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混蛋,又害你傷心了,我是個懦夫,不敢讓你知道我的情況。”
江酒一聽這話,連忙從他懷裏退出來,胡亂抹了一下眼淚後,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探了片刻後,她搖頭道:“還是探查不出任何的異樣,難怪世人都說中了閻王渡的,只能眼睜睜地等……”
說到這兒,她的話鋒戛然而止,有些侷促地看着陸夜白,“我……”
陸夜白伸手捧着她的臉,垂頭吻過她精緻的眉目,將她臉上的淚水全部都吻幹了。
“沒事兒,不用太避諱,總有一天要面對的。”
他一邊說,一邊摟着江酒朝牀邊走去。
兩人靠在牀頭之後,他有些好奇地問:“你究竟是怎麼看出端倪的?”
江酒冷哼了兩聲,將腦袋枕在他肩膀上。
沒來暗龍之前,她會焦躁,會不安,可來了暗龍之後,她發現她浮躁的心竟然奇蹟般的平和了下來。
“第一,我查到殷家的閻王渡失蹤了,第二,陳媛綁架海薇應該是想要挾洛河吧,證明她已經搞定你了,你一出事,暗龍就剩洛河挑大樑了,他的女人落入陳媛手裏,豈不是被她拿捏住軟肋了麼?
至於第三……我故意讓殷允知道我要來暗龍總部,如果你們有聯繫,他一定會跟你通氣的,以你性情,勢必會上演一出活春宮給我看,讓我對你徹底死心,其實早在我抵達主殿,被洛河攔在外面的那一刻,心裏就有了低。”
陸夜白不禁失笑,“你就是太聰穎了,江酒啊江酒,你可知慧極必傷的道理?”
江酒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癡癡地看着他,“我只把我的智慧用在了你身上,因爲你入了我的心,陸夜白,還沒到最後一刻呢,別放棄好不好,
不錯,我是跟殷允說我解不了閻王渡,但不代表我會認命,別人中了閻王渡,我不會眨一眨眼,更別說費盡心思找解藥了,可你不一樣,我會用畢生所學爲你謀一條生路。”
江酒很溫順,開始動作起來。
陸夜白眼裏閃過破碎的光,情難自禁,忍不住附身吻了吻她的臉。
江酒不滿足他這樣的蜻蜓點水,偏頭去尋他的脣。
陸夜白連忙擡起了頭,躲過了她的索取。
“乖,我體內有毒素,你別碰我。”
江酒捧住他的臉,“不會傳給旁人的,這種毒,只認最初的載體,它在你體內毒發了,就不會有傳染性。”
說完,她仰頭吻住了他。
陸夜白抿了抿脣,猶豫了數秒後,終是隨了她的願。
她沒來之前,他鐵了心讓她死心,不管用什麼法子都在所不惜。
她來了之後,他再也狠不下心,看着她如畫的眉目,他只想沉淪,哪怕前方是火坑,他也要拉着她一塊兒跳。
“陸夜白,我愛你。”
情到濃時,江酒忍不住低喃了一句。
陸夜白纏着她,湊到她耳邊循循善誘,“乖,再說一遍。”
“陸夜白,我愛你,陸夜白,我愛你,陸夜白,我愛你。”
“江酒,我也愛你。”
話落,他使出了更入骨的法子深深地愛她。
…
洛河的住處。
地牢。
洛殤站在一間密室的門口,冷眼看着被她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蘇煙。
“給她注射營養液,吊住她的命。”
站在一旁的醫師聽罷,臉上露出了一抹爲難之色。
“洛小姐,她已經沒有了生的念頭,注射再多的營養液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