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大腦短路了幾秒鐘,終於明白了男人話裏的意思。

    她咬脣,一隻手握成拳頭錘了一下他的肩膀,“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一直在和你好好說話。”

    男人脣角微揚,“我在酒店訂了房間。”

    “家裏有老人和孩子,不方便。”

    他一本正經的聲音,已經讓蘇辭月的整張臉羞得通紅了。

    爲什麼他能像是在討論工作一樣地,一臉正經地說這種事啊!

    “我又沒答應你要和你睡......”

    蘇辭月壓低了聲音,小小聲地嘟囔。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其實......

    她離開他,真的太久了。

    從當初在塞城秦墨寒和楊清幽演戲開始,她就一直都沒和他發生過什麼。

    其實說起來......

    她倒也不是不懷念曾經的滋味。

    只是......

    秦墨寒緊緊地將她扣在懷裏,一邊往外面的酒店的方向走去,一邊輕笑出聲,“可是,這不都是你要求的嗎?”

    蘇辭月怔了怔,“我要求的?”

    她什麼時候提過這種要求了?

    “早上的時候。”

    似乎是料到了她肯定會不理解,男人一邊走,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釋,“早上的時候,許館長說要我陪你練武,忘記了?”

    話說完,秦墨寒已經抱着她上了電梯。

    很快,電梯到了頂層。

    蘇辭月擰眉,到底還是忍不住地糾正他,“可是我說的是練武,不是這個!”

    男人利落地將酒店房間的房門打開,粗暴地將女人扔到柔軟的大牀上,動作優雅地扯開領帶,“今天就讓老公教教你。”

    “在牀上,怎麼練武。”

    將領帶扯開後,他又扯開他襯衫上面的扣子。

    明明是很優雅的動作,在蘇辭月看來,卻性感地要命。

    他將領帶和襯衫都扔到她身上,脣邊帶着一抹邪肆的笑容,“今晚,我會讓你深刻地理解到,不管是牀上還是牀下......”

    “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說完,男人的身子直接壓上來,吻上了她臉上醜陋的胎記。

    蘇辭月猛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推開他,“等......等等!”

    她還沒忘記,現在的她,臉上是帶着醜陋的特效妝的!

    女人咬住脣,死命地推開他,“我去卸妝!”

    “不用了。”

    男人將她圈在懷裏,“辭月,我太想你了。”

    蘇辭月咬脣,“可是,你想的,應該是我本來的樣子,是蘇辭月,不是許融!”

    她無法想象,秦墨寒是怎麼對着自己現在的這張醜臉親下去的。

    “我去卸妝!”

    “兩分鐘就好!”

    秦墨寒卻不依不饒地抱緊她,“我說過我不在意。”

    男人的長指輕輕地劃過她臉上的胎記和疤痕,“別說這些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會在意。”

    “蘇辭月。”

    他鄭重地看着她的臉,目光定定地,“一直以來,我喜歡的,都是你的人。”

    “和你長什麼樣子,都沒關係。”

    說完,他擡起她的下頜,狠狠地吻上去,“不管這張臉變成什麼樣子,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你是我的妻子,一輩子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