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正派都不喜歡我 >第四百一十八章 朱大天王的密信
    宋明珠來得莫名其妙,着實讓橫行無忌惱恨在心。

    蕭大哥也真是的,毫不顧忌有沒有陷阱,就跟她走了。

    要不是一直跟隨着蕭秋水,都會以爲他早跟宋明珠暗通款曲。

    她卻不知道,蕭秋水的心思很簡單,雖是忘情,但也不是傻子,與李沉舟一戰,已知這位黑道大豪行事算得上光明磊落,直來直往,不至於設下陰謀詭計。

    若是旁人,以他的武功,又何懼之有,要逃還是有把握的。

    橫行無忌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過了一陣,去找人的孔別離,林公子沒回來,蕭秋水倒是先回來了。

    橫行無忌急蹦了上前,關切的道,“蕭大哥,你沒事吧”

    蕭秋水搖了搖頭。

    梁鬥與蕭開雁,唐柔,鄧玉函等一幫子人也圍了過來。

    只見蕭秋水神態自若,表情還是一貫的淡漠,沒一點跟人動過手的跡象。

    “秋水,宋明珠尋你所爲何事”梁鬥問道。

    “李幫主讓她把天下英雄令交給了我。”蕭秋水自懷中取出了一面約莫有大半巴掌大小,光閃閃的長形令牌。

    那令牌晶光瑩瑩,材質不知是銀是銅,上面刻有幾個大字,天下英雄令。

    蕭秋水繼續說道,“他讓我以此令牌號召曾歃血爲盟的各路豪傑,以便搭救精忠大將軍。”

    衆人都覺愕然,權力幫爲了這天下英雄令,可是曾圍剿浣花蕭家,哪想得到如今,李沉舟居然會這麼輕易的又交還給了蕭秋水。

    梁鬥長出了一口氣,“李幫主也算是胸襟開闊,在大節關頭,不曾有虧”

    蕭開雁卻是皺了皺眉,權力幫畢竟是毀了浣花蕭家,殺了許多門下弟子,更摧毀了浣花劍派分派,這段仇怨是不可能輕易揭得過去的,所幸雙親都潛逃到了少林,得了庇護,浣花劍派終有東山再起之日。

    這當口,也不是提私人恩怨的時候。

    邱南顧欣喜的拍手道,“這便好了,有這天下英雄令,我們就可以召集羣雄,殺到汴京去,等救出了精忠大將軍,皇帝老兒還敢反過來咬自們的尾巴,就在京師大鬧上一場”

    “皇帝老兒昏庸無道,明知金人虎視眈眈,想要馬踏中原,在這節骨眼上還敢謀害鎮守大將,自毀長城,他也不想想,若沒了精忠大將軍威懾金人,他那龍椅還坐不坐得安穩。”鐵星月也叫了起來。

    衆人都是各抒己見,都覺得了天下英雄令,前往汴京劫天牢之事又更添了些把握。

    橫行無忌心中卻是大爲不以爲然,只憑誓言約束,就想讓一盤散沙般的江湖豪傑全部來投靠,聽命令行事,那也這麼好的事情。

    長江大會說什麼推舉南武林盟主,蕭大哥一舉奪魁,可到現在,投入神州結義麾下的人也不多。

    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還是諸多推託,不願看神州結義就此坐大,只讓蕭大哥掛了個虛名。

    風亦飛晚間照舊和雪糕出去練級。

    到了十點,棠梨煎雪糕就早早的下了線。

    此際也不急着衝等級,風亦飛索性回到了練武場,修煉指法。

    正練着,突地一名權力幫弟子來到。

    風亦飛剛想問問有什麼事,耳畔就已聽到密語響起,“長風破浪會有時。”

    靠又是朱俠武那老王八佈下的臥底。

    他又有什麼古怪

    風亦飛一肚子牢騷的回了過去,“黃河之水天上來。”

    “少主,天王有令,還請借一步說話。”

    “你連藉口都不找了不怕高似蘭察覺嗎”風亦飛冷聲問道。

    那名權力幫弟子沉聲道,“高似蘭已去了摩星閣晉見趙師容,不在此地。”

    風亦飛一愕,難怪他敢直接過來搭話了。

    心中卻有些奇怪,高似蘭都不在樓閣裏,他幹嘛還要另外找個地方。

    “都是用密語說話,樓閣裏就是兩名侍女,武功不高,附近又沒權力幫弟子敢輕易涉足,這裏不是還更安全些。”

    “另有緣由,還請少主莫要見怪。”那權力幫弟子道。

    風亦飛點了點頭,跟着那權力幫弟子行至一僻靜的角落。

    確認方圓幾丈內都沒人在,風亦飛才道,“天王有什麼吩咐”

    那名掛着權力幫弟子名號的內鬼自懷中摸出了一截深黑顏色,半尺長,堪堪一握的金屬圓筒,以及一封打上了火漆的信函遞了過來。

    “這是天王命人專程寅夜送來的密信與物事,還請少主收下。”

    風亦飛一眼就認出這是個機簧暗器筒,伸手接過,描述備註都顯示了出來,這暗器筒叫絕天滅地透骨穿心針,描述是筒內藏着的細針皆是以天外隕鐵鑄就,專破內家罡氣,並淬有無形之毒,有化功蝕骨之效。

    這名字真是挺誇張的。

    朱俠武這老王八要我拿這玩意來暗算誰姐夫姐姐

    他也太高估我了吧,在他們面前,我哪有出手偷襲的機會,想太多了,再說回來,我也絕對不會對姐姐和姐夫動手的

    探查機關自行啓動,暗器筒上邊多了個小齒輪的標記,又一段註釋現出。

    還不及細看,就聽極輕微的“喀嘞”一聲。

    風亦飛急轉頭望去,不禁悚然一驚,只見身旁的那內鬼臉色已是一片烏青,還發出了陣古怪的聲音,不是從他嘴裏傳出來的,而是從他的喉間,“咯咯”作響,像是在打嗝,可聲音又不太一樣。

    幾在轉眼之間,他整個人就像灘爛泥一樣軟癱了下去,一個人變成這樣哪有不死的道理。

    可他面容上的神情居然帶着幾分解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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