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緊張,只是問她一些話而已”帶頭保鏢說。
“問什麼話”佘慧子問。
“問比如網上散播的一些不實言論。”保鏢說。“什麼懷孕流產的話也能說出來,司先生就是想知道,她的嘴巴是有多硬,纔會在網上那麼說是不是要將她的牙齒一顆顆掰斷,纔會吐露些什麼來”
此話一說,陶仕銘和佘慧子才明白過來,甚至還有些心虛
畢竟當時說流產打胎的事他們三個都在場
佘慧子第一時間就狡辯,“陶寶懷孕流產關我們什麼事那是有人看她不順眼纔會在網上說的,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
保鏢淡定地說,“我好像沒說誰懷孕吧”
“”佘慧子。
陶仕銘替說好話,“這件事是我們不對我女兒是一時糊塗,能不能原諒她她沒有惡意的就是說錯了話,手滑就是這樣的”
“真相是什麼,不是你我說了算的。帶走”
保鏢強行將陶初沫帶走
陶初沫掙扎,端着的氣質不在,“放開我就算是帶我走,也要讓我先換衣服吧”
然而,她的要求沒有人聽得見,到了下面就把人扔車上去了
跟綁架差不多
陶初沫被帶往酒吧的包廂內,裏面章澤坐在沙發上正品酒呢
看到她來,客氣的打招呼,“陶小姐,晚上好”
陶初沫甩開保鏢的手,上前,“司先生呢我有話要說”
“以你的身份,見司先生好像不太合適吧要是每個人都要見司先生,那司先生不是要忙壞了什麼身份做什麼事,陶小姐是個聰明人,怎麼在男人身上就這麼看不明白”章澤問。“你要說有什麼話就跟我說畢竟現在這件事由我全權處理”
“陶寶懷孕打胎的事是我發的,那又怎麼樣是她先傷了我的腳,我那麼發有什麼不對被狗咬了我不應該踹回去再說了,難道那不是事實司先生這是自己做錯了事,找我出氣了吧”
章澤但笑不語
“我看陶寶的心情不是很好,這說明什麼說明是司先生傷她在先我在網上的言論傷的不是陶寶,真正扎心的是司先生”反正都已經這個地步了,反抗,不如直面她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讓自己的女人懷孕就算了,還流產,司先生就沒有一點反省之心麼倒是知道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欺負了我,他心裏就會好受點了”
“哈”章澤笑了聲,“陶小姐好口才啊不過陶小姐在公司也是個不小的領導,應該知道屬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對吧看來是自家的公司,從來不知道忌諱的規矩啊讓你生不如死司先生好不好受我不知道,但陶寶肯定好受”
陶初沫按捺住內心的不安,問,“你想怎麼樣”
“先在網上道個歉,然後,在酒吧裏找個屬於自己的角色,好好的待一段時間吧反正沒有司先生的吩咐,你將永無天日”
“他敢”
章澤笑着搖頭,“我想,你真是不太瞭解司先生了”
陶初沫的寒意從頭蔓延到腳
陶初沫帶走後,就沒有回去,佘慧子和陶仕銘一晚上都沒有睡
佘慧子急得大哭,給兒子打電話,兒子那邊也是焦頭爛額的總公司出了問題,本來想着全家回濱市的,現在陶初沫又出了這個事情,還怎麼回去啊總不能不管陶初沫
本來她不知道,是林昕打電話過來告訴她的。
果然是她
不過她居然在網上澄清了這個事情,又是滿滿的道歉內容像極了之前的那次
這絕非是陶初沫的本意
那麼就是誰逼了她。
誰啊司冥寒麼
陶寶看着,不管是表面,還是內心,都是毫無波瀾
就好像是在看着別人的事,和自己毫無關係
手機剛放下,就響了起來。
來電是一串陌生號碼。
誰陶寶遲疑地接聽,“喂”
“顧掣。”
顧掣陶寶詫異,因爲之前顧掣說過兩個人不需要聯繫,不過眼下的手機號碼似乎不是他的。
她好奇顧掣主動打電話過來是爲了什麼事
“問你要個人。”
“問我要個人誰啊”
“陶初沫。”
陶寶清麗的眉頭微皺,“什麼意思她又不是我的。”
“她現在被困在酒吧裏,司冥寒的手段。”
陶寶明白了,陶初沫在網上發的那些東西觸到了司冥寒的逆鱗,這下,不僅是要在網上道歉,還被扔進了酒吧受屈辱
如果沒有司冥寒的鬆口,陶寶相信,陶初沫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別人做不到,但是有權有勢的司冥寒絕對能讓一個人絕望到崩潰的地步
“顧掣,我記得你說過,你對陶初沫沒有那個意思的”陶寶問。“現在居然會爲了她跟我開這個口,讓我很意外”
“無關喜歡,就是想要這個人。”
陶寶眼神微顫,這樣的行爲,和司冥寒還真是像司冥寒無關愛不愛,就是想要她而已
不過現在也不想要了
“如果爲難的話”顧掣說。
“我答應。”陶寶說。
“暫時不要,可以等半個月後。”顧掣說。
半個月後陶寶以爲他是現在就要的既然想要,難道不是想着早點把人弄出來麼這是什麼操作
想這裏面的可能性,顧掣不喜歡陶初沫,難道是是想要她的身體就跟司冥寒一樣
陶初沫不是什麼好東西,顧掣的眼光不至於那麼差吧
眼下看來,似乎有什麼內情
不過這是顧掣自己的事情,跟她沒關係,她和顧掣只是合作對付陶仕銘,其他的,他想做什麼是他的事
“沒問題。”陶寶隨後問,“你那邊怎麼樣”
“一切順利。”
“好。”
通話結束。
顧掣不是爲別的,專爲陶初沫。
如此一來,她就要去找司冥寒,不是麼
因爲陶初沫是司冥寒給弄進酒吧的,要他鬆口,陶寶必須得主動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