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危詭遊戲 >第九章 鏢局生涯
    從此,雨生開始了他的押鏢生涯。他這一干就是三年,這三年他在應國走南闖北。他發現了一個在應國普遍的問題。他每走到一個地方,都有窮苦的百姓受凍捱餓。他這三年見到最多的就是農民幹了一年的糧食,全部都交上了官府的稅收。他們不想交,就有官兵來他們家裏搶糧。而且如果你家裏有姿色還不錯的姑娘。有的官兵甚至要動手動腳一番才滿足。

    這導致好多百姓家裏都揭不開鍋了。他每次押鏢掙來的錢,除了自己的喫喝。其他的都換成饅頭、大米、臘肉等等食物。分發給他所在的當地的百姓手上。有些他去的多的地方,每次那些百姓家的孩子只要一知道他來了。就會一個個圍上來要喫的。而他也是每次都會買一堆的食物和零食來給這些孩子們。然而他發現這根本沒有用,每次他走鏢,還是會遇到許許多多的窮苦百姓。甚至他再次回到他以前來過的地方,有些跟他玩的很熟的孩子都會消失不見。這讓他非常的苦惱,他想要讓這些百姓不要生活的那麼苦。可是他還是無能爲力。

    直到有一次,他回到壓鏢之前待的地方。他記那個十四五歲的啞巴女孩,當時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她也會幫他洗衣服,把買回來的東西做好。然後他們兩個就一起喫,他一直忘不了他要走遠鏢的時候。女孩在城門口看着他遠去,打着讓他一定快點回來的手勢。他去找那個女孩,然而他找遍了全城。也沒有看到那個女孩子的身影。沒有辦法,他只能問這裏的孩子們。孩子們似乎也知道他有可能問女孩去哪兒了,猶豫了一會。其中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咬着嘴脣,跟雨生說出了實情:“那天晚上我看見柳知縣的兒子,喝了酒。帶着一衆他平時的酒肉朋友在街上逛。他們看到玲瓏在街上買菜。幾個人把玲瓏姐姐給,給,帶走了。我當時太害怕了。不敢上去阻攔。後來玲瓏姐姐就一直沒有回來。我,我,我對不起玲瓏姐姐。我是膽小鬼。嗚嗚嗚,姐姐一定被把幫人給糟蹋了。不知道姐姐爲什麼沒有回來。嗚嗚嗚,我,我”

    那個孩子說道後面已經泣不成聲了。他哭着說道後面已經聽不清在說些什麼了。

    雨生,感覺自己的血都已經涌上來了。他脖子上青筋暴跳,眼眶欲裂。他用極其低沉的聲音問:“柳府在哪裏?”。有孩子說他認識,他讓那個孩子帶他去柳府。

    此時天已經黑了,他佈滿血絲的雙眼在黑夜裏像極了擇人而噬的惡鬼。他手裏拿着匕首,這個匕首就是女孩送給自己的。玲瓏怕他走鏢的時候有危險,她知道他從來都不用帶刃的兵器。女孩擔心他走鏢的時候遇到歹人,硬是把這個匕首塞給了他,讓他隨身攜帶。

    走鏢的時候他沒有用的上,因爲他都是帶着鐵棍走鏢的。

    不過現在他手裏握着這個匕首,渾身散發着殺氣。估計現在就算真的惡鬼碰到他都得讓道。柳府到了,他沒有去敲門。他在東牆一個箭步翻了過去。府內,他看到一個雜役正在端着水桶。他從雜役後面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大叫。低沉的聲音從雜役的後面傳來:“柳項的房間在哪裏?現在帶我去。”他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着。雜役聽不是來找自己的,趕緊就點了點頭。

    來到柳項的房間外,他放雜役走了。並且警告他不要聲張。雜役聽話的走了。他來到柳項的窗外,而這個時候柳項還在喝着酒。他一下翻過窗戶。來到柳項的身邊,喝的有點迷迷糊糊的柳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來到柳項身後,用一種低沉的可怕的聲音問:“你之前帶走的啞女在哪裏?”,柳項聽到這話才反應過來。看向他身後的雨生,“你是誰,怎麼在我房間裏?”。

    他顯然還沒有理解雨生的意思。雨生一拳打在柳項的肋骨之上。柳項當即疼得大叫,而雨生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聲帶。柳項叫聲就碎在了他的喉嚨裏。他鬆開手,“我再問一次,你之前帶走的啞女在哪裏?”,柳項:“我不知道什麼啞女,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是知縣的兒子。你敢打我,明天就叫你去蹲大牢!還不快放開我!”,雨生再一次掐住了他的聲帶,順便另一隻手把柳項的大拇指向後掰斷了。柳項發不出慘叫,整個人疼得抽搐了起來。雨生等了一會兒,鬆開他的聲帶:“之前你們帶走的啞女在哪裏?之後我每問一次,就掰斷你一根手指頭。說!她在哪裏?”。柳項怕了,他終於點了點頭。“柴房裏,我帶你去。”,雨生把柳項扶起來,手鎖着他的喉嚨,讓他帶路。

    來到一個破舊的屋子裏,打開屋子。他看到了好幾個女子的屍體。他來到這些屍體前,都不用找,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玲瓏。他放開柳項,來到玲瓏的身邊。玲瓏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漏出了她的身體。因爲之前跟了他一段時間,玲瓏本來瘦弱的身體稍微的豐腴了一些。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青紫。他脫下衣服把玲瓏裸露的身體給包了起來。她的一條腿有一點彎曲,應該是被生生掰斷了。

    就在此時柳項緩了過來,隨即大叫着。往外面跑去。他還沒有跑出屋子,一隻手從後面鎖住了他的脖子。他害怕的大叫:“不是我,是宇子白他們弄得。都是他們,他們吧這個啞巴拖進了我的屋裏。然後糟蹋了她,他們一個個輪着來,把這個啞巴弄得沒氣了才肯停下。不關我的事啊。你去找他們啊。”,“把他們的名字都寫下來!”雨生逼着柳項把當時參與的人的名字都一個個的寫了下來。隨後他把柳項綁在椅子上,低沉的說:“你纔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