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太狼的兒子叫什麼?”厲風問。
“小灰灰。”傅寒年脫口而出。
“紅太狼用來打灰太狼的東西是什麼?”厲風又問。
“平底鍋。”
這麼幼稚的問題他當然知道了。
傅寒年還在因爲答出厲風問題而感到洋洋得意之時。
厲風突然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頓時垂下頭,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該死。
這腦子對這些的記憶倒是很深刻呀。
“少爺,我沒有騙你吧,你全部都看完了,而且還記得清清楚楚。”
傅寒年感覺自己很丟臉,從沙發上起身就上樓:“我去睡覺了。別吵我。”
走到樓上,傅寒年幾乎習慣性的往主臥走。
這種肌肉和腦子形成的記憶和習慣真的很可怕。
正當他推開門那一刻,看到空蕩蕩的牀,空蕩蕩的房間。
他才知道自己走錯了。
他的房間在客臥。
重新關上門走回客臥。
一晚上,傅寒年窩在牀上。
雙手枕着側臉聽一下樓上有沒有傳來腳步聲。
或是翻身下牀,走到房門後面貼着門板聽一下,那個女人有沒有回來。
一直到三四點。
傅寒年都沒睡着。
等他坐回牀上,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幼稚。
哪裏還有堂堂傅氏總裁的威嚴。
捲起被子,強迫自己睡了過去。
傅寒年和顧易檸又在樓下的餐桌前相遇了。
一人頂着一雙黑眼圈。
顧易檸是剛從外面回來,一晚上沒睡。
她餓的不行,所以就被陳媽拉住,讓她吃了早餐再去睡。
“你怎麼回事?沒睡好?”顧易檸伸出手準備掐掐傅寒年的臉。
以前這事她常幹,現在都養成習慣了。
傅寒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你去哪裏了?”
“你在擔心我嗎?一夜未歸?”顧易檸笑着問。
“沒有。喫早餐吧。”傅寒年拿起餐具,慢條斯理的喫上了。
顧易檸憋着笑,剝了一個雞蛋塞到他嘴邊:“喫吧,我親自給你剝的。”
“你自己喫。”
傅寒年沒張嘴。
冷漠疏離的模樣像極了當初的傅寒年。
只是傅寒年此刻似乎怒氣值並不明顯。
如果換做以前沒有失憶的傅寒年,知道她一夜未歸。
肯定已經氣的掀桌,當場扛着她上二樓臥室懲罰去了。
現在傅寒年冷冷淡淡滿不在乎的樣子,她還是挺失落的。
把雞蛋拿回來,自己塞進嘴裏吃了。
簡單填飽肚子,顧易檸起身上樓,進了臥室洗澡補覺去了。
傅寒年看到她上樓以後。
氣的將刀叉往餐盤一丟。
“她以前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嗎?想夜不歸宿就夜不歸宿?也不會解釋?”傅寒年冷聲質問身旁的厲風。
厲風搖頭道:“少爺,以前少夫人好像很少夜不歸宿過,離家出走過幾次,都是被您給氣的。”
“我昨天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