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你覺得我們沒錢嗎”
經理笑了笑說道:“美女,您別誤會,我只是擔心你們的身體罷了。”
我看了看蘇語,發現這小娘們酒量不行啊,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們不喝了,結賬吧”
結了賬之後,蘇語已經趴在桌子上失去意識了,我把蘇語抱了起來,一直抱到我和惠子住的房間裏。
這只是個標間,裏面有兩張牀,實在是沒辦法,我只能打地鋪了,把她放牀上後,直接坐在地上,說真的,這娘們還真的有點重。
惠子這時候說道:“張曉,你把她騙來不會爲了劫色吧,這女人還是很不錯的,你覺得呢”
我笑了笑說道:“上官大師,你別把男人想的那麼壞,我是那樣人嗎再說了,要劫色也是劫你的色,怎麼也輪不到一個陰間的女鬼吧”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了,我看你敢,除非你不要命了。”
我心裏面暗歎一聲,女人啊,不論她表現的再怎麼強勢,可能都懷有一顆少女的心,看現在的上官惠子,怎麼都無法和拿過很多國家認證的鑑定大師聯繫起來。
搖了搖頭之後我去衛生間刷牙洗臉,都弄好之後,我回來的時候看到惠子正在對着牀上的蘇語發呆。
這女人這兩天一直咬手指了,似乎她的血對於這些陰間鬼魅來說有很大的殺傷力。
我一看就明白了,她要對蘇語下手,我小聲阻止道:“你要做什麼現在她是我們的盟友”
“非吾族,其心必異趁她醉酒,殺了她”
我立刻跑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說道:“這樣做不好啊,再說了,你殺了她對你有什麼好處”
惠子接着說道:“省得她纏着我們了啊我這可都是爲了你好,不要忘了,她主要是來找你算賬的,你奪走了這葬仙官的初吻知道嗎”
我堅定的說道:“不行,你這樣把她弄死了絕對不行,良心上過不去,剛纔我可是信誓旦旦和她保證過的。”
“你傻啊你和鬼有什麼好講信用的我告訴你,我們現在殺了她,陰間的那些東西是永遠不會知道她是怎麼死在這邊的,就像是我們陽間的人是怎麼死在那邊的一樣,明白嗎”
她動了動胳膊說道:“你快放開我,讓我殺了她”
不管她怎麼說,我都覺得這件事很難接受,我小聲說道:“還是算了吧,我看她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
“她可是要殺我啊,你忘了是你從她手下把我救出來的嗎爲什麼她要殺我可以,我要殺她就不行”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此一時彼一時那是以前,現在她是我們的同盟了你明白嗎你要是這樣做,我覺得我們兩的合作關係也到此爲止了,我會時刻懷疑你下一刻會從背後捅死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又不是正人君子,我就是個小人。”她說着又要掙脫我的胳膊。
惠子立馬從牀上跳了下來,指着我說道:“你居然爲了一個女鬼你竟然敢打我,散夥”
說着就要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說道:“你幹嘛我只是推了你一下,你怎麼和個小孩子一樣,不講道理啊”
她指着我說道:“你鬆手你既然這麼喜歡這個女鬼,乾脆你就和這個女鬼一起好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樣,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
“我請你放開我好嗎再不放開,我就要報警了,警察來了我就說你是神經病”
我聽神經病這三個字,立即就有些懵了,這是我心裏最大的陰影,我慢慢的放開她,惠子拉着自己的箱子摔門而去。
我呆呆的站在那裏,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想不到蘇語這時候竟然閉着眼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接着她說道:“爲什麼要護着我”
我有些無語喊道:“蘇語,你沒醉”
她這時候坐了起來,往牀頭一靠,盤着胳膊看着我說道:“那丫頭一直灌我的時候我就料到了她可能有些別的什麼想法,不過可惜的是,那點酒還不夠我塞牙縫,我只是想看看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而已。”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這下你開心了”
“你放心吧,她還會回來的,要是不回來了,我幫你找她回來,小孩你還是太年輕了。”
蘇語接着說道:“關燈,睡覺吧,很快她就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我嘆了口氣,把燈關了,然後倒在了牀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着了。
正睡着我突然感到一股子殺氣,猛然就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就看到滿臉怒氣的上官惠子,嚇我一跳
惠子一把就將我從牀上推下去,指着我喊道:“張曉,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走啊,然後你就可以和這個女鬼在一起鬼混了”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上官大師,我沒想和她鬼混啊,我只是想和她好好相處,然後大家一起做些事情。
惠子氣呼呼的說道:“你真的是這樣想的”
我舉着手指說道:“我發誓,我對蘇語沒有任何別的想法,我就發現了,和你們女人相處真的太累人了,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鬼才要你養”
蘇語這時候突然開口道:“鬼都不要他養”
我嘆口氣說道:“隨便你們怎麼想好了。”
結果倒好,這倆女的每個人一張牀,我就在地上湊合了一夜,地板太硬了,根本睡不着,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眼睛都熬紅了。
我去洗了把臉,清醒一下,接着我叫這兩個女人起牀,結果這兩個大仙都不起牀,就這樣一直睡到了十二點,蘇語纔算是起來了,另外的上官大仙都睡到了十二點半纔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