笑意:“姑娘問的是什麼東西?是這些樂器呢?還是旁邊的武器?”
莫秋詞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反手指住了掛在牆上的吉他,然後移動着指尖,又指了下旁邊的尤克里裏。
男人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他只當莫秋詞是覺得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