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往櫃檯邊上走去的期間,她突然想到了寒鴉,想着問問他喫不喫,於是就和他傳音道:“寒鴉,要不要再陪我喫個早飯呀!這次不光是和我,還有君來一起!”
“君來?”寒鴉的聲音很快就在她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嗯。”聽他對於君來會和她一起喫早飯這件事感到特別驚訝,莫秋詞就應了一聲,將情況說給了他聽,“本來他是不喫的,但我是誰呀!我多厲害呢!於是憑藉着我這三寸不爛之舌,最後輕輕鬆鬆的就動搖了他原本的想法!”
她特別得意,頗有一種想要被誇讚的感覺,所以寒鴉在聽了她的話後,就朝她笑了起來:“那小秋可真厲害。”
被他這一誇,莫秋詞就更是得意了:“那是!我多厲害呢!”
她也跟着笑了起來,又和寒鴉開了幾句玩笑,然後笑着問他:“所以你要不要也被我動搖一下呢?”
她還是用開玩笑的語氣和他說着話,將這個問題問出口時,莫秋詞走到了櫃檯邊上。
“趕緊回答我,我要給老闆說了。”見寒鴉還不回答,她就催促了他一句。
只是就算她催促了,寒鴉的聲音還是沒有立馬就在她腦海中響起。
怎麼回事?爲何突然不說話了?
莫秋詞皺起了眉頭,她疑惑地在心裏叫了寒鴉幾聲。
掌櫃的等着她過去,結果等她過去了卻不見她說話,就問她:“姑娘,你那朋友怎麼說?”
聽見掌櫃的問她,莫秋詞就擡頭朝他看去,剛打算和他說讓他再稍等一下,就聽見一道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不用你動搖,我就自己來了。”
這句話不是在莫秋詞腦海中響起的,而是在她耳邊。
意識到這一點,莫秋詞頓時扭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去。
她這一看,就看見寒鴉此時正站在門口,看着她一臉笑意。
好傢伙!不愧是妖怪,跑的怪快的!
莫秋詞很快就回過了神來,她收回視線看着掌櫃的:“老闆,麻煩上兩碗甜豆腐腦,兩碗鹹豆腐腦。”
掌櫃的聽了她的話,立馬朝她應了一聲,又問她:“還要其他什麼東西嗎?”
莫秋詞想了想,回頭看了眼身後那兩位大妖怪,就問他:“有油條嗎?”
掌櫃的點了點頭:“有。姑娘要嗎?”
“要。”莫秋詞停頓了下,又道,“拿六根吧。”
“好嘞!姑娘你稍等,我這就去跟廚房說!”掌櫃的在她說完後,就從櫃檯後面走出,打算往廚房去。
莫秋詞又應了一聲,他這才擡腳離開。
等掌櫃的去了後院,莫秋詞就沒再繼續站在那兒,她轉過身來,走到了那兩位大妖怪那邊。
在等着豆腐腦上桌的期間,三個人就呆呆地坐在那裏。
起初莫秋詞還能坐住,但坐了一會兒後,她就覺得此時這氣氛實在是太尷尬了,想了想,便和他們說起了話。
“寒鴉,你以前有喫過豆腐腦嗎?”
聽見她的問題,君來就跟着她一起把視線落在了寒鴉身上。
“喫過。”寒鴉回答了她的問題,又道,“以前跟着煙闌珊喫過一次。”
怪不得她讓他和他們一起喫的時候,他只是驚訝君來會喫,而不像君來那樣驚訝豆腐腦是什麼東西。
想到這件事,莫秋詞就又問君來:“你以前真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豆腐腦這種東西嗎?”
她將視線落在了君來身上,見她是在問自己,君來就扭頭看向了她:“沒有。”
他確實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豆腐腦這種東西,因爲以前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喫什麼東西,所以對於這種東西,他就沒有了解過。其實除了豆腐腦之外,他還有好多東西都沒有聽說過。
聽了他的解釋後,莫秋詞就覺得正常了。
“那你一會兒就兩種口味都嚐嚐看吧。”
莫秋詞要了四碗的緣故,就是她一碗,寒鴉一碗,然後剩餘的兩碗就都是君來的。
不過想到這個,她就微微皺起了些眉頭。
媽呀!剛纔居然忘了問,寒鴉要喫什麼口味的!
嘖!真是煩人!
莫秋詞在聽見君來應了她方纔說的那句話後,就問寒鴉:“你以前喫的是哪種口味的?”
他剛纔說他只吃過一次,那想必他就吃了一個口味。
莫秋詞想着問問看他以前喫的是什麼口味的,然後這次讓他嚐嚐另一種口味。
說實話,雖然她挺想喫甜豆腐腦的,但是喫鹹的也可以。
寒鴉見她又問自己,就回答她道:“我兩種都喫過。”
兩種都喫過!?
莫秋詞頓時笑了起來:“你都喫過?”
寒鴉點了點頭。
見他確實是兩種都喫過的,而且在回答她的問題時,還一臉排斥的模樣,莫秋詞就不禁想到了煙闌珊逼着他喫豆腐腦的那種畫面。
不等她再問什麼,寒鴉就直接和她說道:“小秋,一會兒我喫鹹的吧。”
雖然他兩種都不怎麼想喫,但要是非得讓他選一種的話,相比於甜的他更能接受鹹的。
如此一來,那莫秋詞就能喫上甜豆腐腦了。
“好。”她沒再問他什麼,只笑着應了句。
掌櫃的很快就從後院走了回來,他跟莫秋詞他們說了聲,油條是現炸的,所以還需要等一會兒。
於是,莫秋詞就又找了個話題,和他們說了會兒話。
她問了好多關於他們妖怪之間的事情,然後大概搞清楚了對於他們的設定。
本來她還想問問他們關於修仙門派中的事的,但豆腐腦和油條上桌了,所以她就什麼都沒再問,招呼着他們喫東西。
她往君來面前放了一碗鹹的,一碗甜的,然後並不急着喫,而是看他嚐了起來。
君來先是盯着面前那兩碗東西看了會兒,然後在莫秋詞的注視下,拿起左邊那碗的勺子,舀了口甜豆腐腦小心翼翼地送進了嘴裏。
“怎麼樣?好不好喫?”
他剛把那勺豆腐腦送進嘴裏,莫秋詞就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很快,她就看見君來皺起了眉頭。
寒鴉見他那樣,就知道他和自己當時的感受是一樣的了。
“不好喫嗎?”叫他皺起了眉頭,莫秋詞就又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