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你嗎”
李峯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是在上次我們見面的時候,李秋生才把那把劍給你吧,這才幾天啊,你就可以用那把劍,組成劍陣了”
“那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秦音兒俏皮的答道。
話音還未落,李秋生就一劍刺過來,於是兩邊各是兩人,乒乒乓乓的打起來。
一打起來,李峯才感覺到,這個秦音兒還真沒有吹牛。
這一次的十二週天青竹陣,人數比以前少一人,法力的總量可能略有不如,但是這兩個人施展、移動起了,可是比以前靈活了太多。
不僅如此,李峯的攻擊落在劍陣上,以前像是砍中了一座山,被卸力之後有一絲凝厚,而這一次,飛劍砍中陣法,像是擊中了一條靈動的魚,有一陣巨力完全落在空處的感覺。
而李秋生的劍術,不出李峯的預料比以前更靈活了一些。
所以,今天和李秋生和秦音兒對戰,比前兩天更加艱難,還沒有五招,兩個人都受了一點小傷。
險象環生、岌岌可危。
“李峯師兄,這樣不行啊”
錢進非常着急。
“是不行,這一對狗男女太難對付,如果這樣的話我們不可能得到這處遺蹟,人也會傷到他們兩個手裏。”
“那該怎麼辦”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現在看來,獨得這塊遺蹟是不可能了,能得一點是一點。”
“對,一點也比沒有強。關鍵是李師兄我們該怎麼做。”
“既然硬抗不過他們,那就邊戰邊走,我們兩個人分開,一個人和他們纏鬥,另外一個人找找這裏面有什麼可以帶走的東西。”
“如果一個人扛不住呢”
“硬抗扛不住,邊打邊走壓力會小很多。”
“如果他們也分開呢”
“笨蛋,他們依靠的成套的劍陣,如果兩個人分開,就成不了劍陣了”
“也是啊”
錢進面露喜色,卻不想聽到李峯傳音說。
“你先頂一會,我先去找尋一番。”
剛想開口反對,卻發現李峯飛也似的朝旁邊的一個房間去了。
錢進肚子裏面暗罵一句,沒卵子的東西,關鍵時候就來坑我,想拉我做炮灰,也別怪我給你來陰的。
說完,呼嘯一聲朝相反的方向跑了過去。
一看這種樣子,李秋生一愣,隨即聽到秦音兒問:“他們兩個分開了,先追哪個”
“自然是先追強的,強的打跑了弱的也不敢留在這裏。”
“嗯。”
李峯正在往前跑,突然見後面兩個人追了上來,也是氣的哇哇大叫。
“錢進,不是讓你頂的嗎,你怎麼把他們兩個放到我這裏來了。”
“沒有法子啊,我招他們了,他們不過來我也沒有法子啊。”
錢進申辯說。
“李秋生、秦師姐,你們不要追我師兄,來追我啊,要不然我師兄生氣了我就慘了。”
錢進不僅分辯,還大聲的嚷嚷起來。
纔不過剛喊出口,錢進又說:“師兄你看了吧,我有讓他們過來了,可他們不過來,不如你就先頂一會,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帶走的東西。”
李峯破口大罵:“錢黑子你給我等着。”
“師兄你說我別等是吧。好,我這馬上就去。”
“你去死”
李峯大喊。
話音剛落,忽然聽見轟的一聲,一團火光從錢進剛進去的房間冒了出來。幾息之後,一身漆黑的錢進咳嗽着出來。
“師兄差點被你說中了。”
“怎麼了”
“不小心觸動了陣法。”
“裏面有什麼東西”
“也沒啥好東西。”
“有啥”
“兩個兩個架子的玉簡而已”
李峯感覺一口老血要噴出來。
“師兄別腦,我去其他房間看看”
誰知不一會,又是轟隆一聲。
“又怎麼了”
“還是不小心碰到了一個陣法。”
“這次裏面有啥”
“沒啥”
“有啥”
“有三塊玉簡在櫃子上。”
“氣死我了”
“我再看看其他房間。”
“你不要去”
李秋生和秦音兒都感覺李峯的聲音中帶着哭腔。
誰知道半天沒動靜。
過來半天,錢進悠悠的聲音才從另一個方向傳了過來。
“這下都看了一遍,確實哪個房間都沒有東西了。”
“噗”,李峯一口鮮血噴出。
李峯和那個錢進都逃了,帶着滿身的傷痕。李峯臨走時順走了兩個儲物戒指,也算沒有空手而歸。
李秋生當初還想着追過去,但是被秦音兒攔住了。
用秦音兒的話說,這個遺蹟應該有點不凡,現在李峯他們已經找到這裏了,其他人沒準也能找到這裏,自己和李秋生聯手雖然不怕,但是也沒有必要橫生波折。
李秋生一想有道理,也就答應了。
於是兩人就在這塊巨石中探尋了起來。
一番探尋後,兩個人氣的直罵錢進是豬。
這塊巨石裏面,開鑿了百十了個房間,兩個人找遍了這百十來個房間,只找到了三個儲物戒指,看來還是倉促丟下的。
其他地方,都是空空如也
看來還真的可能如那個錢進說的,僅有兩個有內容的房間都被陣法毀了。
這是多麼暴殄天物啊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稍事歇息一下,兩個人決定再去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其實很多遺蹟都是如此,很多隱蔽的地方比明面上看到的東西更有價值。畢竟,人人本能的把有價值的東西藏起,而不是放在明面上。
找了一會,兩個人發現一個房間很奇怪。
這個房間不大,在一層到二層的樓梯口。
從外表上看,普普通通。
但是唯一不普通的是,這裏面有一具很奇怪的骨骼。
這個骨骼不是那種小孩子的,顯然是一個成人,而且可能年歲還挺大,也帶着那種孩子們骨骼上都帶着的那種銀光。
正是據此兩人推論此人是越山派的人。
再看此人的骨骼,晶瑩如玉,拿在手裏也沉甸甸的,和其它骨骼不同,而且不知道過了多少年,還保留了相當的靈性。
更奇怪的是這具骨骼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