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餘光掃了厲肆寒幾眼,慢慢閉上了嘴巴,將叉子上的那一大塊肉放在了盤子裏,又用刀溫柔地切成了整整齊齊的幾個小塊兒。
“一會兒有人要來這裏,你這幾天先住在客房裏吧。”厲肆寒低頭喝着湯,眼簾低垂,看不清他的表情。
蕭瀟怔了怔,對方應該是個女人吧,要不然也用不着自己給他們騰地方。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暫時安全了一點。
“好啊,我要在靠着樓梯口的房間。”蕭瀟聲音清脆,二話不說就答應裏面下來,還作出一臉高興的樣子。
雖然她嘴上這樣說着,可心裏還是遊戲不舒服,就像是有人將自己的東西搶走了似的。
準確地說,應該是一種鳩佔鵲巢的錯覺。
她擡起頭看了厲肆寒一眼,撇了撇嘴。
難怪一回來就急着換衣服,看來他已經做好了迎接客人的準備了,自己還坐在這裏幹什麼,只會給自己增添煩惱罷了。
“我喫好了,你隨意,我先上去收拾東西了。”說完以後就放下餐具上樓去了。
厲肆寒看了一眼她遠去的身影,不緊不慢地放下了勺子,陰翳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來。
她就這麼着急地想要搬出去嗎?
這樣也好,自己還能省心一點。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手錶,拿着外套和鑰匙就離開了。
也許就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思緒究竟是什麼時候改變了的,當他發現以後,那個萌芽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
當衣櫃清空的時候,一個盒子映入眼簾。
這是什麼時候放進來的,只是感覺很眼熟。
她皺了皺眉,面色猶疑地拿出了那個盒子,當看到那一張張紙的時候,纔有些釋然了。
她又將盒子蓋好抱在了懷裏,這是原主的東西,也可以說是遺物吧。
不管怎麼樣,自己還是應該把它保管好,只是隱約覺得有些瘮得慌。
沒有誰會整天拿着自己的遺物在外面晃悠,每天頂着一具別人的身體也是一件備受煎熬的事情。
她將那些東西一股腦兒地塞進了箱子裏,抱着箱子就進了那邊上的客房,掃了一眼牀上的枕頭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將枕頭帶走了。
雖然自己也不經常回來住,但是也不想讓別的女人在自己的枕頭上留下她的味道。
她掃了一眼一旁的被子幾眼,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
厲肆寒在機場等了一會兒,就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
“肆寒。”夏紫菱拉着一個大的行李箱,笑着就向他快步走了過來,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
厲肆寒回過頭看向了穿着一身黑色裙子的夏紫菱皺了皺眉,想要說什麼,又什麼都沒說出口。
*
嗯,我來加更,順便看看有多少人在看。
超過十個人回覆我的,我就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