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神祕事件來進行推測。”地質學家渾身都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害怕的還是緊張的,“我們,我們可能穿越到了異時空那道白光就是突然出現的時空縫隙”
“我說這位地質學家啊,你是不是穿越小說看多了啊這種荒誕可笑的事情也能說的出來難不成我們已經不在地球了”有個穿着考究古板的人說道。
“呵呵呵”時尚女郎輕笑起來,“與其在這裏瞎猜,不如順着路走出去,外面什麼情況不就一目瞭然了”
“就是咯”衆人附和。他們實在覺得穿越這種事情太可笑。當然,也更不願去相信自己已經不在地球的話。
衆人陸續往前走,不再理睬地質學家的話。
“你們難道沒發現這裏的植物都非常高大嗎還有這些樹木、花草的品種都是見都沒見過的嗎還有你們難道不覺得這裏太安靜了嗎森林裏居然沒蚊蟲也沒動物”地質學家急的大喊。
有人回頭不屑道:“地質學家你到底是地質學家啊還是植物學家或者又是動物學家啊地球上我們不知道的植物品種可多了吧。”
“行了地質學家,我們走出森林,找到人問問,不就知道爲什麼這裏沒動物了嗎你看都有小路呢前面肯定有人。趕緊走吧”有人催促道,“難道你不想早點回家”
朱顏青覺得這人最後一句話說的非常有道理。
她、非常想回家
大部分人都走了,少部分人在後面等着前面的人穿過小路後,繼續往前走。
沒辦法,原始森林裏的植物異常茂盛,沒有任何長刀利器的乘客,根本就沒辦法弄開這些樹枝、纏繞的藤條等物。
只能順着這條不知是何人開闢出來的小路依次前進。
地質學家的位置有些靠後,而朱顏青更在他的後面,所以,當走出四分之三的人時,才輪到他們往前走。
朱顏青拍了拍地質學家的肩膀,說道:“別想那麼多了。往前走吧。”
地質學家看了她一眼,望着四周黑壓壓的樹林,嘆了聲氣,認命的往前走了。
朱顏青隨即跟上。
只是她隱隱約約聽到左側靠後的一名中年女性嘀咕了一句:“我是研究植物學的,我也沒見過這些植物”
朱顏青回頭看了她一眼,然而不知中年女性在忌憚什麼,看見她回頭,立刻噤聲不說話了。
朱顏青心裏有種微妙的感覺。但她不想去深想。
活下來的乘客中包括了那些乘務員和兩名機長。
他們因爲飛機失事的原因,感到非常對不起乘客們,所以身先士卒,走在了百來人的最前面。
忽然,機長和乘務員停了下來。
後面的人頓時問道:“怎麼停了啊”
只是機長和乘務員沒一個回他們話的,而是肉眼可見他們全身都繃直了再接下來,還沒反應過來,就傳來機長的慘叫聲。
乘客們都莫名其妙的。
直到
前方一個個乘務員想逃跑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砍掉了腿,摔倒在地上,由此纔看清了之前被他們擋住的東西。
那是一羣存在於奇幻世界的生物。矮小、醜陋外形很像傳說中小說裏描述的哥布林。
它們見男人就砍,見女人就撲倒捆住。
然後兇殘的對終於反應過來的其他乘客們展開了殘酷的追殺和圍捕。
“啊”
人羣混亂了。
前面的人推後面的人,拼命往後逃,可最後面的人不清楚什麼情況,幾秒內是反應不過來立即逃跑的。
所以瞬間,哥布林就捕殺了前方三分之一的人類。
它們高興的發出開心的尖叫,聲音似魔似幻。
“看你們不相信我說的啊這就被證實了啊地球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生物這就是奇幻世界的生物啊”地質學家停在路上,喃喃自語。
朱顏青拉了一把地質學家,“快逃啊。”
然而地質學家卻苦笑回頭,“逃不掉的。我們這羣手無寸鐵的人,怎麼可能逃得掉”
朱顏青不想死,也不想被抓,隨即不再管他,拼命往後跑了起來。
不知是幸運還是哥布林那邊人手不足,他們這些在後面的大約三分之一人,終究還是逃掉了。
他們回到了失事飛機的附近。
面對無法再起飛的飛機殘骸,面對茫茫無邊的森林,有人崩潰大哭起來。
他們不知道那些被砍斷雙腿的男人會怎樣,也不知道那些被捕住的女人會怎樣,甚至他們根本不敢去想救出那些人。
他們只惶恐的不斷想着怎麼才能回家
可如今走出這片森林,似乎都成了奢望
宣泄過後,有人在迷茫中掙扎着起身,說道:“我們不能就在這裏等死,往另一邊走吧。也許那邊就不會有那些鬼東西了”
“怎麼走除了那條小路,其他地方都是手臂粗的藤條和大腿那麼粗的樹枝,還有一人高的荊棘、草叢等等我們怎麼走”有人絕望的說道。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也許我們可以拿飛機上的零件當作工具前行。”那人說道:“大家找找飛機零件上有沒有尖銳的東西吧。”
在絕望中,如果有人率先想到擺脫絕望的辦法,哪怕是一丁點的希望,人類依然會去執行。
因此很快,他們剩下的這三十多個人,紛紛從飛機殘骸上找到了工具或零件當前行的武器。
朱顏青拿着一根在駕駛室找到的棒球棍,跟着重新出發的衆人,與剛纔小路相反的方向走了出去。
這次他們將飛機上所有能使用的物資都帶上了。包括在殘骸最底下找到的一些飲料和食物。
每個人雖然不說,但內心深處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