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厲霆晟想到了什麼,輕笑,"我答應了孩子們,要幫他們的媽咪,而且。許若依該死,有許氏依傍,留着勢必也是個威脅。"
李安恍然。
就算厲霆晟不扯出兩個孩子,李安也知道,厲總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許若晴是厲總最寵愛的女人。
"只是,萬一許若晴知道了是厲總您在背後替她做了這麼多安排,可能會生氣。"
許若晴可不是願意被安排的棋子,她很有個性,自己的仇恨。會自己報。
厲霆晟笑了笑,"當然,我不會替她做決定。我只會在她背後,她需要我,我就會出現。"
而眼下,許若晴正需要一個突破口。
許氏,該亡了。
許若依,不能再蹦躂了。
"對了,她人呢?"
厲霆晟疑惑的問。
李安順着他目光看向一旁空了的辦公位,回答道,"厲總。許若晴去香水部開會去了,許若依昨日發通稿,說她調了一款新香水,許氏近日就會發布上市。"
"所以?"
厲霆晟皺眉。
許若依蹦躂,許若晴向來不予理會的。
怎麼這次?
李安訕笑,"許若晴覺得許若依又是找槍手調香師代替調香的,不怎麼在意,但董事會那邊不高興,怕最近聲勢正熱的許氏真搞出什麼名堂,侵佔了厲氏的香水份額,所以讓許若晴作爲厲氏首席調香師,必須給予反應,許若晴這才……"
厲霆晟冷冷的嗤笑,"又是董事會。"
他的女人,何時需要聽董事會的話了。
……
許若晴坐在主管位置上。纖細手指輕輕敲擊會議桌面。
今日她化着精緻的妝容,慵懶的小臉上帶着嫵媚的明豔。
只是一身職業裝沖淡了明豔,襯得她多了些冷淡。
一名香水部員工擔憂道。"照我看,許若依這次買了那麼多通稿造勢,這次香水恐怕是要一洗前恥,不得不防。"
有人附和,"上次安主管調出的香水讓這季度臨川香水市場都歸了我們公司,許氏肯定懷恨在心,這一次,不知道許若依請了誰幫忙調製香水。"
範瀟瀟笑了,"呵。大家都知道許若依根本沒什麼調香才能,一直都是找的搶手,這在行業內都不是什麼祕密了。這次頂多又找了國際上知名調香師做槍手。但放眼國際上的調香師,誰又能超過這一次安娜的香水。"
方纔那名香水部員工笑了笑,"如果是國際上知名的那位神祕調香師呢?"
此話一出。
會議桌上,喧囂的衆人頓時噤聲。
齊齊看向了許若晴。
許若晴不知何時,已坐直了身體,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她漂亮的眸子忽地彎了彎,"絕不可能。"
她一直以爲,王媽可能就是那位神祕調香師。
而王媽若還在世,絕不可能爲許若依賣命。
給多少錢都不可能。
衆人對視一眼。
不知何時,許若晴身上竟有了上位者的威勢。
她一斷言,衆人突的覺得嗓子發乾。
對着許若晴這張明媚的臉龐,竟不敢反問或者反駁。
只有範瀟瀟開口,"那,安娜你有什麼計劃嗎?"
許若晴輕笑,"計劃?對付許若依這一次香水上市的計劃麼?"
許若晴彎起紅脣:"就算她砸了兩千萬營銷費進去。香水銷售份額又能挽回多少利潤空間?小打小鬧罷了,根本不用放在心上。"頓了頓,她衝範瀟瀟眨了下眼。"至於董事會那邊,告訴他們,今年總年度的業績足以證明我們香水部的價值,若是再有意見,讓他們不必朝香水部施壓,直接找我安娜即可!"
許若晴話音剛落。門被推開。
"不用找你,讓董事會找我厲霆晟。"
男人站在門口,沉聲道。
他身姿綽約。臉色冷漠,深邃黑色的眸子卻含着淡淡的笑意。
他聽到了許若晴的話。
心裏悸動。
厲霆晟一直都很清楚,許若晴是翱翔在天空的鳳凰。而不是囚禁於金色籠子的雀鳥。
可每每窺見她的才華和果敢,他都忍不住爲她驕傲。
這是他厲霆晟的女人。
未來的厲太太。
"厲總……?"
範瀟瀟等人嚇了一跳,忙紛紛站起身。
瞥見厲霆晟看向許若晴的眼神。衆人心裏都明瞭。
厲總和安娜的關係多親密。
這是看戀人的眼神啊。
雖然很隱晦。
"咳,你怎麼來了?"
許若晴嚇了一跳。
她咬了咬脣瓣,微睜大了眼睛。
"安娜。那我們先去工作了。"
範瀟瀟領頭,很有眼色的帶着衆人紛紛離開會議室。
許若晴小臉微燙。
範瀟瀟和同事的眼神,暗示意味太強了。
"瀟瀟。安娜什麼時候成爲什麼老闆娘啊。"
"是啊,我一直盼着他們官宣,坐等許若依臉打得啪啪疼呢!"
衆人竊竊私語離去。
許若晴臉色更燙了。
她無奈的嘆口氣,起身,背抵在會議桌邊,慵懶的盯着厲霆晟,小嘴一癟,吐槽,"我親愛的厲總,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厲霆晟闊步上前,雙手撐在會議桌上,將她圈在了自己懷裏。
"又叫我厲總?該罰。"
說着,低頭,啃噬了下她紅脣。
不輕不重的一咬,增添了分外的旖旎。
許若晴嬌媚一笑,雙手搭在他肩膀上,衝他耳廓吹了口氣,"我不叫你厲總,那叫你什麼?孩子他爸?還是……未來老公?"
厲霆晟身體一僵。
這女人,仗着他愛她,肆意勾引……
真以爲,他不敢在這把她怎麼樣?
他低啞的嘆口氣,"孩子他爸這層關係還需要證實嗎?至於未來老公……乖,叫聲老公聽,以後我什麼都答應你。"
許若晴挑眉,瞅着面前俊美的男人,笑了笑,"我纔不會上你當呢。"
她捏起他領帶一角,拉下他高傲的頭顱,紅脣幾乎擦過他薄脣,"就算我不叫你老公,你的一切也都是我的,你的人不都是我的?"
厲霆晟盯着眼前嫵媚的女人。
她真是他的劫。
從她出現在他眼前,準備誘他入局的那一天起,他就註定成爲她的裙下之臣。
而她,既已誘他入局,就註定了這輩子都逃不了他的掌心。
男人微低頭,狠狠欺上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