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小茹,但……”
“但是你就是捨不得她這個香餑餑,想軟飯硬喫是不是?”
陸珠諷刺一笑,直接拉起了方以茹。
盛堯還試圖想要說什麼,被陸珠狠狠瞪了一眼道:“知道配不上還想強配,你當自己是春天裏的狗啊,想上誰就上誰。”
“小白臉,再敢糾纏過來,小心廢了你。”讓那些富婆都嫌棄你,以後只能b。
陸珠兇悍的樣子,讓方以茹都忍不住側目。
出了咖啡廳,才忍不住開口道:“姐妹,沒想到你戰鬥力爆表啊,這是充滿的皮卡丘吧!”
陸珠仰了仰頭,滿臉都是驕傲。
“現在知道姐的厲害了吧,是不是應該要請客。”
她可是好不容易請了半天假,纔在傅景宴的魔爪裏逃脫出來的。
方以茹用力點頭,別說請客喫飯,就是請去逛鴨店都行。
兩個人歡喜離開,完全忘記了店裏還有一個哭泣泣的身影。
盛堯低垂着頭,透過玻璃窗,看着兩人離開的那刻,原本清純的眼底,瞬間變成了滿滿陰悸。
兩個女人逛了店,吃了飯,順便最後還去了酒店。
單身的生活真好,陸珠在舞池裏嫵媚的扭動的身姿,看着上前來搭訕的男人,遊刃有餘。
這纔是她陸氏千金紙醉金迷的生活,喝了一口雞尾酒,陸珠帶着滿身的香汗坐回到了沙發上。
陸珠睨了一眼,翻了個白眼,嫌棄道:“連傅景宴的一半都不到。”
“我說三阿珠,你最近的眼神好叼啊,傅景宴這麼快就把你養的人神共憤,除了他沒人能駕馭了?”
“你說什麼,我纔不是那種人。”
陸珠冷哼一聲,拍開方以茹的手。
“臭女人還敢說我,你不是也讓個小奶狗給喫的死死的,方大小姐以前不是很厲害的嗎?看到小奶狗心就軟。”
“胡說,我怎麼會心軟,我只是……”
方以茹心虛,她纔不告訴她,自己是被江北言壓榨久了,想換個口味而已。
而且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打算對小奶狗上嘴咬。
就想着順兩天毛,換換心情也好,沒想到盛堯這麼不能打,江北言面都沒出,動動手指,整個盛氏都落幕了。
哎,說來說去,招惹一個有實力的男人,是過的多麼的辛苦。
“你只是什麼?”
陸珠湊了回來,被方以茹嫌棄的推開:“我只是不喜歡奶狗,單身不好嗎?隨時換個男朋友不香嗎?幹什麼像你這樣自尋死路。”
打死她都不結婚,像江北言那樣的,結婚還不把她掛褲腰帶上。
陸珠撇了撇脣,小聲嘀咕道:“我家傅景宴有什麼不好?你就是沒人要,嫉妒。”
小心眼的女人啊,嫉妒使你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