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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給海瑾打了個電話,本想着讓她幫忙尋找一下玉璽,哪知那丫頭給了她一個很肯定的答覆,說玉璽就在海茵家族。
江酒原本是想去一趟曼徹斯特的,但小徒弟卻跟她說不必她親自跑一趟,她會想辦法拿到血玉,然後派人送回海城的。
見她如此信誓旦旦,想着讓她去歷練一下也好,於是就同意了。
雖然三日之期快到了,她若再找不到真正的玉璽,就要被楊麗以誹謗罪起訴。
但她卻沒給小徒弟任何壓力,只囑咐她小心行事,莫要太過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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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
江酒笑看着對面的沈玄,挑眉問:“不知沈先生找我何事?”
這傢伙該不會是查到那日訂婚宴上的火是江隨意放的,所以來找她興師問罪吧?
生了那麼個混賬,她也挺無奈的阿。
沈玄沒說話,仔細端詳着她的臉,這看得越清楚,就越感覺像了。
這女人真的真的很像很像他母親林嫵。
什麼大衆臉,他不信,因爲這世上沒這麼巧合的事。
“江酒,面對外面那鋪天蓋地的傳言,你就沒什麼話要跟我說的麼?”
江酒眨了眨眼,似笑非笑道:“你想讓我說什麼?難道就因爲我跟你母親長得相似,我就是你沈家的女兒了麼?”
“可你不是江家的血脈。”沈玄凝聲道:“既然你不是江家的血脈,那你一定有自己的根吧?你的根到底在哪兒?”
江酒笑着搖了搖頭,“不知,想必沈家也暗中調查了,做了檢測報告吧,怎麼樣,我是不是沈家的種?”
沈玄微微蹙起了眉。
說完,她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如果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先走一步了,你慢慢品嚐這茶。”
沈玄看着她朝門口走去,卻沒有起身去攔。
這個女人他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的瞭解,但也瞭解三五分,她不想說的,逼也沒用。
片刻後。
一個女服務員從外面走了進來。
與其說她是服務員,不如說她是保鏢,就在剛纔,她與江酒來了個碰撞,慌亂之下她從對方頭上抓了幾個頭髮下來了。
“事情辦好了麼?”
“先生請放心,我已經拿到江小姐的頭髮了。”
沈玄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淡聲道:“送到沈家的祕密研究所去,讓那兒的負責人親自做鑑定,我要百分之百的準確率。”
“是。”
…
江酒走到地下停車場後,下意識伸手撫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頭皮上還隱隱傳來疼痛,應該是被拽走了一大把頭髮。
沈玄約她出來打太極,壓根就沒想過能從她嘴裏套出什麼話。
走廊上女服務員跟她碰撞在一起的事,纔是他約她出來的真正目的。
至於他要她的頭髮做什麼,這個很難猜麼?看來前段時間那份親子鑑定並沒有說服沈家人。
他們還在想方設法的調查她的身世。
…
陸氏總部。
祕書室裏一衆祕書見江酒來了,個個都露出了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