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鑲滿鑽石的鞋面,折射着溫柔的光,和男人黑色的皮鞋格外的般配。
陸珠抿了抿脣,抱怨道“你怎麼沒生氣,我又不是傻子,看還看不出來嗎。”
從昨天晚上把她扔到車裏,就一句話都不跟她說。
而且還搬去了書房,今天一早也沒有等她上下班,最可惡的是,偷偷跑來意大利。
這麼生氣,還不承認,真是太可惡了。
傅景宴見她踢着地面,一幅委屈吧啦的樣子,一時有些好笑。
知道她沒心沒肺慣了,自己幹什麼還要跟她生氣。
“上車!”
“去哪啊?”
女人擡起頭,一臉懵懂道。
“這麼晚了,不是怕耽誤我休息,當然回酒店睡覺。”
難得他連這麼白癡的問題都耐心解釋了。
陸珠這才緩過神來,他們兩個還站在機場外面。
趕緊低頭鑽進了車內。
車裏的空間雖然寬敞,但傅景宴坐過來的時候,陸珠還是不由的緊張起來。
前面的司機默契的將隔板升了起來,陸珠又是一陣臉紅。
好像被人知道自己要幹壞事一樣。
“我就是無聊,所以纔來這裏玩兒的,我有個同學在這裏,我是爲了看她。”
車廂裏一靜謐,陸珠就更加的不安起來。
生怕傅景宴開口問她,趕緊隨便的扯着謊。
傅景宴倒是也不生氣,只是淡淡開口:“是來接你。”
“什麼?”
傅景宴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背,將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裏。
頭頂傳來男人輕薄的呼吸,聲音低沉渾厚。
“這麼晚來機場,當然是來接你,三阿珠,我很生氣。”
傅景宴最後的話,讓陸珠微微一怔。
還沒在前面他專程過來接自己而高興,就被傅景宴後面的話給驚住了。
“你真生氣了!”
不會吧,大男人這麼小氣。
“不是真的生氣,是很生氣。”
傅景宴睨了她一眼,語氣裏帶着幾分幽怨:“我自己的太太,讓我去找別的女人生孩子,我難道不應該生氣嗎?”
“我,我就是隨口一說,又不能當真。”
陸珠心虛的垂着頭,不安的想要去糾衣角。
只可惜手被握住了,她只能老實的坐着。
“我自己的太太都不願意給我生孩子,難道別的女人就願意了?要知道,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身價不菲的臨城新貴,那些女人給我生孩子,我即不能給她們名份,又不能給她們名利,你覺得……她們圖什麼?”
他名下的所有財產都是陸珠的。
現在的傅景宴,就頂着傅氏總裁這個位置,一點商業價值都沒有。
陸珠被突然靠近的傅景宴驚的一陣後退,臉上不由升起一股燥熱。
擡頭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視線順着他的喉結下移,落在那顆禁慾的鈕釦上。
小心的吞了口口水,嘀咕道:“圖你的臉,圖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