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的小叔……乜衡。
“乜衡纔來了啊，進來吧，好戲纔剛開始。”
聽見尼貝爾打了招呼，我回頭看去，乜衡緩緩進入。
還有……顏亦。
許久未見，顏亦這張臉比先前更加討厭。
“要不是有乜衡這張牌，我想顧總的人設到今天還很好，顧家出私生子是小事，但顧總你不認親兄弟那可就是大事，那些網友是不會放過你的，到現在估計還在罵你吧。”
這件事確實使霆琛的形象一落千丈，也使得股價空前低迷，才讓尼貝爾有了可乘之機。
乜衡手上拿着合併合同書，一式兩份擺在霆琛跟前。
“顧總，簽字吧。”尼貝爾拿着鋼筆，在合同上洋洋灑灑簽下自己大名。
霆琛遲遲沒有落筆。
尼貝爾看了看我們，聳肩笑道：“你們該不會以爲還有轉圜餘地吧？”
“怎麼沒有？”
柯妙晟迴應了他，隨後掏出手機，調好屏幕對準了尼貝爾，“這是剛剛乜衡發的澄清聲明，他已經澄清了跟顧總的誤會。”
“What？”
尼貝爾眼睛鎖定在消息上。
我早知道結果，輕笑着開口，“乜衡和霆琛早就相認了，只是爲了配合尼貝爾先生才故意假裝不和。”
“你們真是陰險狡詐，不過這也無法改變顧氏即將跟潔爾合併的事實。”尼貝爾敲了敲桌面上的文件，“簽字吧顧總。”
我明白他的意思，接着開口，“尼貝爾先生，你以爲我這段時間真的去了D國嗎？”
“什麼意思？”尼貝爾意識到情況不對，臉色有點變了。
“既然乜衡選擇你也是演戲，那麼遞給我的機票自然也不是前往D國的，而是鹽城。”
那天乜衡偷偷更換了機票，當時乜衡沉浸在得意中自然不會抓着此事不放。
“你去鹽城做什麼？”
“顧氏會跟潔爾合併爲一個公司，但是主導權則在鹽城的顧氏上，所以今天我代表鹽城的顧氏來簽約，也就是說顧氏的主人不會是潔爾，而是鹽城顧氏。”
尼貝爾搖着頭，“不，什麼鹽城顧氏？”
霆琛輕飄飄的話傳了過來，“一開始顧氏本就在鹽城發展，只是後來將總點設在了京市。”
“小金蛋面霜爆發假貨危機，在顧氏和潔爾股價雙跌的時候，我們用鹽城的顧氏名義大量買進了顧氏和潔爾的股票，所以現在鹽城的顧氏是兩家公司最大的股權擁有者。”我道。
柯妙晟附和着我，“也就是說，顧氏和潔爾一樣會合並，可是主導權是在鹽城的顧氏手上，未來可以影響所有潔爾公司的決策。”
“你，你們……”
“怎麼樣啊尼貝爾先生，這齣戲精彩嗎？”燦燦衝他眨了眨眼睛。
尼貝爾呆坐在位置上，“不，怎麼會是這樣子？”
“尼貝爾先生，你怎麼這麼大意？”顏亦在旁也是緊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