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還有初戀情人?
而且,她竟然還去悼念!
這不是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想到之前的傳聞,許世遠更加憤怒。
他回郵件:"你到底是誰!爲什麼知道這些?是想來破壞我們的夫妻感情嗎?我不會輕易上當的!"
許若晴看到這條回覆之後。紅色的脣,輕微彎起。
許世遠已經開始懷疑了。
她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輕觸:"我沒有要破壞你們夫妻感情的意思,我不過是將事實告訴許總而已。如果許總感興趣的話,可以到這個墓園看看,我想。只要你有耐心,一定會在這裏看到許夫人的。"
如許若晴所料的那樣。
許世遠開始懷疑。
他看着這封電子郵件。眉頭皺起。
半響之後,他心中就做出了決定,打算過幾日,就去那個墓園監視。
回到家裏,晚餐的時候,許世遠隨意地問了一句:"你最近都去了哪裏?"
許夫人愣了一下。
"沒有去哪裏啊。和朋友們喝喝下午茶罷了。"
許世遠:"是嗎?"
他沒有繼續多問,眼睛眯了起來。
疑惑的種子,已經在心中埋下。
……
週末。
許夫人一大早,告訴許世遠:"老公,今天早上我和朋友有約去逛街,就不回來喫飯了。"
許世遠看着報紙,深深地看了一眼許夫人,點點頭:"好。"
他望着許夫人的眼光裏,都是懷疑和猜測。
許夫人離開之後不久,許世遠也開車。一同跟了上去。
他保持着一個距離,讓許夫人無法發覺自己。
許夫人一開始開車。確實朝鬧市區駛去。
但是很快,她就繞開了鬧市區,朝偏遠的郊區駛去。
許世遠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懷疑。
那是朝墓地去的方向。
難道那個郵件裏說的是真的嗎?
很快,許夫人的車就在墓園的門口停了下來。
目的的工作人員看到許夫人,畢恭畢敬。
很快。許夫人就進入了墓園。
許世遠下車,將一把錢塞給工作人員。也來到墓園。
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太太。
那個女人,竟然真的在一個墓碑之前!
而且,手裏還拿着一束白色的花。
她神情悲傷地將那束花放到墓碑之下,嘴裏不斷地訴說着:"範城,如果你還活着的話該多好……如果你還活着的話,我和依依……"
許夫人泣不成聲。
而躲在不遠處的許世遠,聽到許夫人的話,幾乎瘋掉。
範城?!
那是範城的墳墓?
自己的太太和範城那個臨川知名的黑社會有什麼關係!
而且,還提到了依依!
許世遠眼睛通紅看着自己的太太。
很快,許夫人就離開了墓園。
許世遠快步走到墓碑面前。
上面兩個大字。
範城。
難道郵件裏說的。自己太太的初戀情人,就是他?
懷疑的種子在許世遠的心底。越藏越深。
他立即派自己的下屬前去調查,許夫人和範城的關係!
一連幾天,都沒有許家相關的消息。
許若晴想,或許是許世遠正在調查。
看來。自己的那位養父,比自己想象中要謹慎的多。
她嘆了口氣。扒拉着牛排飯。
範瀟瀟奇怪地瞥了她一眼:"你好像很鬱悶?"
"有嗎?"她反問。
"你已經唉聲嘆氣五六次了。"範瀟瀟直接戳破。
許若晴:"……"
範瀟瀟:"今天下午,有一個電視臺的主編要過來。好像是邀請你參加什麼節目。我也沒有仔細聽,你下午可要抽出時間過來。"
許若晴劇烈咳嗽幾聲。
"什麼電視臺的主編?我怎麼不知道。"
範瀟瀟苦笑:"我也是剛從李特助那裏知道的。而且好像還得到了厲總的批准。"
許若晴:"?"
厲霆晟的批准?
她怎麼都不知道!
許若晴突然有一種感覺,自己好像又要被男人賣了還在幫他數錢。
下午。香水部的會議室。
電視臺的主編見到許若晴,親切一笑:"我也沒想到能這麼順利就採訪到這一次臨川香水大賽冠軍的獲得者。多虧了厲總啊。"
許若晴皮笑肉不笑:"王主編,您好。"
王主編說:"您好您好。這次來呢,主要是來邀請安小姐您上一個節目。你作爲調香師,又長得漂亮,在網上年輕人羣體中,非常受歡迎。所以這次,我們舉辦了一個節目,就是邀請你和女藝人同臺競技,看看你和女藝人相比,究竟哪一種女性,更受年輕人歡迎。"
許若晴脣角,微妙地一抽。
這是什麼奇怪的節目。
"這是要搞雌競嗎?我對這種綜藝沒有興趣。"許若晴說完,就準備離開。
"不不不,安娜小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王主編趕緊解釋:"我們這個綜藝,主要是爲了讓大家知道,每一個職業的女性,都可以很美麗!"
王主編爲了勸說許若晴,趕緊將企劃案遞給她。
如果可以談下來的話,對電視臺的發展很有好處!
要不是和厲老夫人有些交情,厲霆晟絕對不會同意他們來打擾許若晴的!
許若晴翻了幾頁後,想了想,問道:"什麼時候的節目?"
"這週五。"
她思索之後,同意了:"好。"
……
週五晚上。
陳山別墅內。
許若晴不在家。
但是許奕凡、許奕涵還有厲霆晟,兩個小孩一個大男人都坐在客廳裏,盯着電視。
今天媽咪要上電視呢!怎麼可以不看!許奕涵一大早就買好了零食,等着今天晚上的綜藝。
不過,她有一些奇怪。
"爸比,爲什麼你也要在看這個節目啊!"
厲霆晟淡定地看了她一眼,將女兒抱到懷裏。
"因爲爸爸也要看媽媽的節目。"厲霆晟淡定地說道。
許奕凡瞥了一眼自己的爸爸,搖了搖頭。
他和妹妹是媽咪控,也就算了。
沒想到,自己的爸爸竟然也成爲了媽咪控。
"爸比,現在距離綜藝開始,還有半個小時時間。"
厲霆晟平靜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