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營地颳起了一陣猛烈的旋風
而王秋則是在整個營地跑動起來,傷勢較輕的,用赤月贈給他的那堆丹藥給其療傷;傷勢較重的則用自己煉製的療傷丹和聚靈丹療傷
看着四處跑動的身影,整個營地中的兵士看着王秋的眼神,變得異常感激
一時間,在王秋的快速忙碌中,整個營地的死意竟然慢慢的消逝。
同時,在營地升起的一團團的旋風中,竟然漂浮着滿滿的生的希望
在諸位療傷時,受益最大的當屬那服用固嬰丹的武卓,在幾種丹藥的作用下,武卓感覺舒爽至極
武卓原本快要碎裂的元嬰,在服用下固嬰丹後,身體內傳來的那種撕裂的感覺,立即消失不見
那固嬰丹在服下之後化作一灘藥水,融入到了丹田之中。
一個呼吸過後,從丹藥中涌出了一股能量,這使的那碎裂的元嬰,像是乾涸的很久的河流,遇上了暴雨一樣,一下子元嬰表面有了一絲光澤
同時,在聚靈丹和療傷丹的作用下,武卓胸口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着
霎時間,在武卓的身周升起了一股吸力,隨即只見成團的靈力向着武卓的方向匯聚而來
在營地外圍看去,只見一個旋風柱剎那間直衝天際
王秋還覺得不放心,趁機將一旁的靈酒拿出兩壺,直接着灌入了武卓的嘴巴里面。
靈酒下肚,一個個靈力團連續的在武卓的胸口炸開。
“啊”
武卓舒服的不由得張開嘴,想大吼一聲
可是王秋的一套組合治療之後,武卓的身體被各種靈力擠壓,甚他都不敢張嘴說話,生怕那藥力會被其散到體外。
此刻服下丹藥的武卓,只有緊緊閉住嘴巴,這使得武卓的一聲聲大喊,被硬生生的憋在了肚子裏
......
在王秋忙碌的同時,那斗篷修者的打鬥還在持續
那修者感應到,王秋似乎在前方停滯下來,這使得他心中不由得焦急不已
遲則生變
凌金在那裏待得時間愈長,情形就對自己愈不利但是此刻在兩位金丹期的糾纏下,他一時間卻也脫身不得
如果在空中俯視,只見從兩個方向又來了大批的修者,並且兩批修者的距離越來越近,與這支黑衣人的隊伍,只需要片刻就能夠碰觸到一起
當兩批人馬互相感應到的時候,兩支隊伍之間立即升起了濃烈的硝煙味
裘涙在行進中忍不住向前方一感應,臉上立即冒出了冷汗
感應到前方密密麻麻的修者,裘涙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法劍
“前方有不明勢力,正在搶奪凌丹師,不過還沒有得手諸位快些加速攔下他們”
“快將我等的門派標誌除去,遮掩身形,不要露出了相貌”
白狹冷冷的一笑,前方這些修者想玩這種把戲,這些人還差的遠
只見白狹率領的白雲峯的修者,直接着取出一個斗篷,將其面貌罩了起來
而裘天嶺的修者同樣看出了端倪,他們取出了一個面具,戴在了臉上,隨即兩隊修者像是洪流一樣,向着那前方密密麻麻的修者衝去
“小的們,給咱家衝過去不用理會圍困的那些大兵,先將它們增援的那些鳥雀打掉咱家一定要這夥賊寇全部消滅,必須斷草除根”
一個公鴨嗓揮舞着蘭花指,在人羣中開始大聲的指揮着呼喊道
“遵命”
......
一炷香以後,只見那那隊黑衣人與裘涙、白狹兩派的弟子,立即碰撞到了一起
“當”
“當”
“當”
......
三股洪流碰撞到一起,濺起了一片片的血花,三方混亂着就廝殺在了一起
公鴨嗓身旁的兩位護衛帶隊,衝了上去,然後分別對上了白狹和裘涙
高空上立即傳來四人激烈碰撞的聲響,在打鬥間,這裏立即變成了人間地獄,無數的血雨播撒在了這片大地上
“轟”
“轟”
......
高空下面的戰場上,隨着一陣陣狂風捲起,這裏立即變成了飛沙走石
可是三方人馬誰也不說一句話,戰場上只是不斷髮出了一陣陣法器碰撞的聲音
......
“走,帶咱家看看那位武大將軍怎麼樣”
“主上,困獸之鬥,必要傷人還是小心爲好”
“呵呵無妨前面帶路就是武卓重傷之下,現在恐怕已然變成了掉牙的野獸這次事成之後,咱家倒要看看武侯爺,失去了這一員虎將之後,到底是什麼感受”
“哈哈哈那武瘋子打鬥起來看似猛虎今天以後咱家就讓那老虎變成一隻乖貓哈哈哈哈”
那公鴨嗓一掐蘭花指,然後向着包圍圈中一指
旁邊兩位瘦小的下人,緊緊跟隨着公鴨嗓,向着武卓營寨的方向而去
當公鴨嗓路過那毒修的時候,忍不住一唔鼻子,急忙離開了此地
“竟然是毒修,髒,真髒”
“那兩個廢物,竟然還沒有拿下告訴那兩個廢物,三炷香後若是拿不下那髒貨,咱家就拿他的腦袋”
“遵命”
此時距離武卓療傷,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只見武卓胸口的傷口竟然已經複合
在武卓的身體內部,一枚元嬰盤坐在丹田上方,這枚元嬰與之前乾枯的樣子相比,像是剛剛脫殼一樣,顯得水嫩無比
由於身體靈液吸收已經接近吸收飽和,一滴滴的靈液仍舊不斷的從丹田滴下,丹田立即被那滴滴的靈液淹沒在了其中
此時武卓身體,還在繼續被那虛紅的火焰灼燒,這些年因爲打鬥而留下的暗傷,竟然在這火焰灼燒下,慢慢的消失起來
這使得武卓,覺得自己的筋脈血肉彷彿新生了一樣,靈力在身體裏面流動,也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暢通
更讓他驚喜的是,以前感覺身體中有些滯澀的地方,竟然在這種火焰燃燒下,慢慢的變得順通無比
“嗡”
“嗡”
隨着療傷時間的延長,武卓臉上的笑容變得多了起來,最後歡喜之下,武卓那眉梢都高高的挑了起來
隨着營地中的旋風光柱慢慢的消失,整個營地立即洋溢着一種新生的氣氛
......
“嘖嘖嘖好大的藥味看來是受傷不輕呀裏面的武卓還活着的麼咱家現在過來給你們一條生路還不快快出來迎接咱家”
一聲公鴨嗓的聲音,從空白之處外面突然傳進了那人形圍擋中
剛剛療傷完畢的衆兵士立即站了起來,橫眉立目的看向了外面聲音的方向
“將軍”
隨即旁邊的兩名護衛,很利落的將武卓護衛在身後
此時武卓已經療傷完畢,他的眼睛裏的光芒一閃,隨即又恢復成了平常的樣子。
武卓直接着用手撥開兩位侍衛,然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這才緩步來到了人形圍擋前方前方的兵士知道武卓無恙,這纔將武卓的身形顯露出來。
“咳咳”
剛剛站起身形,武卓忍不住歪斜了一下,扶着一旁的兵士纔沒有栽倒。
看着武卓此時已然是一副頹廢的樣子,公鴨嗓臉上顯現出了副瞭然之色。
武卓打量着偷襲自己的那位首領,發現竟然不認識對方。
前面與武卓對立的是一位穿着白衣服的男子,這個男子面白無鬚,手裏拿着一把摺扇
整個人看着給人一種妖異的感覺,在他後面還跟着兩位護衛。
這兩位護衛身上則披着兩層厚重的符甲,看起來很是威風凜凜。不過在武卓看來,這些只要自己的下面十幾位位兵士列成戰陣,就能將其輕鬆剿滅
唯一讓武卓可惜的是,那一身符甲。邊疆弟兄拼死賣命,怎麼會套在了兩個廢物的身上
此時,武卓臉上和身上都站滿了血跡,在他胸口處還有一大片血跡染紅了戰袍
武卓手裏提着一把卷刃的寶刀,那刀把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不知是武卓的鮮血,還是他殺死的那些修者的鮮血
而武卓身後的那些護衛更是慘烈,只見他們身上的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全身的衣服都被血跡浸染
但是從那些兵士的眼神中,一點點的煞氣卻從這些兵士身上匯聚了起來,慢慢的在這些兵士上空形成了一片煞霧
白麪修者一見武卓這些人的髒兮兮的樣子,立即用手捂了一下鼻子
“武卓,屬武侯府管轄從軍入伍一百三十年,從一個小兵晉升爲鎮守邊關的大將而修爲也從先天期升至了元嬰中期,是一位罕見的奇才用兵如神,忠烈勇猛,麾下將士無一不是以一抵十”
“作爲武侯爺手下的唯一得力戰將武侯爺對你極爲器重,甚至對你的好多違反軍紀的行爲都充耳不聞
在這期間,你也爲武侯爺履立戰功,致使武侯爺這裏邊境安寧持續了五十年武將軍,咱家說的可對”
“哈哈哈過獎過獎老子將死之人沒想到還有人爲老子念悼詞,可惜呀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下面沒了...”
“哈哈哈哈......”
武卓手下的兵士們立即哈哈大笑起來
“爾等找死氣死咱家”
公鴨嗓最忌諱別人說這句話,沒想到這次是自己還上趕着讓人家去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