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爲自己昨天被李易打暈,導致自己的整個計劃受阻,所以說纔會讓今天投票搬遷龍門鏢局的事情失敗。
“姓陸的,我告訴你,我一定要買到這套房子。
這件事情咱們沒完,以後走着瞧。”伊季高說完之後惡狠狠的看着陸三金,手指都快要戳到陸三金臉上了。
“兄弟你很敬業,這一點我很佩服你,但是做生意不能全靠耍小手段,要是這樣你的生意做不長久。”陸三金說完轉頭看向龍門鏢局其餘人。
除了溫良恭丟出自己那幅據說是從皇宮裏流傳出來的春宮圖,顯得非常依依不捨,其他人都很果斷的把東西丟給伊季高。
“無論用什麼手段,我都一定會得到這套房子的。”伊季高張大嘴巴撕聲怒吼。
李易則是趁着這個機會往他的肚子裏丟了一顆巧克力。
這是他買的壓縮軍糧裏面一款自帶的巧克力,李易剛開始還蠻喜歡喫,後來天天喫壓縮軍糧就再也沒有碰過這些東西。
現在一塊巧克力直接被他隔空打到伊季高的肚子裏,讓他吞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伊季高捂着嘴似乎想把把東西吐出來。
李易直接拍了一下他的後背,讓他直接把巧克力吞下去,然後帶着陰森又略帶一絲腹黑的笑容,“沒什麼東西,只不過是毒藥罷了。”
“毒藥”伊季高滿臉都是震驚和不可思議,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羣人一言不合就要傷人性命。
“你就不怕我去官府告你嗎”伊季高喊完之後就跑遠,找了個地方拼命的摳嗓子眼。
“別摳了,吐不出來。”李易扶着伊季高,看着他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
只不過在伊季高看來,簡直如同地獄魔鬼的微笑一般。
李易又道,“這個藥喫下去短時間之內身體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要是一個月之後沒有解藥,整個人就會慢慢的衰退下去,你每一天都能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一天一天變差。
任何用你沒有辦法逆轉這個過程,三個月之後你就會骨瘦如柴,再過上最多一兩個月你就會直接死掉。”
李易說完緩緩靠近伊季高,在他耳邊輕聲低語,“二十天之後回來這裏拿解藥,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信我,去報官,又或者還要強行拆遷龍門鏢局。”
李易可是記得原著中,伊季高想要強行逼迫龍門鏢局衆人搬遷。
可是又在門口潑大糞,又在井水裏下瀉藥,李易自然是不想經歷這些,這種事情想想都算糟糕。
因此把伊季高給嚇唬住纔是最重要的,當然伊季高也可以選擇頭鐵,不信。
但是對於他這種極度自私自利的人來說,自己的生命纔是最重要的,他不會去做這種危險的嘗試。
“啊呵呵哈哈哈。”伊季高看着李易再次露出賤賤的微笑,彷彿已經全然忘記剛剛李易威脅他的事情。
“二十天之後我再來啊。”伊季高滿臉堆砌着微笑,衝李易抱拳拱手。
“好。”
只不過轉身之後臉色突然變得非常非常差,他已經打定主意回去先找幾個醫生看一看。
自己身上究竟有沒有什麼問題,至於這個房子自己還是別買了。
自己身上要是有問題就不能買,要是沒有問題伊季高也不敢買。
萬一對方一不小心激情殺人怎麼辦,自己做個生意,沒有必要把命搭進去。
“你真給他喫的毒藥。”伊季高逐漸走遠,陸三金湊到李易身邊問道。
“沒有,一塊過期糖果而已。”李易望着陸三金兩個人盡是一股壞笑。
伊季高果然沒有選擇繼續鬧事,而是把這件事情選擇忘記。
李易在龍門鏢局的時間也到了最後的幾天,只要再過上這幾天,他陸三金之間的僱傭關係就徹底結束。
只不過這天李易在修煉的時候,突然看到非常辣眼睛的一幕。
溫良恭和白敬棋兩個人不知道抽什麼風在那邊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溫良恭整個人突然猛地往白敬棋身上一衝。
白敬棋則是直接把頭探了出去
溫良恭突然感覺自己不乾淨了,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多想,就聽到呂青橙從一旁衝過來。
用手指着兩個人,大大的眼睛裏充滿着大大的疑惑,怒吼道,“你們兩個人幹什麼呢”
“練武啊”白敬棋彷彿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十分正經的說道。
呂青橙被他一句話說的,彷彿有萬千怒氣堵在肚子裏,“練什麼武要用”
李易看着在那邊耍寶的三個人,整個人去突然聽到一股聲音,極其悠長。
“落轎”
從轎子上下來一個人,溫良恭在看到她的時候瞬間張大了嘴巴,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躲藏起來。
轎子上下來的是一個女子,二十多歲,面容十分的溫婉可人,不過卻給一人一種極其嚴肅,不怒自威的感覺。
陸三金這個時候也聽到這聲音走了出來,結果在看到那名女子的第一刻,就像是老鼠見貓一樣慌亂逃竄。
“當家的,當家的,淡定淡定。”李易看着已經慌不擇路,躲在門後的陸三金道。
陸三金直接把李易拉到自己身前,“淡定什麼淡定我淡定的起來嗎”
“那你也不至於這樣吧,來的人又不是妖怪,還能把你給吃了。”
李易聞言輕笑,看來那個女子也就是黃淑儀,給陸三金在心底留下的陰影絕對夠大。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時隔這麼多年,他依舊感到十分害怕和驚恐。
“妖怪他要是妖怪那就好了。”陸三金一邊說着一邊拉着李易慢慢往屋子裏退。
“咱們小時候哭,家長通常會說狼來了。
我小時候哭了我媽通常會說黃淑儀來了。”陸三金退到屋子裏開始一邊關門窗一邊道。
等關好了所有的門窗,彷彿鬆了一口氣坐在桌子上,“現在你知道他有多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