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厲霆晟說的很直白:"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你爲他生下兩個孩子。我也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你至今都不願意告訴我自己的過去。"
厲霆晟帶着薄繭的手。慢條斯理地在許若晴敏-感的小腹上緩緩地按揉着。
許若晴差點忍不住發出奇怪的聲音。
她急忙抓住厲霆晟的手腕:"你別亂按奇怪的地方!"
許若晴的耳尖有些紅。
這到底是幫她按摩肚子緩解生理期的疼痛,還是故意調-情呢!
厲霆晟眯起黑色的眸子,看着許若晴泛着血色的耳朵,忍不住低頭咬了一口。
小小的耳垂瞬間比剛纔還要紅,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許若晴"呀"了一聲,直接從厲霆晟的懷裏鑽了出來。眉頭揚起,一副生氣的模樣:"你不要亂弄!我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麼?"厲霆晟似笑非笑地看着牀上和自己生氣的女人。
他也很不高興。
今天早上秦旭說的那通話讓他非常火大。
他恨不得現在就讓牀上的女人永遠屬於自己。讓旁人再也無法覬覦。
許若晴揚起眉頭:"你明明知道的……"
她一下子又沒了底氣,想了想。然後朝厲霆晟伸出手:"昨天你說給我的東西呢?封口費呢?"
厲霆晟默了一下,這女人話題轉換的速度也太快了。
剛剛還曖昧的氣息,瞬間消失不見。
他懶洋洋地靠在牀上,修長的腿曲起,望着臉蛋紅撲撲的許若晴:"什麼封口費?"
許若晴哼了一聲。雙手整理好睡衣,遮擋住胸口的一片紅色:"不就是你給別的女人買包的事情麼?我這回可是當了你們之間的替罪羊,如果我知道要給你厲總當助理是這麼一件苦差事的話,再高薪的工作我也不會心動的。"
許若晴想起許若依發在社交軟件上的那張照片,胸口就悶得慌。
厲霆晟伸長手,直接將女人拉到自己懷裏。
許若晴一個不穩,趴在厲霆晟的胸前。
厲霆晟的大手穿插在許若晴柔軟的黑色髮絲中。
"你聽。"他沉沉地說道。
許若晴有些不解:"聽什麼?"
厲霆晟:"笨蛋,聽我的心跳。"
許若晴怔了幾秒,小臉輕輕地貼在厲霆晟結實有力的胸膛之上。
男人的心跳聲咚、咚、咚地傳入她的耳內。
"聽明白了?"
厲霆晟的聲音自上而下傳來。
許若晴搖搖頭,十分不解:"如果我說我沒有聽明白的話。你會打我麼?"
厲霆晟挑眉:"我什麼時候打過你。"
許若晴:"我這是誇張的比喻!"
厲霆晟嗤笑:"我從不會打女人,即使你比喻。也不會做這種事。"
許若晴:"你最紳士,行了吧!"
厲霆晟直接將許若晴拉到自己懷裏,讓她背靠着自己,坐在他的身上。
雙手緊緊地扣住她不堪一握的楊柳細腰,下巴輕輕地擱在她的肩頭。
"我從來沒有給她買過任何東西。"
"我給你拍完那款包之後,就離開了拍賣會現場。之後的所有珠寶首飾都是我的手下加價拍的。"
"現在滿意了麼?所有東西都屬於你,我也屬於你。"
許若晴感覺自己的心跳露了一拍。
男人啞着嗓音在她耳邊說的話。如同深夜的情話一般,讓人愛慕不止。
滾燙炙熱的一連串的吻,落在許若晴的頸部。
所有被親吻過的地方,如同被灼燒過一般。
許若晴的耳尖越來越紅,越來越燙。
她小聲地提醒厲霆晟:"我今天大姨媽。"
厲霆晟默了一聲,沉沉地嗯了一聲。
他緩緩地鬆開鉗制着許若晴腰間的手,在她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將她按到被子裏:"我去洗個澡。"
許若晴鑽進被窩裏,朝厲霆晟眨眨眸子。
很快,浴室內就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許若晴抿着脣。噗嗤一聲笑了。
往日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有需要用冷水澡來壓制自己的一天。
……
或許是冷水澡衝過頭了。第二天厲霆晟早上起牀的時候,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他似乎感冒了。
許若晴從厲霆晟懷中慢慢醒來,好一會兒才反映過來身邊的男人似乎與過往有些不同。
他的聲音有些重,帶着很濃厚的鼻音。
與厲霆晟隨意地說了幾句之後。許若晴終於斷定:厲霆晟感冒了。
而且他感冒的原因是:昨天冷水澡衝多了。
許若晴有點內疚,畢竟挑-逗起厲霆晟的人是她。最後又因爲生理期讓厲霆晟去洗澡的人也是她。
許若晴伸出小手,輕輕地碰了碰厲霆晟的額頭。
很燙。或許還發燒了。
厲霆晟只覺得許若晴的小手冰涼,讓他感覺很舒服。他一把抓住許若晴的小手:"別走,多摸一會兒。"
他舒服地睏倦着闔上眸子。
眼皮滾燙的疼。闔上眸子也很難立即入睡。
只有許若晴放在他額頭上的冰涼的手讓她覺得有些舒服。
握在許若晴手腕上的掌心,特別滾燙。
許若晴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躺在牀上的男人聲音有些示弱:"別拿走,我不舒服。"
許若晴一下子就不敢將手抽回去了。
她還從未見過厲霆晟有這麼柔軟的一面。
看起來就像個孩子,不捨得自己心愛的玩具被他人借走一般。
"好,我哪裏都不去。"許若晴只好陪在厲霆晟身邊,任由他緊緊地抓着她的手腕。
沒多一會兒,許若晴因爲維持着這個姿勢,也睡着了。
一直到門被推開的時候,許若晴才輕輕地睜開眸子。
她壓低聲音告訴管家:"厲總應該是發燒了,還有些感冒。能不能叫私人醫生過來看看?"
管家點點頭,但是心中有些許奇怪:"厲少爺的身體一向很好,冬天甚至還會去冬泳。怎麼會這個時候突然感冒發燒了,真是不可思議……安小姐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許若晴的臉可疑地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