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書辦朱迪見狀冷哼一聲,“勾引副總裁未果,現在回來髒誰的眼啊?”
程雅心中難受,本就狼狽心酸的她被這麼挖苦,更加想哭了。
旁邊有同事搭腔,“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明目張膽的做出這種噁心事,真不要臉!”
程雅弱弱的帶着哭腔,“我沒有……”
朱迪更加不屑,“沒有?你那麼大張聲勢的又潑咖啡,又扒衣服的,生怕人家記不住你,就你這些下作的手段,咱們這裏誰看不懂啊?你裝什麼呢!”
那邊同事晃晃悠悠的走過來,瞧着程雅那委屈的模樣,故意嘲諷,“哭什麼?現在又在裝可憐了?可惜啊,副總不在,沒人看你的表演。”
衆人鬨笑一團。
那刺耳嘲諷的笑聲像刀子般,紮在程雅痛苦的內心,自尊都被踩在腳底。
突然,一個紙箱直接被扔在了她腳下,程雅擡頭,是個平時看上去比較溫柔好相處的同事。
那同事冷淡的說,“平時見你挺老實的,沒想到這麼能作妖。”
程雅搖頭,她不想被冤枉,“我真的沒有。”
朱迪過去,硬扯着她的衣服把她從凳子上拽下來,“還臉皮厚的坐着呢?趕緊收拾東西,給我馬上滾出韓式。”
程雅一驚,顧不得反駁和委屈,從椅子上站起。
女兒上個學期的學費就拖欠到現在,如果她被趕走,那家裏就徹底沒了收入來源,絕對不可以!
她悲哀的望着朱迪,“我不能走,你不能無緣無故就趕我走……”
朱迪聞言,挑眉冷笑,“無緣無故?就你做的那些齷齪事,夠我開除你十次!”
說着,她慢慢走近程雅,上下打量她幾眼,鄙夷的說,“你一個實習生,哪來的勇氣跟我談條件?”
她是失手掉下咖啡潑到韓文磊的,剛纔也只是想確認他的身份,她從來就沒有存過勾引的心思啊。
如果朱迪硬要她走,她也無能爲力。
可是爸媽女兒,家裏的生活又該怎麼維持呢?
想到這裏,更加覺得悲哀壓抑,她忍不住哭出來,如果被辭退以後該怎麼辦啊?
朱迪又推了她一把,“別廢話,趕緊給我走人!”
她說着,又對着周圍的同事道,“都給我看好她,她這種品行的人,指不定還會偷拿公司的東西。”
程雅徹底沒有尊嚴可言了。
她只能忍受着這謾罵侮辱,哀哀的苦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朱迪雙手環抱,蔑視着程雅:“現在知道求人了?早先幹什麼去了。敢不要臉的去勾引韓三少,就要做好被掃地出門的準備!”
有同事看程雅實在可憐,忍不住勸道:“朱迪,程雅工作能力還是很不錯的。要不,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朱迪看了她一眼,依舊不爲所動。
同事想了想,悄悄把朱迪扯到一遍,“今天部長不在,這死丫頭也深得部長喜歡,你要就這麼開除了她……”
朱迪甩開那人,故意擡高聲音:“你怕什麼,出了事兒我擔着!她可是惹了韓三少,我這可是幫韓三少教訓她……”
“是嗎?誰給你的權利,讓你代表我的。”
這聲音不高不低,效果卻猶如炸雷。
驚得辦公室所有人都猛地轉頭看向了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