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心事,我什麼心事都沒有。”
陸珠撇了撇嘴:“沒有你在這裏灌酒,是和江北言有關吧。”
陸珠擡了擡下巴,眼神示意的落在門口鞋櫃旁那雙男式拖鞋上。
別以爲她是瞎子,難道看不出來,這裏有江北言不少的生活用品,很明顯男人是經常會來她這裏的。
方以茹憤憤的走到鞋櫃前,拿起地上的拖鞋就扔進垃圾桶裏,滿眼憤怒。
“男人算什麼,有我們姐妹關係親嗎?”
陸珠點了點頭,很誠懇道:“有!”
沒等方以茹開口,又很貼心道:“他能睡你,我不能。”
方以茹噗嗤一聲,走上前,直接從陸珠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怎麼不能,今天就在我這裏,睡我!”
陸珠呵呵,她纔不。
“我來你這裏,不是來找你喝酒的,傅景宴出差了,我自由了。”
陸珠露出一個歡快的笑臉。
方以茹白了她一眼,發出一聲不屑。
“切……少裝了,你不是自由了,你是寂寞了吧,是不是他出差了,發現很想他?”
方以茹眨了眨眼,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陸珠頓時氣道:“當然不是。”
“他出他的差,我憑什麼想他,我是因爲……他不尊重我。”
陸珠想了想,給自己想了一個很完美的理由。
然後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就是很不尊重我。”
“傅景宴不尊重你?難道他沒經過你同意,就把你給……”
“當然不是,我說的是人格,人格上的尊重。”
陸珠趕緊喝了一杯紅酒,給自己壓壓驚。
然後才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方以茹聽了半晌,似乎才聽明白,挑了挑眉。
“所以,你是因爲他出差,沒有帶着你,所以生氣。”
“不是沒有帶着我,誰想和他一起去啊,是他沒有通知我,難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不是相互瞭解嗎?”
陸珠說的一本正經,生氣間,連一張小臉都跟着漲紅了。
“我們是吵架了,他是現在搬到了書房,我們不住在一起,但是他出差啊,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可是他太太。”
別人都是怎麼笑話她的啊,肯定現在有不少人在想,她怕是快要被趕下堂了吧。
“呵……你都不願意給人家生孩子,又不是什麼正常婚姻,你在乎這麼多幹什麼,反正有喫有喝就行了,傅景宴不會停了你零花錢的。”
方以茹安慰的拍了拍陸珠的肩膀。
“他當然不……”
現在傅景宴名下的所有財產都是她的,傅景宴有什麼資格停她零花錢。
這種事她自然不能和方以茹說,但還是不滿道:“他敢,他要是少我一分錢,我就和他離婚,讓他淨身出戶。”
方以茹點頭:“對,讓他淨身出戶,一分錢都拿不到,哭着回來求你。”
然後又想到什麼,轉頭看向陸珠道:“三阿珠,你好像變聰明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