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靜涵踹疼了腳趾。
把高跟鞋一甩,捂着腳趾在原地打轉。
“我就不該來摻和你們這檔子破事。”
傅靜涵氣鼓鼓的離開。
留在原地的厲風和陳媽鬆了一口氣。
可算是走了。
等他們擰開房門進去。
傅寒年已經倒下。
厲風立馬將傅寒年攙扶起來,送到牀上,然後讓陳媽去叫醫生。
傅靜涵的車還沒從傅家公館院中開走,就看見傅家公館的幾個醫生急匆匆的往樓上奔去,好像出了什麼大事。
事情果然不簡單。
傅靜涵鬆開安全帶下車。
從門口抓了一個傭人。
“說……你們家少爺到底怎麼了?”
被抵在門口牆上的傭人被傅靜涵嚇的渾身發抖:“靜涵小姐……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這樣呢,知不知道了?”傅靜涵拿出一張銀行卡:“裏面有一百萬,讓我知道所有的事情,這張卡就是你的了,即便你被開除,你也賺夠了。”
“我……”傭人猶豫了一下,想去接那張卡,又不敢。
“放心,如果傅寒年怪罪下來,我會保你的,我是他姑姑。”
傭人看了一眼四周,大家似乎都往樓上方向去了,沒空管她,她便唯唯諾諾的收下了那張銀行卡:“前段時間少夫人病了,得了一場古怪的病,全身力氣喪失總是暈倒……從昨倆天開始,少爺也這樣了,我懷疑這是一種很嚴重的傳染病。”
傭人也是因爲在公館上下做事,偶爾聽到見到了一些片面,並不全面。
傅靜涵看她把知道的都說了,便鬆開了她:“你可以捲鋪蓋走人了,傅家公館容不下你這種會背叛主人的傭人。”
“靜涵小姐,我……”傭人都懵了。
“還不快滾!”
傅靜涵厲眸一掃,傭人嚇的趕緊離開。
傅靜涵再度進入公館,直奔二樓。
大家都忙着搶救傅寒年,並未注意到重新折返回來的傅靜涵。
看着幾個醫生圍繞着傅寒年搶救之時。
傅靜涵手中的包包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你們究竟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傅靜涵怒了。
傅寒年是傅家唯一的繼承人,他若是死了,整個傅家,乃至陵城該亂成什麼樣?
他病的這麼嚴重,所有人都還替他瞞着!
厲風立馬衝過來,攔住怒火中燒的傅靜涵:“靜涵小姐,您跟我來,我親自跟您解釋,但請您一定要冷靜。”
……
十幾分鍾後,聽完來龍去脈的傅靜涵面色清冷,怒意未消。
“我……絕對不會讓傅寒年爲了一個女人拼命的,沒有人有這個資格。”傅靜涵從沙發上霍然起身,然後拿出手機聯繫她的私人飛機。
她要去見顧易檸。
她要狠狠質問她。
她把傅寒年害成這樣,良心不會痛嗎?
厲風知道事態已經抑制不住在往最壞的方面發酵了,他又沒權攔住傅靜涵,只能由着她去了。
事實上,他潛意識裏也希望傅靜涵能夠把這消息帶給少夫人。
少爺爲少夫人做了這麼多。
她應該有權知道這些。
——
夜幕下的訓練營如墜入黑暗的地獄。
戴着號碼牌的參訓人員一個個走進訓練場。
顧易檸握着的號碼牌,是六號。
這裏的所有人,沒有名字,只有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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