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的神識向着這裏輸入,然後哥在凹槽處放滿三級獸丹!”
王秋一面說着,一面拿出了獸丹,將凹槽全部放滿。
“嗡!”
瞬間,符紋在怪異屋子中開始慢慢的點亮。
在另外一面,王秋將配置好的符墨,一股腦的倒入屋子旁的一個容器中。
“嗡!”
當符紋閃亮間與平臺連接在一起的時候,整個屋子開始震動了一下。
......
符語將神識探入平臺之中,瞬間,符語感覺自己與平臺上的符紋,連接在了一起。
連接的奇妙感覺,甚至比之前自己御使符舟的的契合度,還要高上數倍。
同時,一抹奇怪的景象映入了符語的腦海之中。
在她的腦海中出現在了一個光點,光點向前飛行,落在了一塊虛幻符板之上。
在符板上有一個起點,光點落到了起點後,就開始慢慢順着符紋遊走
......
在符語站立的不遠處,一塊空白符板顯現出來,在符板的上面是一柄攜刻着符紋的上品法劍。
上品法劍在望仙島的一些坊市中就可以買到,此刻被王秋攜刻了許多莫名的符陣組合。
只見停頓在符板上方的符劍劍尖,隨着符語腦海中光點閃動,劍尖竟然開始微微的抖動了一下。
“嗡!”
整座屋子開始震動,而全身心投入到其中的符語,彷彿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似得。
劍尖抖動中,一抹符墨從劍柄流到了劍尖之處。
與此同時,沾滿符墨的劍尖,開始不斷地在一塊空白符板上划動......
符語腦海中光點映照的虛幻符板,逐漸被複刻在一旁空白的符板之上。
“嗡!......”
房間中只剩下了奇怪屋子的嗡鳴聲音,一炷香過後,圓點走到了終點,而隨之回到了起點。
此時,符語仿若是着了魔一樣,腦海中刻畫符紋獨特的感覺,立即讓她陶醉不已。
符語覺得,如果讓她多來上幾次,自己熟悉了腦海中的盾貝紋之後,就能夠獨立完成盾貝符板的刻畫。
緊接着,符語眉開眼笑。
......
只見在起點處的圓點,再次順着紋路出發,繼續攜刻。
在第一塊符板刻畫完畢後,看到了收筆後的光芒一閃,王秋明白眼前的符板已然攜刻完成。//
隨後,王秋將符板取下,然後將一塊空白的符板放進了凹槽之中。
漸漸地,符語攜刻的速度增加,圓點移動的速度也慢慢的變快,幾乎是每過十幾個呼吸,就有一塊符板攜刻完畢。
看着符語的攜刻速度,使得王秋不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憑藉這樣的攜刻速度,在獸潮來臨之前,符舟也許能夠全部裝配完畢。
然而沉浸在圓點刻畫軌跡的符語,絲毫不知外面的事情。
她在不知重複了多少次之後,慢慢的開始對這枚符紋變得熟練。
如果讓她多多的體驗幾次,自己在嘗試一番,就可以在符板上攜刻出種含有六十四枚符紋的盾貝符。
不過圓點攜刻頗爲耗費神識,憑藉她金丹期的修爲,在這臺上站立了有兩個時辰後,就覺得頭脹不已。
隨着一旁凹槽中獸丹徹底碎裂,整座屋子的光芒才徹底的散去。符語撫着額頭才從刻畫中清醒過來。
符語雖然精神疲憊,但是臉上充滿了亢奮之色。
此刻她腦海中滿滿都是關於盾貝符的結構,一心想着鑽進密室中恢復神識後,然後前往外面試着去攜刻盾貝符。
“感覺如何?”
“哈哈哈!真是一個奇妙的符器,竟然能夠讓修者修習攜刻高級符紋,簡直是我等的最大的助力!”符語不禁讚歎了一句。
“你看看這些是什麼?”王秋笑眯眯的看着符語,然後向着自己的身後一指。隨即符語就瞪直了眼睛。
只見王秋的身後,已然堆滿了一塊塊滿是符紋的符板。
符語急忙走到前面,只見上面竟然都是,已經攜刻成功的符陣——盾貝符!
“啊!”
摸着還有些溫熱的符板,符語的臉上變了數變。
“這是?...這是剛剛攜刻而成?”
“不是!這...這簡直是...?”
符語說道最後顯得語無倫次,她拿着手中的這塊符板,手都有些開始慢慢的顫抖不已。
符板通常要攜刻好一塊至少需要兩個時辰的時間,然而此刻竟然只是過了兩個時辰,竟然攜刻了如此多的數量。
“可惜只是符墨已然用完,否則還能再多些!”
“什麼,這些竟然是用一百份符墨攜刻而成?不可能!怎麼會能攜刻如此的多?”符語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似得,向着王秋反問了一句。
“一開始頗爲耗費符墨,後來哥在攜刻中發現有些地方的符紋並不是符墨越多越好,因爲符紋刻畫中,必須粗細相間,這樣才能看起來相對完美。
哥就多次對其改進,花費了哥的許多心思。所幸耗費的符墨才達到了哥的要求。
現在哥親手刻畫符紋三枚符板所消耗的符墨,與此刻用符器攜刻四枚符板所消耗的符墨相同,仔細算來哥也沒白費心思......
王秋充滿回憶似得,掰着手指向着符語介紹着自己的心得。
而此刻的符語大腦中完全是一片空白,仿若是她已經習慣了王秋的震驚方式似得,眼睛愣愣的聽着王秋在裏介紹。
原本,王秋親手製作符板的時候,符語就很是驚歎王秋對於符墨的運用已然達到了極致,一般的符師若是攜刻相同的符紋,就需要三份符墨。
而王秋僅僅就需要一份,如今一個月的時間,搞出了這麼一個符器後,符墨又減少了三成。
這樣的落差,使得符語心中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與眼前的這個怪胎處在一個世界之中。然而溫熱的符板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啊!這太欺負人啦!”
不知道爲什麼,一股莫名的委屈從符語的心裏蕩起,兩行清淚留下,然後撫着袖子直接着出了密室的大門。
“哥....這....”王秋吶吶的站在了裏,攤開雙手顯露出了一副無辜的表情。
“王秋!王秋!啊!”
一身水藍色符衣的雪依來到了密室門口,她看到了哭的梨花帶雨的符語,從密室中闖出來後,急忙向着裏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