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嘀咕了一句說,說着又掏出了一張傳音符,一道神念打上,隨手拍了出去。
但片刻之後,又一張傳音符又急疾如火的飛了進來。
“還有完沒完了,不是說在閉關中不容打擾嗎,這大宋來的修士怎麼如此霸道。”
白象有幾分不滿地說。
但是即使如此,白象也是一把抄住這張傳音符。
“什麼,雲逸丹,這個可不能不在意,畢竟我已經在現在這個境界困了很長時間,離大圓滿就差一步但是卻遲遲不能邁進,而這個雲逸丹是被傳說的此間靈藥,這個無論如何要試一下。”
白象思慮頗重的說。
過了一會,一個白袍中年人和一個紅袍青年走了進來,都是氣息深厚之輩。一番寒暄之後紅袍青年遞給白象一片玉簡。
白象仔細看得時候,兩個人也都盯着白象的臉色,
“你們就是要把此人交給你們?”
白象看完問。
“正是!”
“爲什麼,此人資質還算不錯,但是此人修爲不高,不過才金丹初期,和你大宋的修士有什麼關係啊。”
“我就知道白道友會有此問,而且白道友也真的知道此人,讓我放了不少心,我們連雲宗有一件寶物早年失竊了,沒想到過了幾百年竟然發現在此人的手裏。”
“讓兩位從大宋趕過來,這一定是一件難得的寶物吧!”
“寶物自然有幾分出衆,至於是什麼寶物這個牽扯到宗門的祕密恕我不能多說,不過我們連雲宗更在意的是象徵意義,如果這樣的寶物還在別人的手裏,還真的讓我們臉上無光啊。”
“那怎麼讓他跑到這裏來了?”
“說起來也慚愧,這小子是靠近西莽的一個小國後周國出身,我們宗門發現寶物的線索就找到後周國,不過此子甚是狡猾,我和高師弟兩次差點捉住他,沒想到又被他逃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現在更是溜進了定西梁。”
“這個就奇怪了,此人金丹修爲卻能從兩位大宗元嬰修士手裏逃脫……不過我想起來了,這件事在他什麼也不出奇,前一段日子還有一個元嬰妖修也說有什麼東西在他那裏,此人也真的魯莽,買通了定西梁的一個長老就敢在定西梁動手,動了手竟然兩個元嬰沒抓住他一個金丹,讓他成功的挺到了執法修士的到來,也鬧了個灰頭土臉,對了,你們不是找的一件東西吧。”
兩個連雲宗的修士一愣,然後回了一句“道友說笑了,不過這位元嬰妖修找的是什麼東西?”
“是一把長矛。”
“我們找的可不是長矛。”
“那兩位道友讓我做什麼?”
白象還是惦記着雲逸丹,所以開口問道。
兩個連雲宗的修士對視了一眼說:“我們只要白道友把此人悄無聲息的拿下,然後交給我們就可以了。白道友身爲這裏的領主之一,做到這個應該不難吧。”
兩個連雲宗的修士又對視了一下,那個紅袍青年說:“事情是有幾分棘手,但是我們不是拿出一枚雲逸丹作爲酬謝嗎?道友不會以爲這個雲逸丹是什麼簡單的東西嗎?”
“雲逸丹是好東西啊,但是我怕是無福消受。”
“那兩顆呢?!”
白袍中年人一說出口,紅袍青年人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但是也沒有出言制止。
“兩顆雲逸丹,好大的手筆,不過這個確實是白某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在想要也是枉然。”
兩個連雲宗的修士一合計,然後那個紅袍青年說:“白道友,這件事對我連雲宗有幾分重要,不知道有什麼變通的方法嗎?”
“變通的方法?”
“對!”
接着三個人就不再出聲,開始傳音起來,過了以後,幾個人都面露滿意之色,最後連雲宗的一人拿出來一個玉瓶給了白象,裏面有一粒棗子大小的丹藥,白象也是仔細確認好收下了。
最後連雲宗的兩個修士坐飛舟出來,還在飛舟上聊着。
“賀師兄還是你棋高一着,你看這麼多人都在找那小子,偏偏能按你的計劃找到這小子,又讓你當機立斷,想出一個拿雲逸丹來換白象出手這個法子。我現在覺得這潑天的大功十有八九都讓你立下了。”
“其實這也是機緣巧合,都知道這小子來了西莽,但是也都知道西莽危險重重,都不敢進來,也是我早年曾經到過西莽,還有吼天獸這種高階靈寵纔敢走進來闖一闖,也是令師弟跟着我要不然我也不敢一人前來,要知道多少高階修士殞身西莽,想起來都讓人怕怕的。”
“我只是跟隨師兄做個跟班而已,想想那個奇物就要落在我們連雲宗,宗門的實力就可以再上一層樓,真的是讓人暢快啊。”
“令師弟還是太保守了,那東西到了宗門,尋一個材質出衆的弟子種下,只消時日我們連雲宗必可以一飛沖天。”
“也是,不過越到這時候我們越是要謹慎,絕不可以讓這個大好的機會失之交臂。”
“就是,要快點找到那個老猴子,再許給他點什麼,而且要快點動手,免得夜長夢多,很多宗門都虎視眈眈呢。”
“就是就是。”
……
白海結束了第三天的戰鬥,勝的又不是很輕鬆,回到離着大斗場不遠的白府也覺得有幾分疲倦,就徑直回到自己的小院閉關打坐起來。
一會有童子有童子來報說家主有請。
白海收了功就跟童子來見他元嬰中期的祖父,看到祖父正在喝茶等他,旁邊的桌子上還放這一個黑乎乎的盤子。