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了一口咖啡,抿了抿脣笑道:“我覺得你泡個咖啡很有怨氣。”
“我堂堂陸氏千金,金嬌玉貴,滿腹才情,要淪落到給你泡咖啡,怎麼就不能有怨氣?”
“我這柔嫩白皙的芊芊玉手,是爲了以後指點江山,宏圖霸業,誰想給你泡咖啡。”
陸珠嘴裏小聲的嘀咕,一張變幻莫測的小臉兒,不時的翻個不屑的白眼兒。
傅景宴看着她毫無知覺的模樣,笑道:“咖啡是不用泡了,你還會做什麼?”
“你覺得傅氏請你過來,開着上萬的工資,是爲了讓你給我複印文件?”
“那我也可以乾點別的,比如……打印軟件我也會。”
陸珠心虛的眨了眨眼,把頭轉向一旁,小聲嘀咕道:“反正都是夫妻共同財產,什麼不幹照樣有錢拿。”
真沒想到他還有這麼深的覺悟。
傅景宴看着陸珠那張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桌上的文件被掃向一旁,拍了拍桌面,笑的一臉正經。
“自己上來,還是我動手?”
陸珠:你什麼意思?宰豬?
“你要是不想分我財產也沒什麼,生活費可是要照給的,大不了我在公司可以幫你做點別的。”
“你能做什麼?”
陸珠皺眉,想了一圈,遲疑的開口:“你覺得……花瓶適合我嗎?”
像昨天那種酒會,她要是有時間和心情,下次也能陪他去看看。
傅景宴笑了,準確的說,臉上的笑容加深了許多。
那雙深邃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女人,笑的滿是詭異。
男人的眼神,在陸珠身上打量,像是要透過身上的衣服,將她整個人都看透一樣。
陸珠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滿滿的侮辱。
頓時側過身,雙手抱在胸前,傲慢道:“我覺得我還行。”
“行不行,要試過了才知道。”
話音剛落,陸珠被拉進了懷裏。
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全身像是燃燒的竄天猴,還沒等她躥上天,就被傅景宴按了下去。
“你跑什麼?不是想當花瓶嗎?”
“你想幹什麼?”
看着女人警惕的模樣,男人勾脣笑了:“自然是要試試你的業務能力。”
陸珠:業務能力應該是hr的事,你這是想趁機對她耍流氓吧。
“不,不用了,我覺得還是泡咖啡更適合我。”
這項能力,傅景宴已經使用過很多次了。
陸珠想要掙開,偏偏男人扣她扣得緊。
垂下頭,脣擦過她的耳邊,發出低沉的笑聲。
“着什麼急,泡咖啡以後不用你,但是,我覺得你有更重要的用途。”
“泡咖啡,還不如泡你!”
陸珠:狗男人,有種你再說一次。
“傅總,泡祕書不合適吧?”
傅景宴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頰,扣住她的下巴,將她帶到自己跟前。
猩紅的脣,波瀾不驚道:“做了我這麼久的貼身祕書,不知道祕書……就是用來泡的嗎!”
陸珠:狗男人,你沒了,你沒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