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停留在靠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身上,他脣角掛着一抹深意的笑容,眼底少有地帶着溫柔。
許若晴有些不習慣,她想了想,大概是因爲這段時間都沒有見到這人。所以纔會有這種想法。
但是不得不說,縱使厲霆晟風塵僕僕回到家裏,英俊的臉還是沒有一絲改變。
也難怪那麼多女人天天爭相想要成爲那朵爛桃花。
厲霆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許若晴的身上。
她移開視線,輕輕地揉了下自己飢腸轆轆的肚子。
她下來是找喫的,既然客廳裏的人不是陌生人,那她就放心了。
許若晴轉過身,朝廚房走去。
厲霆晟眸光在女人的脖頸停留了片刻,很快。女人纖瘦的身形已經從他的視線中消失。
男人幾乎沒有思考,從沙發上起身,快步朝廚房走去。
廚房內。許若晴剛打開冰箱,正準備看看有什麼食材可以做宵夜,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
許若晴嚇了一跳,剛準備回頭,就直接被厲霆晟抱了起來。
微微側眸,男人滾燙的脣就貼上她的。
炙熱的吻,只屬於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許若晴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瞪大眼睛。
等她反應過來之後,已經可以感覺到男人下巴上輕微的胡茬。
好不容易一吻結束之後,許若晴臉蛋紅紅的,嘴脣與眸底,波光瀲灩,泛着一層淺淺的水光。
"你突然做什麼啊?"許若晴軟綿綿地說道,想要逃離厲霆晟的懷抱。
紅色的脣,因爲剛纔的吻已經微微紅腫。
明明在兇,但是看在厲霆晟眼中,懷中的女人像是一隻炸毛的小奶貓,兇巴巴的但實際上根本兇不到人,小爪子上的指甲根本撓不到人。
厲霆晟微微用力,直接將許若晴公主抱了起來。
女人腳上的拖鞋在掙扎之中,落在地上。
皙白的小腳丫在空中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紅色的指甲油在月光的照耀下十分耀眼。
許若晴的"你"字還沒有說完。就被厲霆晟狠狠地拍了一下屁股。
抱着懷中的女人,根本不影響厲霆晟上樓的速度。
許若晴懵懵的,紅色的脣微微張開:"等等等等。我還沒有喫宵夜呢,我就是肚子餓纔下來找喫的--"
話沒有說完,圈着她的男人,臂彎緊了緊。
"我也沒喫。"厲霆晟的嗓音,又沙又啞。
他的臥室裏,有一種淡淡的沙龍香的味道,氣息冷冽,似乎是他慣用的香。
許若晴腦子裏一片空白,她的目光落在男人堅毅的側臉上。還有冒出胡茬的下巴上。
等她被厲霆晟放到牀上之後,許若晴眨眨眼,終於回過味來。
她這是又要被吃了?
不對不對。這男人不是剛回來?還沒有和她解釋許若依的事呢,就直接抱着她上樓。
呸!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許若晴狠狠地瞪了一眼厲霆晟,但波光流轉的眸光看在厲霆晟眼中,反倒是帶了一種嬌嗔的味道。
她雙手抵在厲霆晟的胸膛上:"等等!我還沒喫飯!真的會餓的!而且安全措施安全措施……"
六年前生孩子的疼痛,許若晴現在都記得!
都怪那時候厲霆晟不做安全措施,否則她都不會懷孕。
六年前犯下的錯誤,她現在纔不會再犯!
許若晴說着,就準備起身,卻輕而易舉被厲霆晟制止。
他啞然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領帶,隨意地丟在地上。
"你--你--"許若晴滿腦子都是剛纔那個灼熱的吻,她趕緊說道:"安全措施都沒做,堅決不行!"
厲霆晟笑着:"我哪次沒有注意分寸?"
許若晴:"……這不是分寸不分寸的問題!這會鬧出人命的!我是助理,可不是專門陪睡的,你要是需要陪睡的。你給誰拍的包,你就去找誰。"
許若晴說完,別開臉。不想看身上的男人。
她可還記得許若依曬得那個那個gbkg的包包!
厲霆晟挑眉:"不是給你的?"
許若晴:"別以爲你隨便說幾句話我就信了。"
"那是誰之前電話裏說我狗男人,臭男人的?"
厲霆晟將身上的襯衣脫下,露出精瘦的腰身。
他欺身而上,眸光灼灼:"說所有東西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嗯?"
許若晴一雙杏眼。直接睜的圓圓的。
"我沒說過這話!"她臉比剛纔還要紅。
她那天晚上真的說了這話?
不會吧!
她怎麼可能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許若晴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臉,卻被厲霆晟固執地拉開,鎖在兩邊。
厲霆晟掌心灼熱。滾燙的讓許若晴的後背有一種過電的觸感。
男人的臉,幾乎全部貼在她的臉頰處。
漆黑的眸子裏,情緒波濤洶涌。
"害怕什麼。"他啞着嗓子。低沉的聲音,讓許若晴的心跳如擂鼓。
"所有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男人的喉結。微微地滾動了一下。
他垂眸,吻上許若晴紅腫卻輕輕張開的脣。
吻十分深入,又溫柔。想要將這幾天的思念全部告訴她。
許若晴被厲霆晟緊緊扣着的雙手,漸漸不再掙扎。
她的睫毛微微顫抖,黑色的髮絲散在白色的枕頭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若晴逐漸闔上眸子,脣,周身,都是男人霸道冷冽的氣息。
她逐漸沉迷於這個吻,不再抵抗。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厲霆晟逐漸鬆開了鉗制住她的雙手。
許若晴伸長手臂,摟住厲霆晟的脖頸,逐漸迴應起來。
她瑩白的小臉上,漸漸浮現出一層淺淺的粉色。
厲霆晟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深沉。
猶如星空閃爍了一下,逐漸暗沉下來,他的手撥開許若晴黏在臉上的髮絲,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房間內,旖-旎纏-綿。
窗外冷色的月光,透光單薄的窗簾,溫柔地灑入房間內。
曖昧的氣息,曖昧的聲音,在房間裏蔓延開來。
許若晴感覺自己整個人輕飄飄的,猶如在雲朵一般,逐漸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