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說是整個華夏考古學界的大師泰斗,今天全部匯聚一堂。
如果扔進來一個手榴彈,炸完之後估計整個華夏考古界的水準將會停滯幾十年。
他們全部都是剛剛何瀚瀾,打電話一個一個喊來的。
來了之後一羣人如癡如狂地撲在那些書本上,沒有一個人在意李易爲什麼在這裏。
他好像被遺忘了一般,所以說看着一羣人討論的熱火朝天,李易只能在旁邊靜靜的等着。
“老何啊這些書你都是從哪裏搞來的”一個黑瘦的老者看資料查詢的差不多了,開口問道。
何瀚瀾這個時候恍然才反應過來,李易還在這裏呢。
看這李易何瀚瀾一臉的不好意思,“哎呀這一忙起來。我竟然忘了你還在這,實在是不好意思。”
何瀚瀾很是誠懇對李易道歉,李易自然是連忙表示沒什麼。
“這些書是李易小朋友,拿來捐獻給我們京城大學考古系的。”何瀚瀾看着李易表示,他現在一定要提前把這件事情確定下性質。
不然的話評借何瀚瀾對自己這幾個朋友的瞭解,只要是這些東西還沒正式宣佈是屬於他們京城大學考古系。
自己那些老朋友絕對會想辦法從李易的手裏把東西哄騙過來。
黑瘦老者聞言連忙湊到李易身邊,“小朋友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能捐給他們京城大學考古系,他們的考古系根本就不行。
你還是考慮一下我們水木大學,我們可是有一個自己的博物館。”
黑瘦老者話音剛落,另一名戴着眼鏡的老者反駁道,“就你們那個幾千平的小破博物館,還配叫博物館。
要捐也是捐給我們京城博物館,小易我告訴你,我們京城博物館好幾萬平呢。
而且無論是文物保養手段還是保存手段,都要超出他們兩個大學好幾大截子。”
眼鏡老者說完很是得意的看着其餘人,神情似乎在嘲諷,就你們那些個小破博物館還配跟我爭。
“你要說這話那可就不對了,我們故宮博物館不比你們大,而且我們保存手段修復手段也很好,這些東西我看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的皇室藏書,放我們故宮博物館剛剛好。”
另一名穿着一身中山裝的老者嘴上說着就要動手直接去拿那些古籍。
“屁你一個明朝修的皇宮和這些一看最起碼也得是唐朝的書,有個半毛錢關係。
要我說要放也得放國家檔案局,這些古籍放在國家檔案局才能最好的發揮其歷史價值。”
“怎麼沒有可能,說不定就是當年明朝的時候丟失的”
李易看着一羣加起來都快六七百歲的老人,吐沫橫飛吹鬍子瞪眼不過他們都很默契的背對着那些古籍。
根本沒有讓一絲口水濺到古籍上面,不過李易估計如果他們每個人在年輕個三四十歲,可能現在就不是在爭吵了。
估計很有可能就要在京城大學裏上演一場全武行。
沒有辦法,誰讓李易帶來的全部都是孤本,而且經過他們的鑑定絕對都是正品。
說句不好聽的,這本書可着全世界找,可能目前只有這麼一本。
要想有再想找到其他的,不一定在那個墳墓裏躺着呢
而且最重要的不是集作爲孤本的單一性,而是僅僅只是這十幾本古書,其中最重要的歷史價值完全無法估量。
到時候放在什麼地方,自己想要研究還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這些老人家一輩子都爲華夏的考古界奮鬥,到如今這個年紀已經別無所求。
繼續研究歷史,以及最好能夠深挖一點發現一些歷史的真相,對於他們來說纔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在意的。
“那個,這個書暫時還算是我的,能不能聽我說兩句”李易看着一羣老頭吹鬍子瞪眼,一副快要打起來的樣子,開口問道。
“年輕人一看你就沒有北京戶口吧”中山裝老者打量着李易淡然問道。
李易雖然感覺有些摸不着頭腦,但是依舊老老實實的點頭。
“來我們故宮上班怎麼樣國家編制包喫包住,五險一金。幹滿三年就給你上北京戶口。幹滿五年我就幫你審請房子。”
“小夥子你千萬不要聽他的,故宮上班多累你到那裏幹什麼修復文物
來我們國家檔案局多清閒,每天整理查詢一下檔案就行,只要你來,我直接就幫你上北京戶口,一年之後就幫你申請房子。”剛剛那名國家檔案局的老者開口道。
“小朋友一看你這麼年輕就知道還沒考大學吧我告訴你,我們水木大學可是全華夏最頂尖的學府。
只要你來,我幫你申請一個保送的名額。”黑瘦老者道。
“老李,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了。什麼叫你們水木大學是全華夏最頂尖的學府
全華夏最頂尖的學府,明明是我們京城大學,你說我們京城大學論時間,論知名度,哪一個不比你們強”何瀚瀾怒視着那名黑瘦老者不滿開口道。
眼看着兩個人馬上爲了要爭論究竟誰纔是全華夏最頂尖的學府,都快要擼袖子動手。
李易站起身來面容很是莊嚴肅穆,“諸位您們都是考古界的大師泰斗,說實話,這些書本在我手裏可能真的只是書本。
就算賣出去賣給別人,在他們手裏可能也只是一件文物,最多算是一些絕版的孤本。”
然後稍微頓了頓,“但是我想這些古蹟在你們手裏,它們就象徵着歷史。
咱們華夏文明爲什麼會流傳幾千年,連綿不絕。
還不是因爲這些書本,把華夏文明曾經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讓我們擁有凝聚力和向心力。
讓我們能感覺到我們的國家是一個整體,無論少了哪一塊都不行,大家都是一家人。
這一點和那些個剛剛建立兩三百年的國家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
李易說完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不瞞諸位老前輩,其實這是十幾本只是我要捐獻的一小部分。
我想咱們可以通力合作,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工程量,並不是一家兩家可以完成的。”
何瀚瀾也站了起來,看着在座的諸位老友,讓他不僅感覺有些羞愧。
加起來都六七百歲的人了,還沒有一個最多不過20歲的孩子懂事。
“都聽見沒有咱們一羣加起來六七百歲的人了,就不能通力合作嗎
看見幾個古籍幾個孤本有些歷史價值都快忘了自己姓什麼了。”何瀚瀾看着自己這些老友頗有一些無奈的搖頭。
他是完全忘了,自己剛剛想要獨吞這些古籍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