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飛解釋道:“褚臨沉身體查不出問題來,加上你認爲他性情失控是那些蟲子造成的,那就說明應該看看是不是他的精神上出了問題。”
說完,擔心秦舒生氣,又立即補充道:“我的意思不是說褚臨沉得了精神病,只是在沒有更好辦法的情況下,咱們可以試試嘛,最好是能夠再配合一個心理醫生的治療,或許會有奇效。”
秦舒明白他的一番好意,她認真想了想,點頭:“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回去考慮一下。”
張翼飛點點頭,伸手在開門鍵上一按,正在緩緩閉合的電梯門重新打開。
他這才和秦舒一起走了出去。
張翼飛和秦舒的車子各停在一邊。
他走到自己的車旁,拉開車門,扭頭詢問秦舒,“你待會兒有什麼打算?”
“我約了褚臨沉的一個朋友,中午見面。”
聽秦舒這麼說,張翼飛擡起手腕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他說道:“那好吧,正好我也要接溫梨去買戒指,那我們就下次再約一起喫個飯吧。”
“好。”秦舒嘴上應着,心裏卻一動,忍不住問了出來:“戒指?是準備結婚用的?”
張翼飛笑着撓了撓頭,“是啊,之前只送了她訂婚的戒指,結婚不得重新準備一個麼?還有項鍊、耳環什麼的。”
秦舒恍然想起,溫梨和張翼飛的婚期訂在年後,沒兩三個月了。
“嗯,我會愛她一輩子的。”
張翼飛朝秦舒招招手,彎身鑽進了車子裏。
秦舒也上了自己的車裏,卻沒有急着啓動,而是無意識地摩挲着中指上褚臨沉送給她的求婚鑽戒。
褚臨沉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戴上屬於自己的結婚戒指呢。
想到這裏,她莫名有些羨慕溫梨和張翼飛了。
不過這種情緒並沒有持續太久。
看着張翼飛的車子從眼前駛過,她的心情也快速鎮定下來,將車子從停車位裏倒出來,朝出口駛去。
結婚是將來的事情,她得先幫褚臨沉渡過眼下的難關,她和他纔有未來可言。
......
秦舒約的人是陳雲致。
此刻,她坐在陳氏公司附近的西餐廳裏,對面的男人一臉歉意地看着她。
“秦小姐,沉哥的事情,我實在是很抱歉。”
“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秦舒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詢問道。
先前陳雲致答應幫忙,以召開記者會的形式爲褚臨沉洗白,但是從昨天到現在,網絡上依舊熱火朝天的討論着褚臨沉發狂傷害自己好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