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讓我睡會兒。”容璟倒在沙發上,懶得動。
女人想要趁機討好男人,挽住容璟的胳膊嬌聲嬌氣道:“容總,要不我送你回酒店睡吧?”
傅寒年冷冷瞪了那女人一眼:“不知他已婚?”
女人被傅寒年凌厲的眼神嚇住了。
她是萬萬不敢惹傅寒年這樣的人物的,本來她也知道跟着陸凌夜也是無望了。
陸凌夜這種男人不可能帶同一個女人來酒吧第二次。
她倒不如趁着這個機會,將這心情萎靡喝的爛醉的容三少收入囊中。
沒想到,偏偏這傅爺卻喜歡站出來多管閒事。
“傅……傅爺,恕我無知,我這就走。”女人泄氣的起身走了。
傅寒年走過去,拎起他的胳膊:“別睡了。”
“別煩我,吵死了。”容璟煩躁的推開他。
傅寒年也沒這麼好的興致,乾脆拿起手機給羅瑩打了個電話:“把你男人接回去,魅夜酒吧。”
掛斷電話,傅寒年便起身出了酒吧。
跟卸下易容裝的厲風匯合後。
傅寒年一眼便看見了被人羣圍觀中的陸大會長。
他沒有帶手機,全身又幾乎出於全Luo出境的狀態,被人圍的水泄不通,根本出不來。
“少爺……你不知道那傢伙喫癟的樣子有多搞笑。我先是把他擒獲,然後摸了他的手,扒了他的衣服,然後查驗了他全身,他還以爲我對他有那種意思呢,別提多搞笑了。”
“你……這樣做,溫尋她不知道吧?”傅寒年突然定住腳步,回頭詢問厲風。
厲風頓時愣住,站在風中石化。
他好像忘了一件事,出來的時候,他帶了溫尋出來的。
把人安置在酒吧門口了,剛纔他耍陸凌夜耍的起勁,竟忘了自家女朋友還在場。
厲風扭過頭四處尋找。
彼時,從二十四小時水果店裏出來的溫尋,手裏拎着兩個大榴蓮,正不急不慢的朝他走來。
厲風吞嚥了一下口水。
溫尋將兩個榴蓮丟到他懷裏。
厲風差點沒抱住。
這榴蓮刺太硬,扎xiong。
“男人的手好摸嗎?衣服好扒嗎?身體好看嗎?”溫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厲風。
厲風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不不,沒有,還是你的手比較好摸。”
雖然她的手上也滿是繭子,但至少是雙女人的手,他又不喜歡男人。
“嗯?”溫尋被他耍流氓的話氣的拳頭都掄了起來。
厲風嚇的立馬將兩個榴蓮舉在頭頂。
她若是敢家暴,必遭榴蓮反噬,扎的滿手是血。
“好啊你,還學會自保了?”溫尋一把揪過厲風的耳朵。
厲風趕緊將榴蓮放在地上,撲通一聲跪了上去:“尋尋,我錯了。我有罪,我下跪!”
周圍的人看到厲風跪在倆大榴蓮上,一個膝蓋下方跪着一個。
指着厲風偷偷的笑。
“你們快看,這男人在跪榴蓮。”
“好可憐啊,被媳婦兒家暴。”
“這女人是個悍婦吧,現在都21世紀了,男女平等,男人怎麼可以在家裏沒有人權。”有男人給厲風打抱不平。
溫尋被人指着鼻子罵,感覺她才做錯了似的。
“夠了,別跪了。起來。”
“尋尋,那你原諒我了嗎?”厲風笑眯眯的問。
“讓你起來你別嗶嗶,再嗶嗶,你就跪到天亮去。”
“那你親我一口,我就起來,否則,我申請跪到明天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