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男生已經來過公司好幾次。
而且他們現在也知道,他們家總裁男女通喫。
前有這個小男生,後有私人祕書Lemon。
顧易檸幾乎是很順利的就來到了傅寒年的辦公室。
坐在辦公椅上的傅寒年看着顧易檸直接破門而入。
第一件事就是取過他辦公室的窗簾遙控,把窗簾全部關掉。
自動感應的燈光開啓。
照射在她酡紅的臉頰上。
一雙蒙着一層薄霧的眸呆呆的望着傅寒年。
傅寒年放下手中的鋼筆,被她要吃了他的眼神瞪的渾身發毛。
“你怎麼了?”傅寒年感覺出她有點不對勁。
顧易檸什麼話也沒說。
她渾身燥熱的快要爆炸了。
但她又不想像上次那樣跑去扎針。
有現成的老公,不睡白不睡。
而且她給自己把過脈,這個月沒有懷孕,而過兩天就是姨媽期。
姨媽前期就是安全期。
無論她怎麼跟傅寒年造,也不用擔心因爲服用過藥物懷上孩子的問題。
一切她都考慮好了。
顧易檸繞過辦公桌,直接走到他面前,雙手抓住他的領帶,彎下腰將脣覆上他的脣。
她的動作非常迅速且粗暴。
直接在他脣上又啃又咬。
這突如其來的主動讓傅寒年頓時不淡定了。
雙手不自然的握住她的雙肩。
嚯——
好燙。
她全身都好燙。
一邊被她強吻着。
她的小手已經順着他的襯衫滑進去,挑開了他的襯衫衣釦。
嬌軟的身軀倒入他懷中,坐在他膝蓋上。
觸碰到她身上滾燙的溫度,傅寒年已經猜到了大概。
她被下藥了。
還記得上回她被注射過這種藥物,她把他當解藥。
最後一秒的時候,她突然剎車。
如今情景再現。
她又一次把他當解藥。
該剎車的人是不是他。
傅寒年在她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顧易檸喫痛的鬆開他:“幹嘛咬我?”
傅寒年拎着她的胳膊,將她從身上扯開,面色有些許慍怒:“站好!”
“幹嘛呀,我都快被火燒死了,你給我一點時間,很快就好。”顧易檸嬌軟的嗓音如靡靡之音傳入他耳中。
換做平時,他早將她推翻在辦公桌上,又或是扛進了休息室。
“爲什麼穿着男裝?爲什麼會被人下藥?你去見顧文萱了?被她擺了一道?”傅寒年非常嚴肅的望着她。
顧易檸現在根本沒心情跟他解釋這些。
她身體那種感覺已經控制她的意識,她真的快要難受死了。
“等我們結束,我再告訴你好不好?老公。”
顧易檸又撲了上來。
傅寒年直接伸手摁住了她的腦袋,將他擱在五十公分以外:“叫你站好!聽見沒有?”
這聲音很兇,表情也非常嚴肅。
顧易檸給嚇住了。
算了,畢竟現在有求於他。
顧易檸跟犯了大錯的小孩兒似的,在傅寒年這個教導員面前站好。
因爲身體躁動的緣故,她渾身忸怩,站也站不直。
眉眼間,透露着萬種風情,直勾勾的盯着傅寒年。
《夫人她又美又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