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公已經被偷襲慘死,我等若是不拿出一些功勞回去,恐怕性命難保,還望諸位多多努力”
“卑鄙無恥竟敢偷襲我等”
兩位護衛的眼睛立即變得血紅
主子死了,自己若是想要上峯滿意,保住小命那麼就必須要拿對方的人頭來獻功,這樣才能保得住自己的身家性命
霎那間,這三股人馬在這裏混亂,更加激烈的廝殺起來
由於黑衣人此時是爲了自保而戰,所以與此時的廝殺,更爲的慘烈
黑衣人每當砍死一位修者,就要將其人頭砍下放進儲物袋中,他們袋子裏的人頭愈多,他們的性命才變得更加有保證
跟在裘涙與白狹身後殺來的修者,立即變得緊張起來,他們是單打獨鬥的修者,面對着這些羣攻的黑衣人,時間久了就亂了陣腳
漸漸地,這片打鬥的區域變成了一個修羅場
裘涙與對面修者,打鬥中漸漸的心生懼意,只見對面的修者紅着眼,彷彿與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每次攻來的都是不死不休的殺招。
並且這位修爲與自己同階的修者,彷彿不在乎自己身體似的,有的時候還打出了一命搏命的招式
“轟”
“轟”
“轟”
......
白狹與對面的修者打鬥時,那種離死亡的感覺更加的近。
究竟凌丹師有多麼的吸引力,竟然吸引着如此衆多的修者爲他搏命
白狹想到此處,不由得後悔起來,自己當時就應該多帶一些屬下,依照凌丹師這樣的資質,如果伺候好了,那麼很有可能將白雲峯上升一個等級,成爲與大越國皇室並起並坐的存在
但是自己門人逐漸變少,而看着那些黑衣人打鬥狠烈,顯然羣戰高上了一籌。看到這裏,白狹不由得心生退意
同時,白狹發現自己爲時已晚,自己帶來的那已經被後面圍上來的黑衣人層層包圍。
連同他自己,也陷入了包圍之中。
想到這裏,白狹不由得一股寒意升上了心頭於是趁着打鬥間,白狹將一枚訊號符,急忙打上了天空
“轟”
“轟”
打鬥間,裘涙也反應過來,立即將裘天嶺的緊急求救符打了出來
......
半空中打鬥的四位修者,距離越來越近,漸漸的四人來回混戰起來
“金兄,幫我照拂一下家人,好好活下去”
“轟”
剎那間,只見一位護衛直接着將裘涙抱了起來,身上泛起了火紅般的光芒
隨着一聲炸響,裘涙的身體也隨之炸裂而開,而一旁的白狹也受到了波及,被爆炸的氣浪掃過後,白狹身體像是受了重擊一樣,猛然間吐了一口鮮血
“噗”
另一名護衛趁機甩出了一把法劍,直接就將白狹的身體斬斷
“殺一個不剩”
金性修者的慘死,使得這位護衛癲狂起來,大吼一聲,發瘋似的向着打鬥的人羣中衝去
......
之前與毒修打鬥的兩名護衛,將那毒修逼入了泥塘中後,那毒修再也沒有了行跡,這讓兩位護衛在原地憤怒的亂刺了幾劍,纔去參與其他地方的爭鬥。
一個時辰以後,紛亂的戰場又恢復了平靜除了少數人逃脫,裘涙等人帶來的修者全部陷入到了這裏
只見打掃戰場的這些黑衣人,紛紛的割下了自己表功的信物,然後向着東方快速的撤去
當戰場這裏徹底恢復了平靜以後,在這戰場不遠處的泥沼中,靜悄悄的水塘面上猛然間水花翻滾,猛然竄起了一道黑色的人影
只見這道人影身上冒起了一股黑霧,沾滿全身的泥漿立即消失不見
看着黑衣人撤退的方向,黑衣人絲毫不顧胸口的那團血跡,用手一掐靈決,一道白線出現在了黑衣修者眼前,隨即黑衣修者快步向着王秋的方向上追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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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危險地段以後,武卓大笑着御劍載着王秋率先而行,後面跟着他的那些有些疲憊的兵士們
走了兩日以後,那種鬱鬱蔥蔥的山林景色,消失不見,呈現在王秋眼前的是一片砂石裸露,黃沙漫天的景象
“這武將軍,爲什麼變化這麼大”
“老子剛來時也很奇怪,後來老子打過了幾次硬仗後,看到那大戰的場面,這裏出現瞭如此境況也就不奇怪了”
“這裏是邊境戰爭造成的”
“是呀,經歷了成百上千年的打鬥後,這裏就成了不毛之地一些草呀、樹呀的一旦長出來就被爭鬥毀去,漸漸的這裏成了一片黃沙之地
因爲死者甚多,有些地方煞氣凝聚,一片片砂石都染成了黑色,那裏更是兇險無比不過老子喜歡這裏的味道野蠻,率性,直接哈哈哈”
“將軍好氣魄”王秋看着前方,不由得讚歎了一句。
王秋看着前方那一片戈壁砂石,一股豪氣油然而生武卓此時也吟起了一首前輩的古詩
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
輪臺九月風夜吼,一川碎石大如鬥。
隨風滿地石亂走,匈奴草黃馬正肥
金山西見煙塵飛,漢家大將西出師。
將軍金甲夜不脫,半夜軍行戈相撥。
等待着隊伍來到了一處河流的前方,一座軍營出現在了王秋眼前
在這座大營方圓三裏左右,在營地的四周,閃繞着星星點點的符紋,營門口處還趴伏着兩隻奇異的石獸,兩隻石獸身上攜刻滿了符紋,而那兩隻眼睛像明燈一樣,掃視這營門前的一切
在營門前,還有兩波人馬在這裏對峙,看那殺氣騰騰的態勢,這兩隊人馬彷彿已經對峙了很久的時間
武卓眉頭一皺,隨即載着王秋飛向了自己的軍營方向
“將軍回來了”
“將軍回來了”
..
正在對峙的隊伍中的兵士看到了武卓之後,立即傳出了一聲聲的歡呼
隨即只見那些士兵紛紛的將自己的法器,高高的舉過自己的頭頂,刀背向着自己的方向,向着武卓這裏躬身行了一禮
“哈哈哈老子路上遇上了幾隻野獸,差些回不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竟敢有人來這裏找茬”
“稟將軍,我們臨近防區的一個副將,手持着一道上諭,想要進營接替將軍之職,被我等攔下,在這裏已經與我等對峙了已經有三四個時辰”
“啊哈,上諭呢,拿來我瞧瞧他孫皮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膽氣,竟然來老子的營地鬧事“
“在下宇慟,武卓將軍見到上諭還不下跪領旨”
“哼哼是麼,上諭在哪裏拿來給老子瞧瞧”
宇慟剛剛將那胸口的一封信函拿了出來,只見武卓的眼睛一瞪,隨即那封信函竟然開始燃燒起來
“轟”
信函隨即被點燃,那位將軍急忙將手一抖,信函飛到空中變成了一片片灰燼。
“來呀,將這幾個假傳上諭的幾位反賊拿下”
隨即武卓回頭向着自己軍營方向一喝,早已經按捺不住的士兵們立即竄上前去,將這隊人馬包圍了起來
“武卓,你想造反麼竟敢弒殺上差,小心你的人頭不保”爲首的宣旨將軍,用一柄法劍指着武卓大聲的怒吼起來。
“捉到後將他的舌頭割下來”武卓冷冷的看着前方,臉上露出了冰冷的寒意。
“殺”
“殺”
“將他們綁在營門口示衆十天如果孫皮子來贖人,一百塊上品靈石一位,十天過後如果不贖人,全部給老子宰了”武卓看着前方激烈的打鬥,向着圍攻的士兵們吼道。
“遵命”
......
三炷香之後,軍營前方立即多了一百多個立柱,這些立柱綁上了這些前來宣旨的衆人
營中的那些士兵得知消息以後,紛紛的想方設法的到營寨前面,看看那些人的樣子
在那些士兵嘻嘻哈哈的嬉笑中,綁在柱子上的兵士竟然誰也不敢怒顏相對
由於之前武卓將那副將的舌頭割掉,所以這些被綁的士兵一個個的緊閉着嘴巴,他們原本是奉命行事,只能怪運氣不好,現在綁在柱子上的他們,生怕自己說出半個字來,遭受無妄之災。
......
王秋隨着武卓進了營寨來到了將軍府,由於在這裏長期的駐紮,所以軍隊就就地取材,用這滿戈壁的大石建起了這座將軍營寨在將軍府的一旁是一排排的軍營
“哈哈,讓小兄弟見笑了,這裏雖然簡陋,但也是老子打拼多年的心血早在十幾年,前相鄰防區還住帳篷的時候,老子帶着小崽子們已經住上了石頭窩
這裏的每一塊石頭,都是老子帶着弟兄們堆砌而成。
之前老子領着狼崽子們,時不時的就去對面掃蕩一番,在掃蕩了十幾年以後,對面敵軍慫包了,再也不敢找老子麻煩老子也就帶着弟兄們過幾天舒心日子
因爲有了石頭窩,弟兄們更是能夠睡個安穩覺。
那孫皮子對老子的這座石頭營,早已經眼饞了很久現在對面的敵軍不時的,找孫皮子等人的麻煩,在老子這裏毛都不敢動一下”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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