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我現在的能力,我完全可以打得過他,只不過現在動手,真的沒有任何的意義。
惠子這時候追了過來,她一邊走一邊說道:“張曉,下山之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我沒辦法和你這樣的人交朋友,你讓我很丟人知道嗎我爲你出頭,你卻成了縮頭烏龜。”
“好,道不同不相爲謀”
她用力推了我一把,然後氣呼呼地進了院子,我也回到院子裏,轉過身,看到門口聚集了大量的人,都在看着院子裏哈哈笑呢。
我回去關了大門,心說眼不見心不煩,只是一些嘲笑而已,人都是這樣,不會有人去同情了,一個個都只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看笑話
隱隱約約我好像聽到有人喃喃道:“看來上官家沒落了啊”
我有一種預感,這次會議上,或許上官家的利益要受到挑戰了,我想到這裏笑了笑,心裏面說道,應該會有好戲看了
我們這一天都沒有出去,飯還是我從餐廳打回來的,喫飯的時候,惠子和蘇語都什麼都不說,氣氛很怪很怪。
喫完飯之後,我開始收拾碗筷,惠子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說道:“一個大男人,成天干些什麼事,不是打飯就是收拾碗筷,我看你還真的是伺候女人的貨色,不過別說你當小白臉還是很有潛質的。”
我心說你愛咋說就咋說,我不在乎,我白了她一眼說道:“沒錯啊,我就喜歡幹家務活”
“沒出息”
蘇語這時候笑着說道:“成功的男人幹家務活叫顧家,沒錢沒本事的男人幹家務活就是沒出息,同樣是幹家務活,怎麼就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評價呢”
我去衛生間洗乾淨了碗筷之後,拿着送去了餐廳,結果又碰上李天昊,李天昊擋着不讓我過,我打算繞過去,結果上來一羣跟班攔着不讓我過,我就後退了幾步,將碗筷放在了一旁轉身走了。
結果,有人笑着喊道:“垃圾,窩囊廢啊你自殺算了你,還活着做什麼啊”
“真不知道這樣的窩囊廢怎麼還有勇氣活着”
“唯一的朋友被你害死了,父母雙亡,還勾搭別人的未婚妻你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渣渣”
這些人一直就追着我到了我們的院子門外,我進了院子的時候,這些人在外面喊叫,我關了大門,他們還喊了很久才離開的,上官惠子都快被氣哭了。
上官惠子低着頭說道:“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也不是罵我,開完會之後,我們就散夥吧,以後你千萬別和別人說認識我,我看你和這個蘇語還挺般配,你就給她當小白臉好了。”
蘇語笑了笑說道:“咬人的狗不叫,低調的男人不代表沒有本事,你身爲上古大族後裔這點戰略定力都沒有。”
我看了看蘇語,然後低下頭沒有再說話,在一旁拿着一本小說看了起來,惠子過來搶了我手裏的書,直接從窗戶扔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惠子去餐廳吃了早飯,回來的路上又碰到了李天昊等人,不過這次,他們只是看着我笑笑,然後朝着我豎中指,並沒有過分激烈的羞辱我,也許是今天場合不適合吧
大家喫完了之後,就一起朝着大廳去了,我讓惠子先去,自己回去給蘇語送早餐。
到了院子,我看到蘇語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走了過去說道:“給你帶的早餐,趁熱吃了吧。”
蘇語轉過頭來看着我說道:“張曉,我一直不是很懂,爲什麼你吸了我的陰氣,卻能安然無恙,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我就是普通人,蘇語,你這麼問什麼意思啊”
蘇語斜着眼睛笑了笑說道:“算了,就知道你不會說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直接朝着大廳走去。
我來的比較晚,剛進去大家都已經坐好了,我看到惠子的位子幾乎到最後面了。
惠子站在位子前面不知道爲什麼也不坐,這時候一個男人走了出來,衆人紛紛抱拳,他穿過大廳一直上了正位,想必他就是殿主吧。
殿主坐下之後,大家也就全部坐下了,只有惠子還站着她抱拳說道:“王殿主,我們上官家的位子一直是在前面的,爲什麼這次排後面了”
王殿主笑了笑說道:“你爺爺來的話自然是在前面,既然你爺爺不給面子,派你來了,那麼你們上官家就在後面,我們是用實力說話的,明白了嗎”
惠子氣呼呼的坐下又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那昨天趙琦的徒弟欺負我的人,你總聽說了吧”
趙琦那刺耳的聲音又傳來了。
“我想知道,你的人是誰”
我正好好的看着大戲,這惠子又站起來,二話不說拉我就到了場地中央,。說道:“就是他,張曉”
王殿主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說道:“哦,張曉,姓張,怎麼成了你上官家的人了是你爺爺的弟子還是你的老公啊”
我一聽就知道壞了,不問是非,問身世,這根本就不是主持公道,這是在羞辱惠子。
我對着惠子輕聲說道:“惠子,算了,不要追究那件事了。”
惠子根本不聽我的話,繼續說道:“張曉是我爺爺的關門弟子,王殿主現在你知道他的身份了,昨天的事情你總要給我們上官家一個說法吧”
王殿主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來主持公道,趙大師,你的弟子侮辱上官家的關門弟子,我覺得你表個態吧”
趙琦這時站起來說道:“是我的錯,沒有管好弟子,那這樣我罰酒三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