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村民的心中有一些人也產生了一些想法,這兩個暗探恐怕在這裏根本沒做什麼好事。
李易明白這個時候說任何多餘的話都是沒有用的,這個時候能夠做到的就只有報復,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讓這些村民報復這兩個暗探,告訴他們,原本壓迫在他們頭上,所謂的大人物,在他們頭上爲非作歹的人也是人,也是會被輕易打倒殺死的。
李易拿出一把刀,這是一把好刀,不是很快,如果用來殺人,相信一定會非常非常疼。
看了一圈村民,很明顯,一個人心中的恨意最深,這是可以看出來的,如果不是因爲擔心殺了這兩個人,可能會導致整個村子的村民出現問題,也許這個人早就私下自己報復。
刀交到他的手中,在火光的映射下,他的瞳孔似乎顯得有些微微放大。
“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如果你們不動手,那麼可不要後悔我們把人放掉。”
而後李易招呼一聲,原本舉着火把的墨家弟子把火把遞到那些村民手中,又或者是放在之前準備好的支架上。
剩下的幾個墨家弟子和他一起走了出去,他們不知道這兩個暗探和這些村民之間有什麼恩怨。
可是他們也不想管,李易這次來爲的也不是主持公道,他就是想要這些村民報復。
等到這些村民報復完,他纔好藉着他們去做更多的事情。
他之前曾經想過自己走什麼樣的路子造反,其實對於他來說,最好的方式就是接近黃巾賊的路子。
裝神弄鬼,裹挾流民攻城略地,優點就是速度非常的快,能只要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就會擴張至整個七國。
缺點也是非常的明顯,這些流民根本不會有任何素質,打順風仗的時候還能用,一旦打逆風仗根本沒什麼用。
而且流民過境會對當地的居民造成很大的傷害,最重要的是因爲自身無法生產足夠的物資存活下去。
想要繼續征戰下去,就只有一邊打一邊搶,最後的結果恐怕真的是赤地千里。
李易要是這樣做,還不如那些貴族。
他這次來只是爲了掃清沉痾,把壓在這些百姓身上的大山搬走,告訴他們貴族沒有什麼了不起。
除此之外,他要加快這個世界科技的發展程度,讓這個世界的科學技術可以向前邁進。
擴大生產的資源總量才能儘可能的實現公平,這個世界絕對的公平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
李易明白這一點,所以說他也沒有抱着幻想想要實現絕對的公平。
他要做的只是實現相對的公平。
也許大家的身份不一樣,地位不一樣,甚至享受的生活物資和生存資料都不一樣。
這是不公平的,甚至於這是無法改變的。
你不得不承認人和人之間始終存在着一定的差距。
哪怕是在同樣環境成長的人,性格方面也會有着不同的差距。
但是你們兩個人的地位是平等的,起碼在法律條文上,你們兩個人的地位是平等。
絕對公平永遠無法實現,他只能儘量縮短這之間的差距。
一定要保持一視同仁,絕對不會因爲你的身體有殘疾,智力有障礙,或者是貧窮而看不起你。
有才能的人將會得到提拔,無論你的身份出身。
而這一點在這個世界恐怕是很難做到,起碼現在科舉沒有出現,所有的官員任命繼承都是靠着貴族。
貴族的兒子還是貴族,當官的還是當官的。
如果不出現任何意外,恐怕這個體制會安穩的運行下去。
可惜歷史的長河中,總是有那麼一兩個人獨立於時代之外。
每當出現這樣的人,總能爲這個世界帶來一些改變。
大多數人都是被歷史推着前進,但縱觀時間長河,總是有一些人在推着歷史前進。
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人已經出現,方向就在秦國。
因爲自己的干擾,恐怕他會被扼殺在搖籃裏,就算是殺神白起,也擋不住ak47。
就算是這個世界的白起可能實力有些強一點,問題在於,他再強也絕對不可能擋得住自己一招。
李易他們離開之後,就聽到那兩個人傳出痛苦的呼喊,很快聲音亂了起來,暗探的呼喊聲也漸漸弱了下去。
一開始他們兩個人被抓住,他們兩個人的生命就早已決定,只是會死亡而已。
李易從來沒有想這兩個暗探口中得到任何信息,他也不在乎究竟是誰在追捕這些墨家弟子。
是韓王安,是姬無夜,又或者是張開地,又或者是別的人。
無論是誰,對於自己都並不重要,所有的敵人都會被自己秋風掃落葉一樣摧枯拉朽的毀滅。
“我們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嗎”墨班說着話,看向村民。
他突然好像並不認識那些人,平時和藹的他們爲何會在現在變得如此暴虐。
自己記憶中的他們並不是這樣的人。
“你是說那兩名暗探”李易笑了一聲,而後毫不在意的嘲諷道“天真。”
“墨班,你覺得那兩個暗探可惜,可是你有考慮過這些村民嗎對於敵人的任何一絲憐憫,就是對於我們自己人的殘酷。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不殺掉這兩個暗探,那麼該怎麼辦他們這是不可能的,只要我們敢放,他們立刻就會通風報信。一直養着他們,我們的食物也並不多吧。”
李易看着墨班,其實他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橫豎這兩個暗歎都要死,不如用他們的命博得村民的信任。
這一點他並沒有告訴墨班。
隨着聲音的逐漸微弱,村民們並沒有詢問他們的意見,開始自發的處理暗探的屍體。
在這個時代,處理屍體並不是多麼麻煩,他們本身做的就不是什麼合法的事情。
屍體的處理也不需要任何避諱,找個地方挖個坑埋了就行。
處理好這些,看起來像是主事之人村民,這才走到李易身邊,沒有跪拜,而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這個禮起來十分的彆扭和陌生,這些村民並不經常行禮。
行禮這種東西他們都是不被允許的,一旦被那些貴人看見,還會捱揍。
在那些貴族眼中他們這些賤民怎麼配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