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突然就聽見了熟悉聲音
“我是二百五我是弱智”
看了看孩子熟睡的小痣,也沒有去打擾,站起身體,向着門外出去,想去看看是誰在那裏罵這麼狠。
跟着聲音,就來到一個房間,裏面也躺着,一個狼妖,而且樣子。
當時就認了出來,就是那次在喫夜宵,出來挑釁的幾個,可能也是受到什麼東西的影響,想到貓芊子,果然這幾個傢伙也是踢到硬的不能在硬的板子上。
可現在好像變的有些神經兮兮。
好像還在做夢
可念着念着,突然就從牀上坐了起來
滿臉大喊
表情又逐漸恢復了正常。
看見那這個待在醫院裏,卻一直在那裏有些神經兮兮樣子,可也明顯恢復過來不少,看來還是輕手了,也加上技術上的護理,也比想象中要好上很多。
就簡單的看了看,又回到狐小痣的房間,此時芊子也在裏面坐着,當然天真的芊子對於狐小痣,看出來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
握着她的手
“一切會好起來的。”
有些溫柔,可狐小痣的昏迷具體原因還是不清楚。
楊凡看見這個場面也沒有去打擾,因爲老實說這個場面挺羨慕的,當初自己躺在醫院裏,除了那個性格有些爆,還有無數的化療,無數錢的流逝,因爲沒錢就停藥。
那個時候有誰跟自己說過,這種話嗎
一切會好起來的。
看不出來這芊子,做些事,說些話出來,還蠻溫柔的。
有一種很愜意的既視感。
想想自己當初,吊着瓶,漫長的等待,最後迎來的還是無人問津的死亡。
其實在得知自己得腦瘤的時候,那個時候腦海裏想過很多,放縱,從診所衝出去,然後在大街上瘋狂的咆哮,接下還會下起大雨,配上世界的背景,在瘋狂的大喊和嘶吼,那個是多麼多麼覺得有意思的畫面。
可回過神來
自己還是坐在診所裏,醫生依然在那裏說着話,不知道爲何,內心是如此的平靜,就是那種很平靜很平靜的感覺。
很難以去形容。
本來應該撕喊出來,可情況卻完全不一樣。
反而是真實的寧靜着。
隨着時間慢慢過去,正常又平靜着的去面對。
可能貓芊子本來神經也比較大條,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進來。
站在後面靜靜看着的楊凡,平靜的開口道:
“說一下具體情況吧”
“她,我回院子的時候,就看見她在那裏躺着,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但卻無比虛弱,臉上還很蒼白。”
“有什麼其他多餘的信息嗎”
“之後就沒有了,看着她無比的虛弱,就給送到最近的醫院過來,而且妖是很少進醫院的,基本大部分地方醫院都被荒廢了,好不容易找到這裏來,然後我就去處理手續的時候,聯繫了你。”
“這邊醫院這麼不一樣嗎”
“什麼不一樣”
“沒什麼。”
楊凡想着,果然這邊的醫院就是不一樣很多。在人類世界那邊,按照道理說,醫院永遠都不會過時,因爲人總是會死,而醫院總是會有人死,大家都希望能在醫院延長些壽命。
化療永遠都是在慢性死亡,那種無盡的折磨,沒有疼,也沒有樂,什麼都沒有,就是死水一樣,感受着開出來一堆項目和呈現,每天做完後。
卻依然隨着時間,感受着身體越來越不行,生命的枯竭,是機會沒有什麼辦法去挽回,過程當然是無比,煎熬又漫長,換做是誰,都不想再次去經歷這個過程了吧。
“芊子”
“嗯”
“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吧,我在這裏守着。”
“嗯,沒事。”
“哦,那麼我先回去了。”
“啊”
突然的毫不留情,讓芊子措手不及的感覺。
“嗯那麼我走了”
“哇哇,你這麼無情的嗎”
“害在這裏她也沒什麼事,待會天黑了,我過來守着,你晚上準備喫什麼給你打包過來。”
“我不挑食,隨便喫些。”
說着話的同時,芊子看向了躺着的小痣。
“害看她也沒用,我估計她一會是醒不過來的,估計這虛弱程度,我也是認識她第一次看見,不知道這丫頭一個人跑去那裏了。”
“對啊,她好像莫名其妙消失半個多月吧”
“差不多。”
“其實我好奇,你去幹呢了只知道你每天都往圖書館去。”
“被你知道了”
“我周圍那些朋友都說經常看見你往圖書館跑。”
“哦,是這樣嗎那麼是有原因的,我去裏面也是因爲,要在研究一種東西。”
“研究什麼”
“我也還沒弄清楚,反正對於我很有幫助的。”
“哦哦,那麼你去忙吧。”
“我走了,晚上再過來。”
“好的。”
說完楊凡就離開了病房,走在這條剛剛走過的走廊,還是那些盆栽,沒有差別和變化一樣。
隨着繼續的前進着。
來到外面,走向了圖書館。
還是和往常一樣,在那麼研究關於幻術的信息,因爲這個東西有很大用處,甚至在想裏面提高到過的幻境說的內容。
把一個時間短永恆的停留在那裏,不好產生其他的改變,這種格式和風格真的很像那個壁畫。
可說是幻覺,知道是假的,可那段時間感覺卻如此的真實,彷彿就是像要把自己給留在原地一樣,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奇妙,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後來在那個空間找到一條很小的空間裂縫進去。
然後還差點出來不了
那個縫隙裏,耗掉自己不少的經歷,那種感覺,也不想在體驗一次了,確實很累。
可那個環境會不會屬於幻境
這個情況和現實比起來,總是感覺就像有些縹緲的真實,可能是因爲當時是自己靈魂的緣故吧
最近的研究也就只發現這個,如果那些也屬於這種幻境,那就是把一個不存在的事物和東西,真實存在化給推敲出來的感覺
看着窗外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