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過我吧,我們不適合,我也不愛你。”
厲姿在提出離婚之後,她由始至終表現得很冷靜,好像和紀天俊之間,找尋不到一絲絲的情感。
紀天俊想要甩了這個女人的。
她是如此的傷人,如此踐踏着他男人的尊嚴……
可他還是不捨得。
“我已經找好了房子,也聽說你拜託了律師和我簽署離婚協議。”
厲姿緩緩而來,“什麼時候簽署離婚協議,通知我。”
厲姿是這般堅定的要離開他的身邊。
紀天俊卻已經失控的扣牢了她,牢牢地將她攬入了懷中。
這一刻,他是詞窮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無法說出挽留的話,同樣也無法說出放手的話。
紀天俊的脣齒之間已是落向了厲姿的脣瓣,輾轉的纏黏着厲姿。
厲姿觸不及防的被封住了脣,她掙扎着……
“不……”
厲姿推拒他的胸膛,她始終敵不過紀天俊的力道,只能很被動的承受着來自於紀天俊的熱吻。
他的這一道吻,似乎是這般熱力十足,放不開她,遲遲地將她摟入懷中,擁吻着。
厲姿有那麼瞬間倍感自己快要因爲缺氧而亡了,可紀天俊總算是得知了她的身體變化,即刻還是停止了……
“我愛你。”
“厲姿,我愛你。”
紀天俊深知這個時候說出“愛”這個字,多麼的艱難,甚至是多麼的可笑。
他還是說出口了。
在厲姿面前,紀天俊倍感自己是很卑微的,他也只是普通男人,一個渴望得到厲姿愛的迴應的普通人。
厲姿卻是脣角泛着濃郁的苦澀和嘲諷,“你不該動心的,紀天俊,你若是聰明的話,就不應該對我說這話,我的心意怎樣,你明白的,我只愛盛年。”
厲姿眼底的淚水失控的滑落。
提及到盛年,始終是她的心傷。
厲姿卻是再清楚不過,她也動心了,對紀天俊,終究沒能守住自己的心,她沉淪了,淪陷了。
只是,她卻沒辦法繼續淪陷下去。
紀天俊眼底的黑暗,猶如席捲了狂風暴雨般的嚇人恐怖。
他盯着厲姿,這一股強大的冷冽之氣,將厲姿包裹的寒冷無比。
厲姿哆嗦着,卻故作冷靜,“抱歉,我利用了你,欺騙了你,若是你不解恨的話,可以報復我。”
無論報復也好,還是紀天俊會對她做其他也好,厲姿都是無所謂的態度,她在盛年離開之後,一切似乎都不在乎了。
紀天俊花費了極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不那麼的憤怒,不那麼的失控,“厲姿,你要明白,今天你一旦離開這裏,永遠就別想回來了,我不會給你機會了。”
在面對一個完全不愛他,對他沒有一點點感情的女人,他不應該再繼續下去的。
厲姿擡起了眸子,這般認真,“我不會後悔,也沒想過要回來,就這樣吧,都瀟灑點,反正一開始,我們就不是因爲愛而走到一起的。”
厲姿這話在紀天俊聽來,她是何其的狼心狗肺。
最初,她接近他的時候,甚至利用他報復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
“記住你說得話。”
紀天俊的字眼猶如刀鋒般的鋒銳,字字句句間透着他的憤怒。
厲姿脣瓣是泛紅的,有些腫,剛纔紀天俊的力道這般的兇悍,他似乎是想要由此來喚醒她。
他們從前是多麼的契合。
紀天俊不想再掙扎了,隨即轉身離開了。
他是那個先轉身的人,大概就是想要告訴厲姿這個寓意吧。
厲姿頓住了步伐,在紀天俊離開之後,她心底的傷痛和渾身上下的緊繃。
厲姿眼底的淚水瘋狂的滑落,但她不後悔的,這麼做就是在糾正他們之前犯下的錯誤。
厲姿抹去眼底的淚水,步伐匆匆的下樓。
紀天俊家的傭人在見到厲姿拎着行李箱要離開的時候,好奇又擔心,“厲姿小姐,你要去哪裏,你和少爺吵架了嗎?”
剛纔他們的大吵一架,傭人們都聽到了。
厲姿眼底的淚水在打轉,強作鎮定,“我得搬出去了,以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和你們見面,你們多保重。”
厲姿僞裝着堅強,她不想被人同情。
傭人卻是不大能接受這個事實,“厲姿小姐,你不回來了嗎?你不是……懷孕了嗎?”
關於厲姿懷孕的消息,他們也知道了,卻不明白厲姿和紀天俊之間爲什麼會鬧得越來越兇悍。
厲姿不想回答,隨即已經拖着行李箱離開了。
屬於她的東西真的很少,她的行李更是裝不滿一個行李箱,空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