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沐浴後,穿着睡袍坐在沙發上,手執紅酒杯,一如既往的矜貴優雅。
聽到房門敲響。
性感的薄脣揚起一絲絲得逞的笑容。
“進來。”聲音沉斂,磁性十足。
骨節分明的手指扣着高腳杯,輕輕搖曳着杯中紅色酒液,散漫慵懶。
顧易檸風風火火的衝進來,她夜視能力很強,幾乎靠着窗外飄進來的一點月光,便很輕易的順着房門來到傅寒年身旁。
“老公,有沒有充電寶?”顧易檸急切的問。
傅寒年放下酒杯,薄脣勾起一抹不容察覺的淺淡弧度,一雙鷹眸銳利的在她身上掃量。
她穿着一席白色的冰絲睡衣,雖然款式保守。
但卻極好的勾勒出她迷人的身材曲線。
身材好的女人,漂亮的女人爛大街。
可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入得他的眼,她長了一張清純中帶着一絲妖媚的臉,纖瘦的骨架,盈盈一握的腰肢,該凸的地方凸,有料的地方絲毫不差。
這是絕對的尤-物。
“很晚了,該睡覺了。”傅寒年淡聲提醒她。
“傅家怎麼會停電,讓管家找人來修了嗎?”顧易檸直接無視他的話,想想他一個大總裁怎麼可能會有充電寶這麼接地氣的東西,於是立馬改了問題。
“明天一早才能修好,你還要打遊戲?”傅寒年擡眸睨着他,眸中似星辰大海,波瀾微蕩。
“不是,有重要的事需要開機,我手機關機了。”
傅寒年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用我的,還有電。”
“我又不是打電話,只是別人給我發了一條消息,我急着看。”顧易檸如實說,並沒有去接他的手機。
表情微冷,臉色有些難看。
顧易檸要是直接告訴他,她在尋找孤城的下落。
他的怒焰定然能將整個傅家別墅掀了。
上次只是因爲她在夢中喊了孤城的名字,他就醋成那樣,現在她哪裏還敢提。
“就一個好朋友發來的消息。”顧易檸隨便搪塞道。
“哪個好朋友?”
“蕭蕭啊,她發的,她估計是問我爲什麼突然下線了。”顧易檸心虛的解釋。
“嗯。”傅寒年的問題到此爲止。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僵滯時間。
顧易檸總覺得現在的傅寒年很不正常,很不對勁。
房間內詭異的氣氛弄的她着實尷尬,站立難安。
她寧願他跟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兇她,吼她,嘲諷她。
可能是被虐慣了,虐着虐着就虐出了受虐傾向。
“老公,我回去了啊,你也早點睡,晚安。”
顧易檸轉身便走。
傅寒年突然起身,長臂攬過她的腰,將她勾入懷中。
緊接着,顧易檸的腦袋撞入結實的胸膛中,磕的頭皮發麻。
這男人太硬了。
跟堵牆似的。
“疼嗎?”傅寒年俯下身軀,指腹輕柔的撫着她被磕疼的額頭。
顧易檸擡起眸光,對上他深沉幽冷的眸。
難得從他眸中捕捉到一抹溫柔。
顧易檸直勾勾的望着他:“你是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