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早上,天空中,溫柔的陽光照射在老樹上,周圍還有字兒大爺的說笑聲,年齡大了,都是一個圈子,就會逐漸進入那個圈子。
雖然呈祥年齡快奔四,可也沒有在意這些,年輕的時候,不喜歡早上起來看清晨,反而現在老了,喜歡早上看看。
配上這鄉間帶着些薄霧,光線帶着些美感從霧和樹林穿梭過,一陣陣美感和舒適在心裏盪開。
人們也總是看不見,呈祥覺得自己年齡大了,不像那些年輕人一樣,能一下睡個大中午,然後早上就起來,這裏也是旅店,旁邊有個不大不小的早茶店。
外面有棵上了年輪點樹,看上去蠻大,周圍有不少老頭在那裏下棋,嘮嘮嗑,喝喝茶,喫喫早點。
進去點杯早茶,還有些糕點,就擋早飯,拿着這些東西,呈祥也輸入點融入其中。
點起根菸
“呼”
上了年齡,又有煙癮的人,都有個習慣,就是早上都喜歡來一根,就是覺得舒服,雖然知道對身體不好,但也就那點愛好,還能咋樣,控制不了,就學會享受。
看着空氣中,吐出去的煙
有些濃濃的回憶,
有過青春
有過開心
有過自卑
有些青澀
有些回憶
他們是那麼美好,看了看周圍的大爺,自己以後老了,也不就這個樣子嗎想不到現在還蠻喜歡這樣的,說句不好聽的,竟然還沒結婚呢。
想到結婚
嚴呈祥抖了抖煙,嘆口氣。
腦裏冒出一句
“她還好嗎”
笑了笑,看着眼前的風景。
楊凡幾人,都幾乎睡到中午起來,然後大家聚在一起都互相告別,這次是永真告別,因爲她不和這幾人一路,畢竟都經歷過生死,也沒有不言走之,幾人沒什麼東西收拾。
永真開口:
“這次我就謝各位的幫忙,以後有機會在見面。”
“沒事。”呈祥
“嗯,要離開了”楊凡
“對,要去遠門一趟。”
“去吧。”
正準備分道揚鑣的時候,永真轉過身來道:
“要一起嗎我送你們。”
“女兒,你拿什麼送我們”
“嘩嘩”
“嘩嘩”
憶竹擡起頭說:“什麼聲音”
天空一陣陣颶風吹氣,聽見很大的噪音,一輛直升機,正在慢慢下降
“來接我咯,當然這個送你們咯,爸爸大人滿意嗎”
“嗯,不錯。”楊凡
“”呈祥
“”憶竹
“走啊,愣着幹嘛。”
“嗯,啊”
幾人上了直升機,那個駕駛員頭盔蓋着,看不清楚,只是接下來的行爲,不是不想了解,是楊凡也聽不懂他們語言,好像是俄語又好像德語
算了算了,這些不重要。
看着永真和司機聊了幾句後,轉過頭說:
“我已經和他說了,待會我們去杜城,知道一個能降直升機的位置,過不了多久就能到”
呈祥有些意外,因爲這種東西降在城市需要很多權限,甚至還要向城市管理的一些人員報備,不然就是非法入境。
想不到啊,這個女人怎麼不簡單,但這些也沒說出來,藏在心裏就可以,畢竟背景這個東西太難琢磨,而且也沒必要去琢磨。
“嗯,不錯。”
此時
聲音有點大,憶竹還在飛機上凌亂着。
因爲此時此刻,腦袋裏還在來回旋轉,就像頭頂直升機一樣,那幾個字,“爸爸大人滿意嗎”還有那不知廉恥的回答“嗯,不錯。”,
你一句,滿意嗎
我一句,嗯,不錯。
內心就是呵呵。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到底是那裏出問題怎麼搞出一些這種東西
搞得什麼鬼有錢了不起啊小心老孃解剖你哼哼
當然永真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心裏的想法,當初和自己一切的人,還不是死得死這次這個叫楊凡的人,不簡單吶,是個好大腿,必須好好抱,如果必要供起來也可以。
時間很快,幾人就到直升機下降的地方,很一些簡單的告別。
三人走在路上,先把這個叫憶竹的女人送上車後,她還在那裏思考這個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個怎麼劇情他們怎麼回互認父女
呈祥看着在遊神的憶竹
“別想了,待會回去,注意安全。”
“哦哦,我會的,謝謝領導”
“打住,我不是你領導。”
“嘿嘿,嚴哥說的對。”
“嗯,去吧,師傅送她走。”
“好勒”
車子出發,開出去一段距離,憶竹冒出個腦袋大喊:
“下次還可以叫我哦”
楊凡拍了拍呈祥。
“這個女人,對你有意思。”
“呵呵。”
“真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了,別忘記事情了,還記得吧。”
“記得,駕駛證的事情。”
“聰明。”
呈祥學着姿勢,拍了拍楊凡。
“那個有直升機的女人,不簡單。”
“嗯。”
“怎麼認識的”
“我差點殺了她。”
“嘖嘖,有恨生愛”
“呵呵平常看不出來,這位嚴呈祥兄臺,你還能說出怎麼精闢的話。”
“嘿嘿,沒事,誰沒年輕過一樣”
“是是。”
“接下來,你要去那”
“去接欣苒。”
“喲,不忘了小女朋友”
“唉,真羨慕你們這些活着的人。”
“活着意思你還不是活人”
“怎麼算活着呢”
“怎麼算活着呢”
半夜呈祥有點睡不着,因爲楊凡這句話,還在腦海裏來回旋轉。
“怎麼算活着呢”
這句話很深奧,有人死了,其實也還活着。
有人活着,其實早就死了。
爲什麼而活
爲什麼而活
不知道,所以就會迷茫,呈祥感覺自己現在,就像那種上了年齡的油膩大叔版鹹魚。
更多還是回憶,在那個時候的自己
纔算活着嗎
起牀,從櫃子裏翻出那張,半個月前,她給自己的邀請函,上面還寫着婚禮日期
就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