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說這些屁話有什麼用,我問的是她人現在在哪兒?”容烈起身,一腳踹在保鏢腿肚子上。
保鏢咬着脣後退了幾步:“我們……暫時還沒查到,會盡快幫您查到的。”
“滾!沒用的垃圾。花這麼多錢,養着你們有什麼用。”容烈怒吼道。
身旁的幾個女人勾着他的胳膊嬌聲道:“容二爺別發這麼大火嘛,氣大傷身,我們臉蛋好身材好,哪個不比羅家那脾氣大歲數大的二小姐好,您怎麼偏偏還看上她啊。”
“你們懂個屁,小爺我娶到她,那在我爸眼裏,我可是容氏集團未來的希望,他容璟在我面前,也只能算個弟弟。娶你們有什麼用?臉蛋和身材好的,我還沒玩夠?起開,起開,別煩老子,我自己去找。”
容烈起身,將身旁的美女們推開,然後到周邊去轉轉。
一路上遇到不少來自四大城的名流豪門人士,容烈之前也結交了不少,打過招呼後。
他便往酒店負方向走。
按理來說,那樣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最應該住在這家酒店纔對。
剛走進酒店。
容烈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一個好久好久沒見,但他卻仍然記憶猶新的女人。
顧易檸站在酒店大堂,等着傅寒年。
傅寒年在酒店裏碰到了幾個生意上來往密切的老總前輩,被叫過去打了聲招呼。
顧易檸不願意跟那些商人應酬,他們又喜歡喝上幾杯或是發幾根菸抽上一抽,她不適宜過去,便在大堂等着傅寒年回來,兩個人先去餐廳喫飯。
一道黑色的光影罩住了她眼前的光,夾雜着身上一股濃烈的古龍香水的味道。
那是一隻男人的手,試圖攬過她的腰。
顧易檸過於熟悉傅寒年身上的味道,而這個朝她靠近的男人並非是傅寒年。
“啊~”手指還沒碰到顧易檸的腰,酒店大堂內便傳來一聲慘叫聲。
顧易檸單手擒住了他的手腕,將他整隻手摺過來,疼的男人嗷嗷大叫。
緊接着,男人被一腳飛踹出去,跌出一米開外,狼狽的趴在地上。
男人落地,顧易檸拍了拍髒了的手,纔看清楚想揩她油的男人長什麼樣。
“嚯!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容家那個廢柴二少受虐狂容烈啊。”顧易檸輕挑眉梢。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瞪着顧易檸:“臭娘兒們,一年多沒見,你這潑辣勁兒倒是有增無減,今天你敢在海城的地盤上揍老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揉了揉骨節,一步步逼近。
他還就不信了,他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還打不過一個臭丫頭。
他剛伸出拳頭,顧易檸擡腿起身飛踹,將他絆倒在地,並一腳踩在他胸膛口,俯下身,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劈在他厚顏無恥的臉上。
“誰是臭娘兒們?”一巴掌啪。
“誰潑辣?”又一巴掌。
“誰收拾誰?”
“本小姐溫柔不溫柔?嗯?”
啪-啪——
大廳內響徹着男人慘痛的叫聲。
“啊~艹~饒命啊~女俠~輕點~全世界你最溫柔!!”
聽到讓顧易檸滿足的話,顧易檸才擡腿,鬆開踩住的男人。
酒店的前臺極保安以及一些入住的客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後退開幾米,怕被這潑辣的女子傷及無辜。
傅寒年聽見大堂有個女人在打架,打的很兇,描述的模樣跟顧易檸十分相似。
他便迅速趕了過來。
鑽進人羣后。
看到地上腫成豬頭臉的男人以及霸氣收手的顧易檸。
“顧易檸!”傅寒年冷冽的嗓音讓顧易檸後脊背一涼。
顧易檸轉頭看見了板着臉趕來的某個男人,她立馬垂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老公,我不是故意要打架的,實在是因爲他……”
話還沒說完。
傅寒年直接揪住容烈的衣領,再給了一拳,直接將人送出酒店大廳。
容烈捂着肚子在地上滾了一圈,害怕被傅寒年這樣的冷麪閻羅追上來揍個半死不活。
他乾脆順着階梯一路滾下去,做個皮球滾的快一些。
這夫妻倆暴力起來簡直不是人!他惹不起,滾的起。
“看你老公打人不爽嗎?”傅寒年收回手,居高臨下睨着眼前的女人。
“手癢,一下沒忍住,他想喫我豆腐來着,難道我讓他喫嗎?等你回來,他都喫完了。”
“……”喫豆腐!
傅寒年臉色驟然一沉,身影轉身便追出酒店門口。
二十分鐘後。
傅寒年若無其事的回來了,酒店門口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
顧易檸問他:“救護車怎麼來了?”
傅寒年嗤聲冷笑:“來收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