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家棺人不好惹 >第55章 不一樣的夜澤
    偏偏,徐耀這個陰魂不散的,今天又跟着我回家

    但是,今天有他在,或許我和夜澤能少些尷尬。

    我打開了門,夜澤從我的臥室穿牆出來。我與他相望,躲開他的目光又看向徐耀。夜澤看到徐耀,眉頭一挑,又撇我一眼。

    徐耀這缺貨徑直走向黑玫瑰,一手插兜地酷酷地說:“阿澤,你今天還不出來嗎這麼一個小破屋子,你就不嫌燜嗎出來,我們去喝酒怎麼樣再找幾個美女作陪,保證各個都比她強百倍。”

    我擦,徐耀,你就這麼喜歡踩低人嗎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夜澤也皺着眉頭看向徐耀,而徐耀還對着那朵花“親暱”地叫着,我被氣得暫時忘了尷尬,湊過去對夜澤道:“徐總是擔心你,所以跟我過來一起看看你。但我總感覺他對你賊心不死,夜澤,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他對你死心”

    要不上班他總纏着我,我都快成衆矢之的了。

    夜澤目不轉睛地望着我,讓我心頭一跳。徐耀聽我悄聲說話,霍地轉過身來,滿是“驚喜”地過來:“阿澤,你就在她身邊是不是你的傷好了沒有,我很是擔心你吶,你附在她身上跟我出去玩玩唄。”

    在徐耀眼裏,我已經成了他和夜澤相處的工具了。

    夜澤一聲不語,微凝着徐耀,又看向我,我忐忑了,他,他不是真想要借我的身體一用跟他去“約會”吧

    夜澤濃黑的眉一揚:“借我你的身體一用,我會讓他想起我就是噩夢。”

    我撲哧一笑,徐耀冒火道:“你們又在說什麼悄悄話”

    徐耀,你等着吧,等着你傾心的“阿澤”怎麼整你吧

    我衝他點點頭。

    我以爲又會像上次一樣,他佔據我的身體,我被他擠到了一邊去。

    他慢慢靠近我,頭髮和錦緞黑衣都飄了起來,我的心跳就像停住了一般。那俊美的容顏,讓我窒息,他的額頭先是靠近了我,隨後是鼻子,嘴脣上一涼,猶如珠子落地,驚起心臟一聲驚跳。

    他他怎麼又變了附身的方法

    我的眼睛被他牢牢吸住,只感覺他慢慢侵入我的身體,剎那彷彿我的靈魂與他相對一樣,充滿舒適和某種怦然心動。

    這次沒有任何痛楚地,我就被彈了出來。

    彈了出來我望着自己,又看着另一個活生生的“自己”,蒙了‐‐我怎麼又離體了想起那次最可怕的教訓,我的靈魂差點兒消失,我就驚懼不已。

    夜澤緩緩睜開了眼睛,那一雙眼一看就不是我‐‐清冷、孤傲,時而深沉似海,時而又純如清水‐‐那是屬於夜澤的眼睛。

    “阿澤你真的出來見我了”徐耀一下就認出了這是夜澤,他快步走過去,伸手想要抱住夜澤我的身體,卻被夜澤握住了手,又一拽他的領子,就將徐耀撂翻在地,徐耀在低聲哼哼唧唧:“阿澤,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對我”

    我卻覺得很解氣,夜澤轉身,神情又柔和下來:“不用擔心,一時半會兒,你不會有事。”

    “有你在,我纔不擔心呢。”我重新體會着一個作爲生魂的“輕鬆”,衝徐耀哼了一聲。這人,現在真是怎麼看怎麼討厭。

    某派對。

    跟着夜澤和徐耀,我來到了人聲鼎沸的派對上。自然是徐耀帶夜澤來的。

    不少人跟徐耀打招呼,衝夜澤吹口哨,問他這人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徐耀哈哈一笑,手就要往夜澤肩膀上放,我看得都急了,又被夜澤不動聲色地差點兒捏斷他的腕骨時,徐耀這才老老實實了,只說是他帶來的朋友。

    等人一走,徐耀轉動着手腕,滿是“可憐”地說道:“阿澤,我們好不容易纔見一面,是你說的,咱們成不了情人,可以當兄弟。我可是百分百把你當兄弟啊,你怎麼能對自己的兄弟下狠手呢”

    就是要對你這種連兄弟都覬覦的人下狠手

    夜澤未理他,自己拿了一杯香檳喝了起來,徐耀則陪着他一起喝,然後端着酒注視着他:“阿澤,雖然我知道你是個男人,可你不知道,你現在多麼有吸引力。我知道你是男人後呢,我就找了不少女人,可沒有一個女人能給我像你當初給我的感覺。你要是個女人多好,不,女鬼多好,那我就寧願變成鬼也要追你。”

    我好想扇他一巴掌,他是想將夜澤掰彎嗎

    夜澤依舊只和他喝酒,後來派對開到極爲狂熱,音樂震天響,人們都狂舞起來,徐耀也被拉着一起去狂舞。我知道夜澤的舞也跳得極好,正納悶他怎麼也不去時,他忽而對我道:“要不要一起去跳”

    我要跟自己一起去跳舞那感覺一定奇怪極了吧。可是,面對“我自己”,我卻清楚地覺得,這個人、這具身體,都是“夜澤”。

    “好。”

    我與夜澤“一起”擠進了嗨翻天的人潮,而我只跳給他一個人看。我笑,我喊,也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得見。我再一次體會到了夜澤的寂寞。

    整個世界,能看到他的人只有我;整個世界,能與他說話的,也只有我。

    他的世界,只有我。

    那麼,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我是否都應該接受呢

    後來,徐耀喝醉了。夜澤扶着他離開,徐耀一把將夜澤摟進懷裏,醉醺醺地說:“阿澤,你現在是女人,我們是不是能上牀我真特想和你上上牀,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徐耀,你個流氓衣冠禽獸你果然是想夜澤滾牀單,竟還想用我的身體去滾你去死,去死

    我想拽他,卻穿過了他的身體我氣得用腳踹他,對他也毫無作用。

    夜澤,你不是說要教訓他啊啊啊快點兒打殘他吧

    夜澤一把推開了徐耀,徐耀癱坐在地,還呵呵笑着:“阿澤,快過來,快來我懷裏,我會好好對你”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夜澤接通後道:“過來了好”

    我驚詫地望着他,沒多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車停在我們面前,兩個黑衣人走了下來,還帶着墨鏡,恭恭敬敬對夜澤行禮道:“婁小姐您好,我們是奉少爺之命過來的。”

    夜澤點頭,瞧向還醉躺在地上的徐耀:“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

    “是,請樓小姐放心。”兩個黑衣人就將徐耀架進了車裏,很快車就開走了。

    “夜澤,你,你要做什麼”我預感事情不妙,扯住夜澤的衣衫問,他露出一抹冷笑:“當然是給他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