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駕駛着車,一路狂奔而去。
厲風甩了好幾條街才把北連奕甩掉,繞了一個大圈回到入住的酒店。
傅寒年和顧易檸準備回酒店休息。
爲了防止北連奕繼續追蹤,傅寒年讓厲風嚴格排查酒店的入住人員,一旦有北連奕,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弄出去。
他若是追到這兒來,一起入住這家酒店,就好比把一顆情敵炸彈安裝在了家裏面。
頂級總統套房內。
顧易檸癱倒在沙發上,今天一天累的不行。
傅寒年給她泡了一杯溫牛奶:“喝一杯這個,還有一件事,你還沒做完,做完再去洗澡睡覺。”
“什麼事?你該不會還想那啥吧?我累死了,我不幹。”顧易檸第一眼就想到了那事上面。
傅寒年蹙着眉頭,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腦門:“你怎麼一天到晚就想着這事,比我還想,你就不怕累死老公我,來之前你不是已經把我壓榨乾了嗎?”
“我……”顧易檸頓時臉就紅了。
這傅狗跟她結婚越久,真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呢。
“我撤回,我什麼都沒說,你說還有最後一件事,做什麼?你說。”顧易檸喝了一口他遞來的牛奶。
“打人。這不是你最愛乾的事,今天我坐在旁邊監督你打。”傅寒年坐到了她身旁的沙發處,雙腿交疊,慵懶的身姿斜靠着。
“打誰?誰得罪你了嗎?我一定把他打到爹都不認識。”顧易檸已經站起身,擼起了自己的衣袖。
叩叩叩。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
溫尋拽着捆着雙手雙腳的顧文萱進來。
顧文萱被溫尋像一條狗一樣丟到了顧易檸腳邊。
顧文萱的嘴巴張開,咬了一嘴的地毯毛。
牙磕到了上嘴皮,磕出了鹹腥的血。
顧易檸坐在沙發處,怔怔的望着顧文萱。
她倒是真的把顧文萱給忘記了。
當時她當着所有人的面挑撥是非,想讓她名譽盡毀,最後也沒得逞。
顧文萱從地上緩緩擡起頭,一雙眸佈滿血絲,惡狠狠的瞪着顧易檸。
“怎麼?想殺了我嗎?那你殺啊,反正我這條命又不值錢了,你儘管拿去好了,顧易檸,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高看你一眼的,你在我眼裏,永遠都只是一個自私冷漠虛僞的女人。”
顧易檸還沒找她算賬,她倒先倒打一耙數落起了顧易檸的不是。
顧易檸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忽然覺得你很可憐也很可悲,你三番屢次想害我,請問你成功過嗎?”
這句話簡直扎疼了顧文萱的心,細細想來。
她耍了無數的計謀想要顧易檸身敗名裂,想要她死。
至今爲止,還真的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你知道爲什麼嗎?”顧易檸笑着問她。
“因爲你有傅寒年。”顧文萱咬着脣說。
“你錯了,就算我沒有嫁給傅寒年你也一樣會輸的一敗塗地,因爲你蠢,你傻,你笨。你事事不如我,你以爲當初那個被你踩在腳底下的醜八怪妹妹會一直籠罩在你和顧文珊的光環之下,你們都沒料到,我早已把你們遠遠甩在了後頭,你們無論怎麼努力都已經企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