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和姿態慵懶,氣勢將對面的童姝壓的索然不剩。
一個是中年資產大佬,一個是離異艱難度日的單身媽媽。
童姝在薄安和麪前確實不夠看。
只不過此時童姝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大方的平靜道:“我也以爲是這樣,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薄先生還要約我見面。”
童書的話在薄安和耳朵裏聽來,是濃濃的譏諷。
頓時這張凌厲的臉變得越發難看,他將管家手裏的一份文件扔到童姝面前。
冷哼一聲諷刺道:“上次管家和童小姐談時,童小姐可是說過不會再糾纏我兒子。”
“現在童小姐可是要告訴我,你身邊帶着那個孩子是我薄家的血脈。”
童姝挺直的脊背頓時變得僵硬,張了張乾澀的脣瓣,童姝聲音有些虛幻道:“我不知道薄先生你在說什麼?”
童姝看着眼前的文件夾,卻沒有勇氣拿過來打開。
因爲她已經可以想到那裏面放着的是什麼東西?
“說吧,多少錢?既然你生下了薄家的孩子,自然是不想和薄彥斷了關係。”
“我想童小姐應該很清楚,薄彥身邊需要的是有身份地位的世家小姐,你不可能進我們薄家的門。”
“既然你把孩子生了下來,那我只能給你一個選擇,拿着錢離開,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薄家人面前,至於你生下的這個孩子,薄家會替你好好撫養。”
他不會留孩子在這個女人手裏,這個孩子隨時都可以成爲隱患,只有捏在薄家人的手心裏童姝纔再也沒有理由來接近威脅薄家。
擡起頭時,女人的視線落在對面的薄安和臉上,不再是剛纔的那種溫柔隨和,而是變得犀利幽冷,甚至還有幾分讓人意想不到的強勢。
“薄先生這話說的真是可笑,我的女兒憑什麼要讓你們家人撫養?我有說自己養不起孩子,需要救助嗎?”
“你們家雖然有錢,但也不是什麼人都稀罕你們家的錢,薄先生既然這麼喜歡撒錢,還不如拿着這些錢去做善事,蓋上幾間希望小學,最起碼還有人感激你,社會上也會給薄先生一個良心商人的稱號,花在我這種人身上真是浪費了!”
薄安和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剛纔還看起來溫溫柔柔像是一隻小綿羊的女人,突然間竟然會變得這麼銳利,甚至這幾番話說下來還有幾分的兇猛。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溫順那麼簡單。
這讓薄安和臉色一變,心裏更加對童姝反感起來。
“你敢這麼和我說話!”
“薄先生真是客氣了,薄先生上來就拿錢來打發我,還想搶走我的女兒,我爲什麼不敢和你這麼說話?”
“而且我這次來並不是想和薄先生討論什麼,也不想用我的女兒在你們薄家得到什麼,更不稀罕你們家的錢,我只想和薄先生說一聲,能不能麻煩你們薄家人不要再來打擾我和我女兒的生活,薄彥只是貢獻了一顆精子而已,妞妞和他沒有一點關係。”
這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不管是誰都別想搶走,即使是薄家,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