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危詭遊戲 >第二十七章 罪惡之地盛開的花(二)
    秋莫的額頭上的蝴蝶印記綻放着璀璨的光芒,他感覺全身充滿着力量。怪物們狂奔着向秋莫撲過去。他棍子掄圓,一片怪物被扇飛。阮冰的刀如神出鬼沒的毒蛇一般,將怪物切開。她配合着秋莫的棍子,在棍子的掩護下斬殺着怪物。她從秋莫的棍子的空檔裏面出刀,鹿晨基本沒有什麼出招的機會。他所幸放棄攻擊,做起了支援的工作。把怪物的殘軀踢開,從秋莫他們的上面扔出一些東西來吸引怪物的注意。風清揚和萬金也開始配合鹿晨做起了支援工作。大家齊心協力,向前的速度一下子就快了起來。秋莫和阮冰的組合就像絞肉機一樣把怪物攪得的粉碎,大家踏着怪物的殘肢前進着。

    逐漸怪物的數量變少了,撲上來的怪物也不在那麼密集。大家一下子輕鬆了不少,前進到過道的深處。前方就是一個大門,大門緊閉着。門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血紋,看起來深邃而恐怖。大家來到門前,秋莫有預感王雅的靈魂就在這扇門後面。阮冰揮去刀上的污穢,她看了看秋莫。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秋莫已經是這個團隊的主心骨了。他點了點頭,阮冰和秋莫一左一右推開這扇門。

    門裏面有一些如脈絡一般的血管佈滿整個房間,而這些脈絡都匯聚向一個布娃娃。而這個布娃娃也已經不再像一個死物一般,它有一雙血紅色的眼球,瞪着秋莫一行人。大家被布娃娃瞪的有點發怵。其實如果不是小柔的護罩在,他們就已經被這個布娃娃影響了心智了。大家沒有輕舉妄動,秋莫把棍子橫起來擋在門口不然大家進去。秋莫用意念呼喚着昏迷的小柔,大家都在等秋莫的下一步動作。

    不一會兒,秋莫背上的小柔睜開了眼睛。她有點虛弱的說着:“我們已經來到了邪惡靈力的源頭!”,她擡起手指着這個布娃娃:“就是這個娃娃,它已經被巨大的邪念所包裹。我能感覺到王雅的靈魂就在這巨大的邪念的中心,她就像一個核心把這些邪念聚集在一起。我已經感覺不到王雅的自我了,再這樣下去她會被同化的。變成一個無比恐怖的‘祟神’,那可不是凶煞這種東西可以相提並論的。現在的她就像被孵化的蛋,一旦她孵化成功。我們這裏的人都要死!不僅我們這裏的人要死,恐怕越璃市也要遭受一場大難!”

    秋莫:“那就沒有辦法了嗎,我們可以喚醒王雅的靈魂嗎?”,小柔:“她已經被影響的很深了,我現在的靈力根本無法將她從這團邪惡靈力裏抽出來。我現在抵擋着巨大的邪念已經很勉強了”。秋莫:“對了,王德向和沈小婷在哪裏?”,小柔努力的感受着:“好像就在這個房間裏,看來凶多吉少了。這個房間的邪念如此龐大,一般人恐怕根本抵擋不來。一般都發狂而死了”。她閉上眼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她指了指房間裏面的一角。秋莫放下棍子,示意大家去那個角落找王德向和沈小婷。大家小心翼翼的進入房間,沒有敢靠近娃娃。大家繞過娃娃來到房間的東南角落。但是大家在繞的時候,娃娃視線卻沒有離開大家。它慢慢的轉過身來瞪着大家,風清揚看到它的視線,冷汗搜搜的往下掉。雖然它沒有離開過那裏,但是給大家的壓迫力卻絲毫沒有減弱。

    東南角依舊被一片脈絡一般的血管包裹着,但是明顯看得出有一個凸起的部分。秋莫拿起棍子挑開這些血管,逐漸的出現了一個人的後背。明顯是一個男人的後背,隨着血管的挑落。大家逐漸看到了,這是一個男人,他緊緊的蜷縮着。他的懷裏還抱着一個女人,一看就是王德向。而女人正是沈小婷。秋莫上去探王德向的鼻息,已經沒有了。但是他懷裏的女人的胸口還在起伏着,顯然還活着。

    這個時候小柔說話了:“居然有如此有韌性的靈魂!這個男人已經死了,但是他的靈魂還沒有飛散或者被邪惡靈力所吸收。他居然變成了像保護罩一樣的存在,把這個女人牢牢的保護了起來。他好像把肉體當成了根基,把他的靈魂整個將沈小婷包裹了起來!”,小柔瞪大了眼睛:“真的神奇,這靈魂的韌性竟如此的強。居然可以抵擋近乎‘祟神’級別的靈力輻射,真的神奇!”

    大家沉默着,這個大家眼裏的人渣家暴男居然可以如此的堅韌。這個時候系統的聲音響徹在幾個玩家的腦海裏:“遊戲數據以採集,本遊戲將立即改爲困難難度。對玩家造成的不便等本次遊戲進程結束會有所補償!更新遊戲任務,將對‘王德向’進行遊戲記憶共享。玩家將共享‘王德向’的記憶,記憶共享完備。系統將喚醒‘王德向’的靈魂”。

    秋莫三個玩家和小柔都接到了系統的消息,秋莫:“阮冰,鹿大哥。我們馬上就要進入王德向的記憶,等會我,萬金,風清揚和小柔會昏迷一會兒。等我們醒來就可以喚醒王德向的靈魂了,請你們耐心的等待一下。不要出保護罩,這裏的邪念很龐大”。阮冰和鹿晨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四個要一起進入記憶,但是眼下是危機時刻。大家也沒有那麼多想法,阮冰:“好,我會保護你們的身體。你們放手去做吧!”

    說完他們就點了系統的記憶共享開始按鈕。四人瞬間倒下,他們緊閉着眼睛。此時秋莫他們眼前一黑,視線來到一個大概十幾歲的少年。他躲在一個牆角,他看着兩個中年人被一羣拿着棍子毆*着。這對中年夫婦跪在地上求饒着。但是這羣人根本沒有留手。等夫婦被打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們才揚長而去。少年的眼眶欲裂,他眼裏含着淚水竄緊拳頭。從建築來看這裏似乎是像是民國時代的建築。男孩等那幫人走後趕緊跑到這對夫婦那裏,他搖着夫妻倆嘴裏喊着“爹孃,你們醒醒啊!爹,娘!”,他哭着喊。他怎麼搖都搖不醒他們了,他找來兩個大草蓆,把父母拖到草蓆上,然後拽着連接草蓆的繩子,一步一步的把爹孃拖到家裏。一個很小的房子裏,他探了探爹孃的鼻息。他不死心的摸了摸爹孃的身體,已經涼了。他把爹孃埋在家旁邊。

    埋好了爹孃,他來到沈家大院的門口,他當街哭着叫沈家償他父母的命。不少人被他的叫喊聲吸引過來。大家聽着他的喊聲紛紛交頭接耳起來。不一會兒,幾個人打開門把男孩兒抓進府裏。大家都紛紛的議論着,幾個人把一幫湊熱鬧的人趕走。

    府裏,男孩被押到正廳。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小的男人穿着一身筆挺的衣服,他輕蔑的看着男孩:“你還想來要你那對爹孃的賤命,他們欠我的錢不還就該死!我看你還年幼放過你,你不是想償命嗎。我這正好有一條賤命賠給你!”,那個男人讓下人把一個比男孩小几歲的女孩子帶了上來。女孩眼睛大大的,眼睛清澈的看不出一點污點。男人說:“居然生了個傻子,我家裏不允許有傻子來當大小姐。丟人!這條賤命就賠給你了,你想怎麼處置都可以。以後要是還敢在我家門前鬧事,我就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