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酒精這種麻痹神經的東西,保不準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
這不,某人連最基本的能力都喪失了。
“啊。”
看着面前如孩子般撒嬌的顧霆琛,你又有點生氣又有點想笑,“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照顧好自己。”
我全心全意在他身旁陪伴的這些年來,從來都是事無鉅細的考慮周全,儘可能的減輕霆琛的疲憊和負擔。
雖然嘴上少不了嘮叨埋怨,但其實都是內心深愛的表現而已。
“頭疼不疼,我幫你揉揉吧,早知道要應付到醉醺醺的地步我就提前……”
顧霆琛將頭擡了起來,視線迷離又滾燙,嘴脣不由自主的就迎了上來。
本來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
“唔,霆琛,你別急唔。”
原本我只是想替他將領帶、襯衫、手錶收拾放好,卻沒想到酒醉的顧霆琛好像在試圖宣泄什麼,力氣和動作也不受控制的加大。
突然回想起他這些天有些時候話語總是有些閃爍其辭,悶悶的不對勁。
畢竟有些話必須得趁早問清楚纔行,“霆琛,你跟我說實話,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兩個人在一起,分擔很重要。
我從來都不是躲在別人背後享受而不能獨立承擔責任,他也不需要把什麼擔子都扛在自己肩上。
顧霆琛態度突然轉變,嗓音壓低,“我有些困了,今天就先這樣吧。”
也不知道哪個點觸及到他,情緒失控的便開口怒道,“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爲什麼非要逼我呢。”
難道我連關心你的權利都沒有嗎?行,愛說不說。
我想都沒想便從房間走了出來,程姐聽到動靜過來詢問,“夫人,先生他還好嗎?要不要我再準備點……”
“誒,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客房的門開了關上後,一夜未眠。
次日,顧霆琛從房間裏出來,看到程姐面色凝重,回想起昨天晚上迷迷糊糊之下好像對我做了什麼事情。
具體的細節卻是很難想起來。
便在大廳內尋找起我的身影,看到我之後輕聲上前說道,“今天怎麼不多睡會,昨天本來該早些回來的弄的太晚吵到你了吧。”
“沒有。”
我才懶得跟你拉扯,該做的事都做了現在裝糊塗。
顧霆琛也意識到自己惹我生氣了,忙不迭地湊上嘴角揚起討好似的,“是不是我做錯什麼惹你生氣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現在跟你真心實意的道個歉好不好?”
程姐也趕忙上前附和,生怕我又轉身離開,“是啊是啊,昨晚先生喝得醉醺醺看着也挺可憐的。”
有人幫他說話也沒用,我可是一夜輾轉反側沒睡好,這麼簡單就原諒他哪有那麼容易。
“錯哪了?你還是先想起來再來跟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