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漢子只衝到楊東昇跟前兩三米遠處,就撲通一聲跪下了,“楊老闆,我弟弟死的太慘了,他中了十幾槍,被那些黑驢子打成了篩子,求您給他報仇啊!求您了,楊老闆……”
漢子邊說邊使勁在地上磕頭,他腦袋上本就纏着繃帶,沒兩下又出血了。
“起來!”聽漢子叫自己楊老闆,楊東昇就知道這是自己還在順河的時候,就跟着自己的老人,“你把我楊東昇當什麼人了,咱們順河的什麼時候被人打死了人,還不手?”
楊東昇在病房內掃視了一圈,很多都是跟着楊東昇多年的老兄弟,“我楊東昇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了,這個仇一天不報,兄弟們的屍體一天不火化!”
楊東昇挨個房間慰問了一番。
“做好遇難職工的撫卹工作,賠償金按照平時的兩倍標準發放!”楊東昇想了想那些屍體的慘狀,衝楊槐道,“想辦法找個好遺體化妝師,不要讓家屬看到他們的慘狀!”
“我明白!”
“受傷的職工能移動的,都送回滬上治療,這邊的條件太差了!”楊東昇向遠處看了一眼,“在確保安全之前,全面停工!”
楊東昇來到所住的賓館,剛進大廳,立刻就有一羣人圍了過來。
一位面目黝黑的中年人道,“楊總,實在抱歉,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誤!經過我們XXX研究,決定追授五位犧牲的同志烈士稱號!”
“有心了!”楊東昇冷冷的點了點頭。
另一人明顯比周圍人白了兩個色號的人道,“楊總放心,我們已經上報了有關方面,肯定會向XX提出嚴正抗議!”
楊東昇白了他一眼,“抗議有用嗎?”
對方啞然!
楊東昇注意到,這些人裏有一個四十來歲穿軍裝的,楊東昇走到那人面前,“能告訴我,XX方面經常越境的有哪些部隊嗎?”
那名軍人一愣,想了想道,“這個就比較多了,他們搞什麼前進政策,我們經常遇到他們非法越境!特別是1998年他們搞了核試驗之後,就更加猖狂了,每一支駐防邊境的部隊都有嫌疑!”
“這附近都是他們的哪些部隊?”
“有第二山地步兵師、第五山地步兵師,往西一點還有第十七山地步兵師!”
“明白了,謝謝!”楊東昇轉身看向楊槐,“幫我送一送!”
楊東昇的心情非常不好,不想再跟這些人虛與委蛇。
“諸位,實在抱歉!我們楊總剛剛從華京趕過來,有些累了!”楊槐一伸手。
“那我們就告辭了!”
衆人離開後,楊東昇看向馬超,“幫我訂最近一班回滬上的機票!”
這一次事情緊急,私人飛機來不及申請航線,他們是坐普通民航過來的。
“您這就走?”馬超一愣。
“我在這什麼都做不了,只有回滬上,才能給兄弟們報仇!”
“您真的能給我堂弟他們報仇?”馬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不然呢,你覺得我在敷衍你們?”楊東昇看向馬超。
楊東昇懶的跟他計較,“你給我好好看着藏省分公司,再出了事,我要你的命!”
“楊總,只要您能給我堂弟報仇,我這條命隨您拿去!”
在滬上下了飛機,楊東昇的第一句話就是,“劉新宇在滬上嗎?”
“在!前天回來的!”
“讓他馬上過來!”
劉新宇剛剛從哈薩克斯坦回來,彙報完這段時間的收穫。
楊東昇沒有讓他離開,“俄羅斯的軍火販子,你認識多少?”
“俄羅斯遍地都是軍火販子!”劉新宇皺眉道。
“誰能把軍火運到印度去,運給游擊隊和地方武裝?”
劉新宇想了想道,“這得需要有實力的軍火商纔行了,我馬上就去問!”
劉新宇站起來想走,但是想了想又試探着問,“聽說馬超那邊出事了?”
“這就是爲什麼要你打聽俄羅斯軍火商的事!”
“明白!”
下班後,楊東昇換了一輛麪包車,直接趕往一間酒吧。
等了沒多大會,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白人攬着一個漂亮的中國女孩,搖搖晃晃的從酒吧出來。
劉衛國衝小李使了個眼色,小李帶着兩個人下了車,衝那把人一指,“就是他欺負的我妹!”
“啊?”傑森·伯恩一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隻拳頭已經由小變大,快速的出現在他面前,傑森·伯恩只覺得眼前一黑。
上了車,傑森·伯恩捂着臉,一隻眼睛烏青,“楊,下一次你能不能換一個方法找我?奧……”
“反正你又不指望臉去泡女人,挨兩拳沒事的!”楊東昇拍了拍傑森·伯恩的肩膀,“這次找你有兩件事:第一,我準備再買一些半導體生產設備!”
隨着手機的普及,任總、侯總又都決定採用東昇半導體的芯片,來年對手機處理器、內存等芯片的需求肯定會大增。
雖然最近他們在光刻膠、氫氟酸等耗材上取得了一定進步,但是設備研發進度不如預期,距離世界最先進水平,仍然有一到兩代的距離,這還是在水浸方案已經得到成功應用的基礎上。
受困於美國的長臂管轄,即便有些設備不是向美國買,但是仍然需要美國方面的相關許可證。
“這個沒有問題!”傑森·伯恩滿口答應。
“第二,我要買一些人的腦袋!”
剛見到屍體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楊東昇直接生出了核平掉XX的衝動。
但是冷靜下來,直接用核彈搞,動靜太大了,楊東昇使用核彈的第一目標是霓虹,其次是醜國。
跟他們比起來,印度只是個噁心人的癩蛤蟆,還不配用核彈。
而且楊東昇已經當衆放話了爲兄弟們報仇,他就要讓人明明白白的知道,事情就是他做的!
“你說什麼?”傑森·伯恩摳了摳耳朵,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要買XX第二、第五、第十七,三個山地師步兵師所有營及營以上軍官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