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蔣大人說的是什麼解藥民婦聽不太懂,還望大人指教。”
“你少給我裝傻,我知道是你在天茹身上動了手腳,可別以爲這樣,就能擺脫你謀害劉小姐的罪名”
蔣大人已經有些生氣,本想着秦淮要是識時務,還能讓她死的痛快點,沒想到竟然這麼倔。
秦淮依舊不爲所動:“蔣大人,民婦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從我入獄就沒有再接近過羅小姐,我哪有機會下手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問桐鎮牢房裏那些人,他們可以爲我作證”
“哼一羣罪犯說的話,又豈能相信你已經落到了我手裏,別再給我耍花招,識相的話就乖乖交出解藥,也能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說着,蔣大人朝身後的手下看了一眼,手下立刻會意,兩人上前把秦華壓制住,綁到十字架上,準備用刑。
“蔣大人這是打算屈打成招嗎”
她笑着,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蔣大人,眸子深不見底,總讓人覺得她眼中藏着什麼祕密。
“蔣大人可別忘了,令千金的臉可是被我治癒的,不過當時,我忘了告訴蔣大人一件事。”
她舊事重提,故作神祕,提到蔣芙蓉,蔣大人果然警惕起來。
“何事”
秦淮故作可惜的搖搖頭:“唉,本來,爲了讓蔣小姐能夠有一段好姻緣,我是不打算說出這個祕密的,可現在看來,興許是瞞不住了。”
“你有話就直說”
蔣大人氣得不輕,明知道他的着急,還故意吊人胃口,這種人實在可惡。
“蔣小姐的病其實是會傳染的,只是速度比較慢,一時間還發現不了,而且也只傳染給與之比較親近的人,比如丈夫和丫鬟,又比如”
她故意把話音拖長,看的蔣大人渾身不自在。
“父母。”
她終是吐出那兩個字,蔣大人如預料中一般,震驚得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兩步。
原本站在蔣大人周圍的幾個捕快也悄悄的後退了一些,這病可是會傳染,可不要一不小心傳給了他們。
“你簡直滿口胡言本官如今依舊好好的,家裏人也相安無事,並沒有如你所說會傳染,你這刁婦,爲了逃脫罪責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來呀,給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說真話爲止”
“是。”
捕快拿着鞭子就要上前打人,秦淮就又開了口:“蔣大人彆着急呀,都說了傳染的速度比較慢,不過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並且容易出現頭暈眼花的症狀這可都是被傳染的前兆呀”
蔣大人瞬間愣住了,秦淮說的這些還真是有,這段時間因爲睡眠問題,讓他整個人都格外暴躁,身體很容易勞累,做事也沒有精神,經常頭暈眼花還想吐,他一直以爲是沒有休息好,原來是被那種病傳染了。
這可如何是好
當初蔣芙蓉刮肉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看着的,眼睜睜看着蔣芙蓉痛暈無數次,又被痛醒無數次,那種疼痛,他是絕對不想嘗試的。
之所以能夠說中蔣大人這些病症,完全是因爲她是個醫者,這麼普通的小病症,看一眼就能猜出來,更何況蔣大人那深深的黑眼圈就擺在那兒,就臨時拿過來應用一下了。
“這,這病可有根治之法”
他着急的看着秦淮,一定要趁臉還沒爛的時候就想辦法治好,否則,那種疼痛能直接要了他的老命。
“有是有,不過”
她看了一眼自己被綁住的手腳,意思已經很明確。
蔣大人立刻會意,讓手下給她鬆綁,又讓人準備紙筆讓她寫藥方子。
秦淮對着那紙筆眨眼睛,彷彿不知道蔣大人是什麼意思。
“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快寫藥方”
蔣大人等的不耐煩,恨不得按着秦淮的手寫。
“大人在開什麼玩笑你可是要致我於死地的人,我爲何還要救你我覺得我要是死了,能讓蔣大人一家爲我陪葬,還是蠻榮幸的。”
秦淮打了一個哈欠,又揉了揉肚子,一整天沒喫飯,真是餓的慌。
“呸你以爲自己是誰,還想讓我全家爲你陪葬你給我等着,我就不信全天下就只有你一個人能治這種病”
命人把她重新關在牢房,蔣大人氣沖沖的離開了,秦淮呼出一口氣,差點就要被打了,好險。
肚子還是好餓,看來,只能去空間裏喫牛奶雞蛋了。
蔣大人離開牢房,立刻派人四處尋醫,衆人不解,就連蔣芙蓉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跑來詢問,卻得知她這種病會傳染。
“怎麼會那女人不是說不會傳染的嗎”
蔣芙蓉握緊了拳頭,如若是這樣,她這輩子就真的毀了。
“那個賤婦滿嘴謊言,當初就不該相信她”
要早知道會傳染,他就離蔣芙蓉遠一點了,如今也就不用遭這種罪。
“那現在該如何難道就要輕而易舉的放了她”
蔣芙蓉總覺得事情不對勁,怎麼秦淮一來陽城,她爹就染了這種病
顯然是那個女人設計的一個局,不過就是爲了活命罷了。
“爹,那女人定是騙你的,我身邊的下人都沒有被傳染,平日裏我與爹見面的機會也很少,又怎會把病傳染給你”
正所謂一言點醒夢中人,蔣大人瞬間就覺得自己被騙了,正打算去找秦淮算賬,突然覺得身上開始發癢,臉也開始癢。
雖然癢的不是很明顯,但皮膚上已經長出了一些小小的紅點,還有越長越大的趨勢。
“是真的,我真的被傳染了”
蔣大人瞪大眼睛,一想到蔣芙蓉曾經的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他整個人都開始顫抖。
蔣芙蓉也被嚇到了,這樣的紅點她最熟悉不過,那天晚上她的臉剛開始的時候就是起這種紅點,然後慢慢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