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這個女婿他還真就要定了
秦淮剛剛聽完了故事還在回味中,就看到楚洵下樓來了,立刻狗腿的迎上去,牽着他的手一邊走一邊問道:“那老頭跟你說什麼了”
楚洵想了想,認真的看着秦淮,說道:“讓我休了你,然後去他家入贅。”
她就知道會這樣臭老頭一把年紀了還惦記別人的男人,真不要臉
秦淮氣得咬牙切齒,卻還是不忘問楚洵的意見:“那你的意思呢”
楚洵斜下眼睛撇了她一眼,假意嘆了一口氣:“看你表現。”
秦淮皺皺眉,瞬間開始發揮自己的演技:“相公,你不要拋下我,我以後一定努力賺錢養你,不會讓你受一點苦,只要你不拋下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相公”
那撕心裂肺的模樣,讓楚洵有些惡寒,再加上週圍那些人嫌棄的目光,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嘖嘖嘖,看上去一表人才,沒想到是個負心漢”
“負心漢也就罷了,還是個喫軟飯的”
“唉,我相公要是有這麼俊,我也願意給他喫軟飯”
“”
一時間,各種說法都有,楚洵覺得份外丟臉,拉着她迅速離開了茶樓。
“哈哈哈,好好玩”
纔剛一出門,秦淮就抱着肚子笑個不停,她還從來沒見過楚洵臉上出現這麼難堪的表情,本來她覺得以他的性子,定然是不會在乎那些話的,誰知今天會那麼敏感,氣的臉都綠了。
嗯,她就喜歡看他這副樣子,總是讓人忍不住的心動。
好在楚洵這個人也比較好哄,就拉着他撒撒嬌也就沒事了,兩人沿街又買了些喫的準備回客棧,然而在半路上就被一羣捕快給攔截了。
“有人報案說你惡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
陽城的捕快跟他們小鎮上的捕快簡直是天差地別,一個個面目可憎,就像欠了他們好多錢似的。
“各位大哥認錯人了吧,我們可是安分守己的良民,怎麼可能會惡意傷人”
秦淮誇張的笑着,恨不得在臉上寫上良民兩個字,他們今天就逛喫逛喫,然後去茶樓休息,真沒惹什麼事。
可她越是這樣,捕快的態度就越差,一把推開她,就要去抓楚洵。
“羅老爺報的案還會有假嗎帶走”
他們是官兵,楚洵本不想與他們動手,可剛剛秦淮被推的差點摔倒,便徹底激怒了他,剛想要還手,卻被秦淮攔了下來。
她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老公,先委屈你一晚,明日我便讓他們去請你出來。”
說完,一股腦把買的能喫的東西都塞到了他懷裏,又大聲道:“相公,這些喫的你都留着,聽聞牢房裏的飯菜不好喫,別委屈了自己,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
楚洵無語的看着懷裏亂七八糟的小喫,這些東西他並不愛喫。
“快走,廢什麼話”
捕快們等的不耐煩,大聲呵斥,秦淮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塞到那個捕頭手裏,眼含熱淚的請求:“捕頭大哥,我相公身子骨弱,你們不要爲難他。”
楚洵:“”嗯,等他出來,就讓她知道他到底弱不弱。
捕快們:“”能把羅老爺身邊的所有打手全都給打趴下,這都算弱
於是乎,這些人看秦淮的眼光都變了,他們真的很想說一句:這位夫人,不是你相公弱,是你太猛
可是秦淮如今正沉浸在自己的演技中,根本沒心思計較這些,眼看自己哭了好久這些人還不走,眼淚都快哭幹了,忍不住推了楚洵一把。
“快去吧。”
衆人:“”
突然有點同情楚洵,怎麼能娶了這麼一個奇葩的女人
眼睜睜看着楚洵跟着這些捕快走遠,秦淮吸了吸鼻子,麻溜的把眼淚都給擦掉,然後又返回那幾條賣小喫的街,把塞給楚洵的那些東西又照着買了一遍,然後十分歡樂的回了客棧。
她並沒有因爲楚洵被抓而有半分難過,一個人也玩得很開心,接到眼線傳回來的消息的時候,羅老爺和羅天茹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當天晚上,蔣知府家的千金突發惡疾,臉上長滿了噁心至極的膿瘡,而且還奇癢無比,卻又不能伸手去撓,因爲一碰到就會有噁心的膿血流出來。
這一夜,幾乎全城的大夫都請遍了,卻人人都束手無策。
蔣大人急得不行,過幾日就是蔣芙蓉出嫁的日子,她卻在這個時候突感惡疾,這女人的臉可是最寶貴的,如今成了這副模樣,要是被男方知道了,定然是要被退婚的。
蔣芙蓉也是直接哭到暈過去,好端端的怎麼就染了這個病,這比直接要了她的命還難受。
“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必須治好我女兒的病,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蔣大人大發雷霆,大夫們嚇得瑟瑟發抖,他們可不想因爲這件事把知府大人得罪了,以後只怕難以在陽城立足。
爲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有膽大的大夫站出來,舉薦了一個人。
“大人,聽聞桐鎮有一名姓秦的女大夫醫術了得,開了一家名叫安和堂的醫館,醫治了不少疑難雜症,大人不妨派人去請來爲小姐看診。”
“女大夫”
蔣大人呢喃了一句,總覺得女大夫有些不靠譜。
其他人見他猶豫,也連連開了口:“是啊大人,那秦大夫不僅醫術高明,而且收價極低,陽城很多百姓都去找她看過病。”
一個人說尚惹人懷疑,而這麼多人一起說,就讓蔣大人不得不信了,立刻派人連夜趕住桐鎮,去請那個聲望極高的女大夫。
然而,天矇矇亮的時候,派去的人回來了,並沒有帶回什麼秦大夫,只有一幅畫像。
“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